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那无情无义的爹和离谱后娘还活着,我没法子出嫁。
能看着我嫁给心悦之人的,只有在天上享福的我娘。
这次刚回府,我那后娘一反常态地来迎我,说我能被国师相邀乃是造化。
我平静点头,然后同她擦肩而过,一个多余眼神也没施舍。
“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跟她娘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裴家那边迟迟没表态,我看啊,这就是个嫁不出去的扫把星,真是晦气。”
她骂完紧了紧披风,嘟囔着这天越来越冷回了卧房。
我回头瞧了她单薄的背影,这药连续下了半年,药效已显。
这可是我翻遍医书,四处打听求来的好方子。
您和爹可得好好享用,等到了地下,一起给我娘赔罪吧。
这么想着,我准备回卧房休息,竟听到了一声轻唤。
回头一看,竟是高坐苏府墙头,笑着瞧我的谢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