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直地盯着程立知的眼睛，没再开口，但执意要离开的意思显而易见。

程立知仿佛被那眼神烫到，声音里也带上了些怒意：“那下次结婚纪念日不要再叫我，反正我们都很忙。”

程立知说完，竟先一步起身离去。

宋雅然呆站在原地，良久都没再发出声音。

……

从***出来后，天色已有些晚。

宋雅然来到闺蜜许申申开的咖啡馆。

直到讲完他们之间的这次吵架，宋雅然才终于能歇口气。

许申申放下咖啡，就把程立知痛骂了一顿。

宋雅然听着对方嘴里不停地抱怨，心口堵着的气却缓缓消散了。

许申申看着宋雅然神色没那么郁闷，才轻声劝：“今天是你们结婚五周年，无论如何，不该是在吵架中度过。”

“你从律师转为法官，不正是想好好经营这个家？”

宋雅然眉眼一黯，许久，才开口：“……你说得对。”

离开咖啡馆，宋雅然转身便向程立知所在的大成律所走去。

她买了程立知最爱吃的柠檬挞，步履匆匆。

不一会，眼前出现大成巨大的logo，宋雅然低头给程立知发了信息。

“你还在开会吗？”

很快，他回了消息。

“是。”

宋雅然收起手机，进了公司大楼，向前台走去。

“你好，我找程立知律师，我可以在一楼等他开完会。”宋雅然扬起礼貌的笑容。

“啊？”前台却很诧异。

“不好意思，程律不在，他已经一周没有回过律所了。”

宋雅然怔了许久，才低头打开手机，输入。

“我在律所前台。”

微信界面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才终于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