林默沈清雪苏晚晴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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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沈清雪苏晚晴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全文免费阅读

林默沈清雪苏晚晴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全文免费阅读

发布时间:2025-07-28 15:42:26
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
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

状态:已完结

作者:猛男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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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离婚当天,全球财团跪求我联姻》由大神作者猛男的眼泪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林默沈清雪苏晚晴,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那看似平滑的内壁上,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一组极其微小的凸起——不是花纹,不是装饰,而是一串排列独特、深入金属……

希尔顿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区域,安静得只剩下昂贵地毯吸收脚步声的轻微窸窣。空气里浮动着顶级香氛系统释放的、清冷疏离的白檀木气息,混合着一种无形的、属于顶级阶层的压迫感。

我站在套房厚重的双开雕花木门外。身后半步,龙一如同融入阴影的雕塑,气息收敛到极致。秦伯则微微躬身侍立。

没有敲门。

我抬起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在沈家被视作垃圾的旧戒指,此刻在廊灯下,那层刻意伪装的黯淡似乎悄然褪去,显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内敛厚重的金属本色。指尖,以一种极其特殊的频率和轨迹,在戒指表面几个特定的微小凹陷处快速点按了几下。

戒指内部,一声只有佩戴者能清晰感知的、极其细微的电子轻鸣响起,如同沉睡的密钥被唤醒。一道无形的、经过多重加密认证的识别信号,瞬间穿透了厚重的门板,传入套房内部的核心安防系统。

几乎在同一秒,面前那扇象征着顶级私密与安保等级、理论上需要多重验证才能开启的沉重木门,内部传来一连串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机械解锁声。

“咔哒…咔嗒…嗒…”

复杂的锁舌如同被赋予了生命,顺从地依次收回。

厚重的门扉,在我面前,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一道缝隙。

门内奢华客厅的景象瞬间涌入眼帘。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辉煌的夜景,璀璨的灯火如同流动的星河。昂贵的波斯地毯,意大利手工沙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赵嫣然惯用的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玫瑰香水味。

而客厅中央,两个女人的身影凝固在那里,如同两尊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的雕像。

沈清雪背对着门口。她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穿着一身剪裁极为合体的香奈儿当季新款白色套裙,勾勒出纤细而优雅的腰身线条。乌黑的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只是此刻,她微微垂着头,肩膀有着难以抑制的细微颤抖。她的右手紧紧攥着一份厚厚的文件,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那正是那份等同于沈家卖身契的“丽景文旅并购协议”。

她的面前,站着赵嫣然。

赵嫣然穿着一身酒红色的真丝睡袍,袍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光滑的小腿。她姿态慵懒地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冰球在杯壁上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眉眼间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轻蔑。红唇微微勾起,正准备开口说什么。

门被无声打开的瞬间,赵嫣然脸上那戏谑的笑容骤然僵住。她漫不经心的目光扫向门口,当看清楚站在门外、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的身影时——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所有的慵懒、得意、轻蔑,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玻璃,瞬间崩裂!

她的瞳孔在刹那间扩张到极致,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能出现、最恐怖的幽灵!

“咣当——!”

她手中那只价值不菲的水晶威士忌杯,从骤然失力的指间滑落,重重地砸在光洁如镜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瞬间粉身碎骨!琥珀色的酒液和锋利的玻璃碎片四溅开来,如同她此刻骤然崩溃的神经。

巨大的碎裂声在死寂的客厅里炸响,刺耳无比。

沈清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地转过身。

当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时,那张原本因为屈辱和强自镇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愕、茫然,随即是火山爆发般的、被冒犯的极致愤怒!

“林默?!”沈清雪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尖锐地拔高,甚至有些变调,“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所有的优雅和镇定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最厌恶的垃圾闯入私人领地的歇斯底里。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一步,似乎想冲过来把我推出去。

然而,她的愤怒和呵斥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因为下一幕,彻底打败了她的认知,将她所有的思维和愤怒都冻结在了原地,如同冰封。

只见那个前一秒还高高在上、如同女王般俯视着她的赵嫣然,此刻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身体筛糠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总是带着睥睨和算计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深入骨髓的敬畏!

“噗通!”

一声沉闷的膝盖撞击地面的声响。

在沈清雪惊骇欲绝、如同见了鬼的目光注视下,那个骄纵跋扈、连沈国栋都要小心奉承的赵家千金赵嫣然,竟然双膝一软,直挺挺地、朝着门口的方向——朝着我——重重地跪了下去!

昂贵的酒红色真丝睡袍下摆沾染了泼洒的酒液和玻璃碎渣,她却浑然不觉。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抬起头,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沫:

“少……少主……”她艰难地吐出这个称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是……是我该死!我瞎了眼!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您!求您……求您饶命!饶了赵家!”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彻底摧毁了她的思维逻辑,只剩下最本能的求饶。她甚至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挣扎着想要以头触地。

“当年……当年在公海游轮上,要不是您……您一句话……我……我早就被那群绑匪沉尸海底了!赵家……赵家能有今天,全是……全是托您的恩典!”赵嫣然涕泪横流,精致的妆容糊成一团,狼狈不堪,声音嘶哑地哭喊着,“赵家……赵家的一切,千亿资产,都是您的!都是少主您的!求您开恩!求您开恩啊!”

死寂。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奢华的总统套房客厅。

只有赵嫣然那压抑不住的、充满恐惧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地响起。

沈清雪彻底僵在了原地。她手里那份厚重的并购协议“啪嗒”一声,无力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脸上的表情凝固了。惊愕?茫然?恐惧?难以置信?所有复杂的情绪如同被打翻的调色盘,混合在一起,最终化为一片彻底的空白和死灰。她那双总是带着清冷和高傲的美眸,此刻死死地瞪大,瞳孔涣散,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卑微如尘的赵嫣然,然后又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向门口,转向那个穿着旧夹克、被她唾弃为垃圾、刚刚被她亲手逐出家门的男人——林默。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眼前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比沈家破产的消息更加猛烈,彻底粉碎了她过去三年所有的认知和三观!

那个在她家任打任骂、连狗都不如的废物赘婿……

那个被她当众撕毁离婚协议、呵斥滚蛋的**男人……

此刻,却让赵家那位眼高于顶、连她父亲都要赔笑的千金大**,像条濒死的狗一样,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献上整个赵家的千亿资产?!

荒谬!疯狂!这一定是噩梦!一定是赵嫣然疯了!或者……是自己疯了?

沈清雪的大脑一片轰鸣,所有的逻辑和理智都被这打败性的一幕彻底碾碎。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美丽瓷器。

我平静地站在门口,目光甚至没有在跪地哀求的赵嫣然身上停留超过一秒。那眼神,如同掠过脚边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的视线,越过了崩溃的赵嫣然,越过了地上那份象征着沈家屈辱的并购协议,最终落在了沈清雪那张惨白如纸、写满了崩溃和难以置信的脸上。

看着她眼中那固若金汤的世界轰然崩塌的碎片。

看着她那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碎裂的骄傲。

看着她手中那份掉落的、如同废纸般的“卖身契”。

然后,我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她垂在身侧、那只戴着价值数百万的**款百达翡丽星空腕表的纤细手腕上——那只手腕,在三年的婚姻里,从未允许我触碰分毫。

而此刻,我的左手,随意地插在旧夹克的衣兜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黯淡的戒指。

三年赘婿,一朝撕破伪装。沈家引以为傲的百年基业,在她签下那份屈辱协议的前一秒,被我亲手推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而那个她需要跪求的救世主,此刻正穿着她最鄙夷的旧衣服,欣赏着她世界崩塌的每一帧画面。

沈清雪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她踉跄着后退半步,高跟鞋的细跟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她猛地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要把这荒谬绝伦的现实彻底呕吐干净。

然而,除了酸涩的胆汁,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藤般缠绕上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我看着她狼狈干呕的样子,看着她那身价值不菲的白裙沾染上狼狈的污渍,看着她精心维持的高贵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然后,我微微侧过头,对着身后如同影子般侍立的秦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客厅里死寂的空气,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钉子,狠狠凿进沈清雪摇摇欲坠的意识里:

“通知宏远资本。”

“沈氏,可以收网了。”

沈清雪的干呕声在死寂的奢华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和狼狈。她双手撑在膝盖上,昂贵的香奈儿套裙下摆沾染了威士忌的污渍和溅起的细小玻璃渣,精心打理的发髻散落了几缕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胃里翻江倒海,却只能吐出苦涩的胆汁,连同她过去三年根深蒂固的认知和傲慢,一起被这残酷的现实冲刷得支离破碎。

林默。

那个名字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如同烙铁般灼烫。废物?垃圾?连狗都不如?这些她曾深信不疑、并以此为利器肆意羞辱他的标签,此刻化作了最锋利的回旋镖,狠狠扎穿了她自己的心脏!赵嫣然那涕泪横流、恐惧到极点的“少主”称呼,像魔咒般在她耳边回荡。千亿资产?赵家的一切都是他的?这怎么可能?!这荒谬得像一场最恶劣的噩梦!

“是,少主。”身后,那个穿着笔挺西装、气质冷峻如刀的男人(秦伯)恭敬地应声。他甚至没有多看地上崩溃的赵嫣然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他拿出那部泛着幽蓝光泽的定制平板,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而精准地操作了几下。

“指令已确认。收网程序启动,目标:沈氏集团。宏远资本将在十分钟后收到最终执行指令。”秦伯的声音平稳无波,却带着一种宣判死刑般的冰冷决绝。

“不……不要!”沈清雪猛地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泪水混合着汗水和呕吐带来的生理性泪水,狼狈不堪。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而绝望地嘶喊出来,扑向门口的方向,高跟鞋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也浑然不觉。“林默!你不能这样!那是沈家!是我家!求求你!住手!快住手啊!”

她冲到林默面前,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胳膊,就像过去三年里,她无数次用这种带着命令和施舍的姿态对待他一样。然而,她的手还没碰到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袖口——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

林默甚至没有抬手格挡。一直如同影子般侍立在他身后半步的龙一,动作快如鬼魅。他的手刀精准地劈在沈清雪伸出的手腕侧面,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和警告。

沈清雪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和酸麻,整条手臂瞬间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痛呼一声,踉跄着后退一步,惊骇地看着龙一那张冷峻如石雕的脸。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情绪,只有纯粹的漠然和一种对蝼蚁般的俯瞰。这个男人……仅仅是他身边的一个“属下”?那他本人……

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沈清雪所有的愤怒和哀求。她终于彻底明白,眼前这个她曾视若尘埃的男人,早已站在了她无法想象、甚至无法仰望的高度。她过去所有的轻蔑和践踏,此刻都变成了悬在沈家头顶、即将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林默……”沈清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看……看在……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她试图搬出那早已名存实亡、甚至被她亲手撕碎的婚姻关系,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然而,当她的目光触及林默那双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波澜的眼睛时,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眼神,比万年寒冰更冷,比无垠星空更漠然。里面没有恨,没有怒,甚至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种俯瞰尘埃、掌控生死的绝对平静。仿佛沈家的兴衰,沈清雪的哀求,在他眼中,与路边的蝼蚁挣扎并无二致。

“夫妻?”林默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沈清雪的耳膜,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冰冷嘲讽,“沈总,我们的婚姻关系,在你撕碎那份协议、让我‘滚出沈家’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他微微偏头,目光扫过地上那份被沈清雪掉落的“丽景文旅并购协议”,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现在,你需要关心的,是排队。”

“排……排队?”沈清雪茫然地重复,完全无法理解。

林默没有再看她,视线转向依旧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赵嫣然。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赵嫣然。”

仅仅三个字,就让赵嫣然猛地一颤,头垂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冰冷的地板上。

“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赵家的事,稍后再议。”林默的语气平淡,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是!谢少主开恩!谢少主开恩!”赵嫣然如蒙大赦,巨大的恐惧和庆幸让她几乎虚脱。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顾不得仪态和地上的狼藉,对着林默的方向深深鞠了几个躬,然后像被鬼追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向套房的里间,连滚带爬地去收拾东西准备逃离这个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地方。几个原本隐藏在套房其他房间、赵家的保镖此刻才敢冒头,个个脸色煞白,手忙脚乱地扶住自家大**,连看都不敢看门口一眼,簇拥着她迅速消失在内廊深处。

总统套房的客厅里,只剩下林默、龙一、秦伯,以及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沈清雪。

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却仿佛在嘲笑着沈清雪的渺小与绝望。

林默的目光终于再次落回沈清雪身上,带着一种审视货物般的冷漠。“沈总,”他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现在,想和星耀国际谈联姻、谈合作、谈救命的人,不止你们沈家一个。赵家,只是第一个排队的人。”

他微微向前倾身,那张在沈清雪眼中曾无比窝囊、此刻却如同深渊般莫测的脸庞靠近了几分,清晰地映照出她瞳孔深处的恐惧和崩溃。

“你,沈清雪,”他的声音如同冰珠砸落玉盘,清晰而残酷,“想替沈家争取这个机会,得先预约。”

说完,他不再看沈清雪瞬间惨白如金纸的脸,不再理会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转身,对着秦伯和龙一。

“走。”

没有多余的话语,林默迈步,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敞开的套房大门走去。龙一和秦伯紧随其后,如同两道沉默而忠诚的影子。

“林默!!”沈清雪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尖叫,不顾一切地想要扑上去拦住他。然而,她刚迈出一步,龙一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般,一个极其轻微的侧身,一股无形的气劲拂过,沈清雪只觉得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轻轻推开,脚下高跟鞋一崴,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冰冷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正好摔在一滩尚未干涸的威士忌酒液和玻璃碎片旁。

“砰!”

套房厚重的雕花木门,在她绝望的目光中,缓缓合拢。隔绝了那个男人离去的背影,也彻底隔绝了沈家最后一丝渺茫的生机。

冰冷、绝望、屈辱、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沈清雪的心脏。她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昂贵的衣裙浸在酒液里,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塌糊涂,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她看着地上那份沾了酒渍的“卖身契”,又看看紧闭的房门,最后目光落在自己那只曾无数次鄙夷推开林默的手上,手腕处被龙一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

“啊——!!!”一声凄厉、崩溃、充满了无尽悔恨和恐惧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在奢华却冰冷如坟墓的总统套房内久久回荡。

凌晨三点。沈家别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种末日降临般的死寂和恐慌。

“废物!一群废物!!”沈国栋,这位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意气风发的沈家家主,此刻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的困兽,双眼布满骇人的血丝,头发凌乱,昂贵的丝绸睡衣敞开着领口,对着面前几个垂头丧气、噤若寒蝉的公司高管和财务顾问疯狂咆哮。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被他狠狠掼在地上,碎片四溅。

“五亿!就他妈五亿!平时你们一个个不是吹得天花乱坠吗?!现在呢?银行呢?那些称兄道弟的合作伙伴呢?!都他妈死绝了吗?!”沈国栋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的疯狂。他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几个小时。股价断崖式暴跌,强制清算的倒计时如同催命符,宏远资本的秃鹫们已经进驻公司,冰冷的眼神仿佛在丈量着每一块能拆下来卖钱的骨头。他打遍了所有能想到的电话,求遍了所有可能伸出援手的人脉,得到的不是推诿就是直接拒接,更有甚者,直接落井下石,趁机压价想要吞并沈家的优质资产!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这短短几小时内展现得淋漓尽致。沈家这艘看似豪华的巨轮,在真正的风暴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爸……爸……您消消气……”王美凤哭得眼睛红肿,脸上的妆容早就花了,显得更加刻薄丑陋。她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安抚濒临崩溃的丈夫,“清雪……清雪不是去求赵家了吗?赵家那么有钱,赵嫣然那丫头又一直喜欢我们家清雪……她一定能……”

“赵家?!”沈国栋猛地转过身,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王美凤,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你还有脸提赵家?!赵天雄那个老狐狸!他开出的什么狗屁条件?!让我们用救命钱去买他那个烂摊子‘丽景’?还要清雪……清雪……”想到女儿可能遭受的屈辱,沈国栋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被猛地推开。

沈清雪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她的样子比离开时更加狼狈不堪。昂贵的白色套裙沾满了酒渍和污痕,裙摆甚至被玻璃划破了几道口子。头发散乱,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高跟鞋少了一只,她就这样赤着一只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留下一个带着污迹的脚印。

“清雪!”王美凤惊呼一声,扑了过去,“怎么样?赵家答应了吗?钱呢?协议签了吗?”她急切地抓住女儿的手臂摇晃着,眼中充满了最后一丝希冀。

沈清雪被母亲晃得身体一颤,空洞的眼神缓缓聚焦,落在王美凤那张写满贪婪和急切、此刻却显得无比丑陋的脸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再次涌上喉咙。

“呵……”沈清雪发出一声极其沙哑、带着浓浓自嘲和绝望的轻笑。她猛地甩开王美凤的手,力气之大,让王美凤踉跄着差点摔倒。

“钱?协议?”沈清雪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悲凉,“签了?签给谁?赵家?”她环视着这间曾象征着沈家无上荣耀、此刻却如同灵堂般死寂的客厅,看着父亲沈国栋那绝望而疯狂的脸,看着母亲王美凤那依旧带着贪婪希冀的眼神。

“赵嫣然?”沈清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尖锐,“她跪下了!像条狗一样跪在林默那个废物面前!求他饶命!求他放过赵家!她说赵家的千亿资产都是林默的!都是他林默的!!”

“轰——!”

如同惊雷在沈家客厅炸响!

沈国栋如遭雷击,脸上的疯狂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茫然和难以置信,仿佛听不懂女儿在说什么。王美凤更是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你……你说什么?清雪……你疯了?”王美凤的声音尖利刺耳,“林默?那个废物?赵嫣然给他下跪?还千亿资产?你……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

“糊涂?”沈清雪惨笑着,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污迹,“我也希望我糊涂了!我也希望我疯了!可是……我亲眼所见!清清楚楚!赵嫣然叫他‘少主’!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而那个林默……”沈清雪的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而剧烈颤抖起来,“他……他让赵家滚蛋!然后……然后他当着我的面,下令……下令让宏远资本……收网!他说……沈家,可以收网了!”

“收网……”沈国栋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高大的身躯晃了晃,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身后的真皮沙发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眼神涣散,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的疯狂、愤怒、绝望,在这一刻,都被一种更深沉的、源自骨髓的冰冷恐惧所取代。

林默……那个被他视为家族耻辱、任打任骂的废物赘婿……竟然是……是那个能一言决断沈家生死、能让赵家千金跪地求饶的存在?!

这比沈家破产本身,更让他感到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恐惧!他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王美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拒绝接受这个打败她认知的恐怖事实,“是阴谋!一定是林默那个**东西联合赵家做的局!他想报复我们!对!一定是这样!他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穷光蛋!怎么可能……”

“闭嘴!!”沈国栋猛地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抓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再次飞溅。“蠢货!**给我闭嘴!!”

王美凤被丈夫这从未有过的暴怒吓得浑身一哆嗦,尖叫卡在喉咙里,惊恐地看着沈国栋。

沈国栋胸口剧烈起伏,粗重地喘息着,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沈清雪,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他……他还说了什么?林默……那个……那个人……他还说了什么?!”

沈清雪看着父亲瞬间苍老了十岁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恐惧,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她闭上眼,两行冰冷的泪水滑落,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复述出那句如同魔咒般的话语:

“他说……想替沈家争取联姻合作的机会……得先预约。”

“噗——!”

沈国栋喉头一甜,一股腥甜猛地涌上,他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狂喷而出,星星点点地溅在光洁的地板和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国栋!!”

“爸!!”

王美凤和沈清雪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

沈国栋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身体软倒在沙发上。沈家这艘风雨飘摇的破船,在得知真正倾覆真相的这一刻,它的掌舵人,先一步崩溃了。

当第一缕惨白的晨曦刺破云层,照亮这座一夜之间风云变色的城市时,沈氏集团彻底崩盘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席卷了所有财经媒体的头版头条,并以爆炸性的速度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百年沈氏一夜倾覆!股价清零,资产遭冻结!”

“沈氏集团正式进入破产清算程序,宏远资本接手!”

“豪门神话破灭!沈国栋急火攻心入院抢救!”

“昔日赘婿竟是幕后黑手?沈氏崩塌疑云重重!”

各种耸动的标题配着沈氏集团总部大楼前混乱不堪的照片(愤怒的供应商拉横幅、被清退的员工茫然无措、宏远资本冷酷的安保人员封锁入口),以及沈国栋被紧急抬上救护车的模糊影像,疯狂地冲击着人们的眼球。

巨大的冲击波不仅震动了本地商界,其涟漪更是迅速扩散至全国乃至全球的资本市场。沈氏集团虽然算不上顶级巨头,但深耕本地多年,产业链盘根错节,它的骤然崩塌,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与之相关的上下游企业股价纷纷跳水,银行紧急收紧信贷,整个市场都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情绪。

而在这场风暴的中心,“林默”这个名字,如同幽灵般开始在一些最顶级的圈层中悄然流传。

云顶顶层,晨曦透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为奢华冰冷的空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林默站在窗前,俯瞰着脚下如同模型般苏醒的城市。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低调内敛的材质却透露出无与伦比的质感,将他挺拔的身形衬托得越发卓尔不群。洗去铅华,褪去那层刻意伪装的卑微,此刻的他,眉宇间是沉淀后的沉稳与深不可测的威严,如同苏醒的雄狮。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旧式婚戒依旧戴着,在晨光下,朴素的金属表面流转着一种内敛厚重的光泽,仿佛承载着过往的尘埃与未来的权柄。

秦伯如同最精准的钟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半步,双手捧着一份纤薄的电子报告板。

“少主,沈氏清算程序已由宏远资本全面接管,进展顺利。我们埋下的‘钉子’(指那个被控制的财务顾问)在完成引导签署致命担保协议后,已按计划安全撤离。所有指向我们的痕迹均已抹除,表面证据链完全指向沈国栋的决策失误和赵家的落井下石。”秦伯的声音低沉而清晰。

“赵家?”林默没有回头,声音平淡。

“赵天雄连夜召开了紧急家族会议。赵嫣然被软禁,其名下所有权限被冻结。赵天雄通过多个隐秘渠道,试图向‘云顶’递话,言辞极其谦卑,反复强调赵家的无知和赵嫣然的愚蠢,祈求您的宽恕。他表示愿意献上赵家百分之三十的核心股权和丽景文旅的全部资产,作为赔罪。”秦伯的语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百分之三十?”林默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告诉他,诚意不够。让他想想,当年公海上的风浪有多大。”当年赵嫣然被国际绑匪盯上,若非林默(秦川)麾下的“影卫”恰好执行任务时撞破并顺手解决,赵嫣然早已香消玉殒。赵家能有今日,确实沾了星耀的光。如今赵嫣然敢把主意打到林默头上(即使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试图通过羞辱沈清雪来间接讨好林默(她以为林默是沈家赘婿,羞辱沈清雪就是帮林默出气?),这本身就是一种愚蠢的僭越。

“是,属下明白。”秦伯心领神会。少主这是要赵家彻底割肉放血,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来买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

“另外,”秦伯继续汇报,“沈家别墅已被宏远资本申请财产保全,即将查封。沈国栋目前仍在重症监护室,尚未脱离危险。王美凤和沈清雪暂时栖身在苏晚晴名下的一处公寓。”

“苏晚晴?”林默的眼神微动。沈清雪那个心思玲珑、长袖善舞的闺蜜?这个时候收留沈家母女,是念及旧情?还是另有所图?

“是的。据我们的人观察,苏晚晴的行为有些异常。她似乎在利用沈家的落魄,频繁接触一些背景复杂的海外资本掮客。”秦伯调出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上面是苏晚晴与几个外国面孔在隐秘会所会面的场景。“我们怀疑,她可能想利用沈家最后一点残余的价值或者秘密,作为投名状,为自己谋取利益,甚至……可能想借机试探您。”

“跳梁小丑。”林默的评价言简意赅,带着一丝漠然。苏晚晴那点心思和手段,在他眼中如同儿戏。“盯紧她。必要时,让她明白什么叫玩火自焚。”

“是!”秦伯肃然应命。

就在这时,龙一无声地出现在客厅入口,微微躬身:“秦先生,楚瑶**到了。”

楚瑶?

林默转过身,深邃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几乎是同时,一个清脆、带着点慵懒和不容置疑气势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哟,秦大少主,三年不见,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啊?回自个儿地盘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还得本**亲自上门‘预约’?”

话音未落,一道高挑靓丽的身影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火红色的Givenchy最新款连身裤装,剪裁大胆利落,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材曲线惊心动魄。一头微卷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五官明艳张扬,如同盛放的玫瑰,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骄纵和贵气。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此刻正毫不避讳、带着浓浓审视和探究地盯着林默,红唇微翘,似笑非笑。

正是楚家大**,楚瑶!楚家,同样是盘踞一方的顶级豪门,其根基和影响力比之赵家更为深厚,触角遍及军工、能源等核心领域。楚瑶本人,更是圈内出了名的天之骄女,行事作风大胆泼辣,从不按常理出牌。

她几步走到林默面前,微微扬起下巴,带着一种女王般的审视姿态,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林默,最后落在他左手无名指那枚朴素的戒指上,眉头几不可查地挑了一下。

“啧啧啧,”楚瑶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啧叹,绕着林默走了半圈,火红的身影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瞧瞧这身行头,人模狗样的。三年赘婿生涯,别的没学会,这扮猪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了?把沈家那帮蠢货玩得团团转,最后连渣都不剩?”她的语气带着调侃,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林默的伪装,看清他真实的意图。

林默任由她打量,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楚**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是赞许还是讽刺。

“废话!”楚瑶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往旁边那张顶级磨砂皮沙发上一坐,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起来,顺手从**版手袋里掏出一盒女士香烟,抽出一支叼在红唇间,旁边侍立的龙一立刻无声地上前,为她点燃。“沈家那点破事,闹得满城风雨,我想不知道都难。不过嘛……”她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桃花眼透过薄雾,意味深长地看着林默,“我更感兴趣的是,你这位星耀的少主,蛰伏三年,就为了搞垮一个沈家?这手笔,未免太小了点吧?”

她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压迫感,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清晰:“秦川,你玩这么一出,到底想干什么?或者说……”她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这次回来,想动哪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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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