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我的军训教官是**国防部秘密档案里,凌峰的名字被画上血红的叉。
最后一次任务中,他掩护战友撤离时被炸成重伤,军医断言他再也拿不起枪。半年后,
星海贵族学院迎来一位体弱多病的插班生。“军训而已,装什么装?
”富二代嗤笑着推搡凌峰。直到军训教官突然掀开迷彩服,露出狰狞的骷髅纹身。
“敌袭演习?趴下!”总教官的嘶吼在操场回荡。所有学生卧倒的瞬间,
只有凌峰如标枪般站立。他看着枪口下的化学教授之女,指骨捏得发白。“别动她。
”染血的枪托砸碎最后一名**喉骨时,
凌峰认出了对方眼中的惊恐——正是半年前本该被他亲手击毙的“蝰蛇”。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像蛇,死死缠住凌峰的鼻腔。他站在洗手台前,镜面模糊,
映出一张苍白、陌生的脸。下巴上那道新生的疤痕,粉红、扭曲,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
从颌骨一路蜿蜒到耳根下方,是半年前那场爆炸留给他的勋章,也是烙印。
指尖触碰到下巴的皮肤,粗粝,麻木。镜子里的人影晃动了一下,仿佛被那指尖的温度烫伤。
记忆深处猛地炸开一片刺眼的白光,震耳欲聋的轰鸣瞬间淹没了一切感知。
灼热的气浪像巨兽的舌头,将他狠狠卷起,又重重掼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泥土、硝烟、还有自己血液滚烫的铁锈味,混合着灌满了口腔和鼻腔。
战友模糊的嘶吼被爆炸的余音撕碎,变得遥远而断续:“峰哥!走啊!!”……“掩护!!
”……他猛地闭上眼,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强行压下那股从胃里翻涌上来的腥甜和眩晕。
胸膛里那颗心脏,在肋骨后沉重地搏动,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深处未愈的钝痛,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揉捏。
军医冰冷、毫无波澜的声音再次在死寂的脑海里回响:“……脊柱冲击伤,
内出血严重……永久性神经损伤……重武器操作……不可能了……建议……退役……”退役?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舌尖尝到一片苦涩的铁锈味。那身浸透了汗水和硝烟的军装,
那些并肩浴血的兄弟,那些在枪林弹雨里刻进骨头的本能……就这样被宣判了死刑?
“滴滴…滴滴…”手腕上那只毫不起眼的黑色电子腕表,屏幕幽蓝的光毫无预兆地亮了起来,
一行简洁到近乎冷酷的文字刺入眼帘:“目标:星海学院。身份:插班生。
保护对象:苏晚(苏明远教授之女)。威胁等级:高。激活指令:‘萤火虫’。即刻执行。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只有那行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咔哒”一声,
旋开了某个被强行锁死的闸门。凌峰眼底最后一丝属于普通人的茫然和挣扎,
瞬间被某种更深沉、更凝练的东西覆盖、抹去。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沉寂的暗流骤然涌动。
他沉默地解开腕表,丢进洗漱池下方一个不起眼的暗格里。再抬头时,
镜子里那个苍白颓废的身影已经消失了。眼神沉寂下去,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外泄的情绪被一丝不漏地敛入潭底。只有下颌那道狰狞的疤痕,在卫生间惨白的灯光下,
泛着一种无声的、冷硬的光泽。
他拿起旁边椅子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星海学院制服——藏青色的西裤,雪白挺括的衬衫,
领口还别着一枚精致的银色校徽。手指抚过那柔软的棉质面料,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准确,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生疏和僵硬。这身衣服,
像一层即将覆盖上去的、脆弱的伪装。星海学院的操场,大得能跑马。
初夏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把簇新的塑胶跑道晒得发烫,
蒸腾起一股塑胶特有的、混合着青草气息的味道。一群群穿着崭新迷彩作训服的新生,
像刚被倒进巨大蚁巢的蚂蚁,嗡嗡地吵闹着,新奇又紧张地四处张望。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防晒霜混合的年轻荷尔蒙气息。
凌峰独自一人站在高一(三)班的队列边缘。他身上的迷彩服同样崭新,却显得有些空荡,
衬得他本就瘦削的身形更加单薄,像一棵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细竹。他微微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两小片阴影,刻意避开头顶那轮灼人的烈日。
周围的喧闹声浪一波波涌来,撞击着他的耳膜,他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一切声响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喂!新来的?
”一个刻意拔高的、带着明显优越感的嗓音突然刺破了他周围的屏障。凌峰缓缓抬眼。
一个身材壮实、剃着板寸的男生正斜睨着他,嘴角撇着,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男生叫李威,父亲是本地有名的地产商,典型的星海“特产”——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霸王。
他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眼神不善的跟班。“听说你身体特差?病秧子?”李威往前逼近一步,
故意用肩膀撞了凌峰一下。力道不轻,带着挑衅。凌峰的身体被撞得微微一晃,
脚下却没有移动半分。他抬起眼皮,目光平静地落在李威那张写满嚣张的脸上,
眼神像掠过一块石头,没有丝毫波澜。那是一种彻底的、冰冷的漠视。
这目光显然激怒了李威。“哑巴了?”他嗤笑一声,伸出粗壮的手指,带着侮辱性的力道,
用力戳向凌峰的胸口,“问你话呢!军训而已,装什么装?真当自己林黛玉了?
”指尖触碰到凌峰胸前迷彩服粗糙的面料。那一瞬间,
凌峰垂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是身体最本能的防御反应,是无数次在生死边缘锤炼出的肌肉记忆。他强行控制着,
压下那股几乎要破体而出的、将对方手腕拧断的冲动。呼吸依旧平稳,只是眼底深处,
那片沉寂的寒潭底下,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嗜血的涟漪。“够了,李威!
”一个清冷的女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个高挑的身影挡在了凌峰和李威之间。
是苏晚。她穿着同样的迷彩服,宽大的衣服也掩不住她匀称的身形。长长的马尾辫束在脑后,
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皮肤是细腻的象牙白,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此刻,
她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清澈的目光扫过李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教官快到了,
你想被罚站军姿吗?”苏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李威对上苏晚的目光,
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他悻悻地收回手,狠狠瞪了凌峰一眼,
低声嘟囔了一句“多管闲事”,便带着跟班灰溜溜地挤回了人群里。苏晚这才转向凌峰。
她的目光落在他苍白得过分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里有审视,有好奇,
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源自学霸对“体弱”者惯性的、高高在上的怜悯。“你没事吧?
”她问,语气礼貌,但带着一种天然的疏远。凌峰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开口,重新垂下眼睑,
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也隔绝了苏晚的目光。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她的解围,
都与他无关。他只是队列边缘一道沉默的影子。“全体都有——立正!
”一声短促、洪亮、如同金属摩擦般刺耳的口令,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喧嚣的操场上空。
所有的嗡嗡声瞬间被掐灭。一个身影大步走上了操场前方的主席台。
他穿着笔挺的深绿色迷彩作训服,肩宽背厚,像一堵移动的铁墙。帽檐压得很低,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和一张紧紧抿着的、毫无血色的薄唇。他站在那里,
没有多余的动作,一股浓烈的、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压迫感便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
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新生的心头。操场上瞬间落针可闻。“我是你们这次军训的总教官,
代号‘山鹰’!”他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沙哑、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子弹,
砸在众人耳膜上,“从今天起,这里没有少爷,没有**!只有服从命令的兵!明白没有?!
”“明白!”稀稀拉拉、参差不齐的回应。“没吃饭吗?!给我大声点!
”“山鹰”猛地暴喝,声如炸雷。“明白!!”这一次,吼声震动了空气。“很好!
”“山鹰”满意地微微颔首,帽檐下的阴影似乎更深了。
他锐利如鹰隼的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像是在检阅一群待宰的羔羊。
那目光冰冷、精准,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残酷意味。“第一课,
战场环境下的敌情识别与快速反应!”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记住!危险,无处不在!
它可能伪装成你最信任的人!”他的话音未落,主席台侧后方,
十几个同样穿着迷彩服的教官,排着整齐的队列,小跑着进入操场。他们动作划一,
步伐沉稳有力,带着一股子训练有素的军人气质,迅速分散到各个班级方阵前。凌峰的目光,
在那些教官踏入操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无声无息地锁定了其中一人。
那是个中等身材的教官,脸上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肃表情,混在队伍里毫不起眼。
但凌峰的视线,却像最精准的探针,穿透表象,牢牢钉在他身上。那人脖颈侧后方,
迷彩服领口上方,露出一小片深色的皮肤——那不是晒痕,也不是纹身的全部,
但凌峰眼底深处,一丝极寒的光骤然闪过,快得无人察觉。那片皮肤,
他曾在某个极度危险的毒枭身上见过,在枪口瞄准镜的十字线里,无比清晰。
那是一个残缺的、暗红色骷髅头图案的一角。代号“蝰蛇”。情报显示,
半年前就该葬身在他枪下的目标。此刻,这个“蝰蛇”正大步走向高一(三)班的队列前方,
步伐沉稳有力,脸上挂着和周围教官别无二致的严肃表情。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而略显紧张的脸,最终,似有意似无意地,
在苏晚那张清丽却紧绷的脸上多停留了零点一秒。“全体都有!向右看——齐!
”“蝰蛇”教官的口令响起,声音洪亮,带着标准的军人腔调,
完美地融入其他教官的口令声中。学生们下意识地调整着脚步,鞋底摩擦着塑胶地面,
发出沙沙的声响。凌峰站在队列的末尾,身体随着口令微微侧转,动作标准得无可挑剔,
却又透着一丝刻意的迟缓和无力。他的眼皮依旧半垂着,仿佛被阳光晒得昏昏欲睡,
但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精密的雷达,
严密地监控着“蝰蛇”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手臂摆动的幅度,脚步落地的轻重,
甚至喉结每一次微小的吞咽。所有的细节,都在凌峰的感知中被无限放大、分析。
“蝰蛇”在队列前方来回踱步,目光扫视,嘴里训斥着:“挺胸!收腹!没骨头吗?你!
”他突然停在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面前,声音严厉,“手臂夹紧!软绵绵的像什么样子!
”他伸出手,作势要去矫正那男生的手臂姿势。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男生迷彩服袖子的瞬间,
凌峰半垂的眼帘下,瞳孔骤然收缩!那只伸出的手,指关节异常粗大,布满老茧,
尤其是食指的侧面,
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白色压痕——那是常年扣动扳机留下的印记!伪装得再好,
这双属于职业杀手的“工具”,在凌峰这样的行家眼里,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危险!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窜遍凌峰的脊椎。他几乎能预见到下一秒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
身体的本能反应比思维更快,每一块肌肉都在无声地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强弓。然而,
就在他即将做出动作的前一刹那,一个更加洪亮、更加急促、甚至带着一丝破音嘶吼的口令,
如同平地惊雷,从主席台上炸响:“敌袭演习——!!!”吼声来自总教官“山鹰”!
他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赫然指向天空!“趴下!所有人!
立刻卧倒——!!!”“山鹰”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急迫而扭曲变形,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死亡威胁!这突如其来的、完全超出任何军训演习预案的恐怖指令,
像一颗炸弹在操场上引爆!“啊——!”“怎么回事?!
”尖叫声、哭喊声、慌乱的询问声瞬间撕裂了空气!数千名新生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在巨大的恐惧驱使下,完全遵循了那如同神谕般的命令——如同被狂风吹倒的麦浪,
操场上瞬间趴倒一片!无数张年轻的脸惊恐地贴在滚烫的塑胶跑道上,身体瑟瑟发抖。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只有一个人,
是这黑色麦浪中唯一突兀的、笔直的存在。凌峰。在“山鹰”吼出“趴下”的同一瞬间,
在所有人被恐惧压垮脊梁的同一瞬间,他动了。那不是卧倒,
而是身体猛地向左前方——苏晚所在的位置——跨出一大步!动作迅捷如电,
带着一种撕裂空气的锐啸!他单薄的身体在这一刻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和速度,
完全撕碎了“体弱多病”的伪装!他的目标无比清晰:那个代号“蝰蛇”的教官!
在“山鹰”口令响起的刹那,“蝰蛇”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严肃瞬间被**裸的凶残取代!
他藏在作训服下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闪电般探出,握住的不是教鞭,
而是一把闪烁着幽冷金属光泽的格洛克17手枪!枪口直指距离他不到三米的苏晚!
苏晚刚刚被那声“趴下”的嘶吼惊得下意识弯腰,身体还没来得及完全伏低。
她清丽的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茫然,清澈的眼瞳里,
倒映着那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灵魂的枪口,
以及“蝰蛇”脸上骤然绽放的、狰狞如恶鬼的笑容。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别动她!
”一声低吼,如同受伤孤狼濒死的咆哮,从凌峰的喉咙深处炸裂出来!这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暴戾和决绝,瞬间压过了操场上所有的尖叫和哭喊!
就在“蝰蛇”的食指即将扣下扳机的千钧一发!凌峰的身影,像一道撕裂空间的黑色闪电,
硬生生撞开了他与苏晚之间那不足两米的死亡距离!他没有选择扑倒苏晚,
而是选择了最直接、最凶险的路径——正面迎击!“砰!”枪响了!震耳欲聋!
子弹灼热的轨迹几乎是贴着苏晚惊骇的脸颊飞过,撕裂空气的尖啸声让她瞬间失聪,
只感觉到脸颊侧面一阵**辣的剧痛,一缕断发被高温燎焦,卷曲着飘落。
滚烫的弹头擦过她耳垂下方细嫩的皮肤,留下一条焦黑的灼痕。凌峰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在枪响的同时,他已经撞入了“蝰蛇”的怀中!右手如同铁钳,
精准无比地死死扣住了“蝰蛇”持枪的右手手腕!力量之大,
瞬间让“蝰蛇”听到了自己腕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同时,
凌峰的左手手肘如同一柄沉重的战锤,带着全身冲刺的动能,
狠狠砸向“蝰蛇”毫无防备的左侧软肋!“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裂声传来!
“蝰蛇”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被巨大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惊骇取代!他闷哼一声,
剧痛让他持枪的手瞬间脱力。凌峰趁势一拧、一夺!格洛克17手枪如同变魔术般,
已经易主!冰冷的金属枪柄稳稳落入凌峰掌中,
熟悉的沉重感和纹路瞬间唤醒了他身体里沉睡的杀戮记忆!“是你?!
”“蝰蛇”剧痛之下,看清了凌峰那张苍白却杀气凛然的脸,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此刻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眸!
一个他以为早已被炸成碎片的噩梦般的名字和形象,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
轰然撞入他的脑海!极致的恐惧瞬间压倒了身体的剧痛!他失声尖叫,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扭曲变形:“血……血狼?!不可能!**早该死了!!
”“托你的福。”凌峰的声音冰冷得如同极地寒风,
每一个字都像是冰棱砸在“蝰蛇”的心上。他眼中没有愤怒,没有仇恨,
只有一片纯粹到极致的、执行杀戮任务的冰冷。夺枪、上膛、枪口调转,
整个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在“蝰蛇”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完成!黑洞洞的枪口,
带着死亡的冰冷气息,稳稳地顶在了“蝰蛇”因为惊骇而大张的嘴巴里!
坚硬的枪管粗暴地撞碎了门牙,浓重的硝烟味和血腥味瞬间充斥了“蝰蛇”的口腔!
“蝰蛇”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骤然放大到极限,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他想挣扎,
想嘶吼,想求饶,但身体在凌峰那如同实质的杀意笼罩下,僵硬得如同石雕!
他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气音,绝望地看着凌峰扣在扳机上的食指,
那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时间仿佛凝固了。操场上死一般寂静。数千名趴在地上的学生,
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尖叫,忘记了呼吸。他们惊恐万状地抬起沾满灰尘的脸,
呆呆地看着这如同地狱绘卷般的一幕:那个苍白瘦弱、被他们嘲笑为病秧子的插班生,
此刻如同从深渊爬出的魔神,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用枪口塞满了那个凶神恶煞的“教官”的嘴!“砰!”枪声再次炸响!低沉,闷哑,
仿佛直接在人的心脏上开了一个洞!子弹从“蝰蛇”的后脑穿出,
带起一蓬混合着骨渣和脑浆的血雾,溅在主席台下方灰白的水泥基座上,
泼洒出一幅残酷而抽象的猩红涂鸦。“蝰蛇”眼中的恐惧和难以置信永远定格,
壮硕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向后倒去,
“噗通”一声砸在滚烫的塑胶跑道上。枪口的硝烟尚未散尽。凌峰持枪的手稳如磐石,
甚至没有一丝颤抖。他看也没看脚下那具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冰冷的目光如同探照灯,
瞬间扫向主席台!那里,
“山鹰”总教官脸上的惊愕和一丝隐藏极深的慌乱还没来得及完全化开。
他显然没料到“蝰蛇”会如此不堪一击,更没料到这个所谓的“病秧子”插班生,
竟然是如此恐怖的存在!凌峰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的伪装。
“山鹰”眼中凶光爆闪!计划失败,目标暴露,唯有鱼死网破!他猛地抬起手臂,
手中那把刚刚鸣枪示警的手枪,枪口不再指向天空,而是带着决绝的杀意,
瞬间对准了操场上距离主席台最近的一簇趴着的新生!“找死!”凌峰口中吐出两个字,
冰冷如铁。几乎在“山鹰”抬臂的同一刹那,凌峰持枪的手臂已经闪电般抬起、平举、锁定!
动作之快,甚至带出了一片残影!格洛克17的枪口喷吐出致命的火焰!“砰!砰!砰!
”三声点射!精准得令人头皮发麻!第一枪,打碎了“山鹰”持枪的手腕!
手枪带着一溜血线脱手飞出!第二枪,洞穿了“山鹰”的右肩胛骨!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身体猛地一个趔趄!第三枪,如同死神的精准点名,
直接轰碎了“山鹰”的右膝盖!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呃啊——!
”“山鹰”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壮硕的身体如同被砍倒的巨树,
轰然从主席台上栽了下来,重重摔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尘土飞扬。他抱着血肉模糊的膝盖,
痛苦地翻滚、哀嚎,再也无法构成任何威胁。枪声的回音在死寂的操场上空久久回荡。
凌峰缓缓放下手臂,枪口依旧缭绕着淡淡的青烟。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