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周小棠陆青岩谢无常小说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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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周小棠陆青岩谢无常小说完整版

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免费阅读全文,主角周小棠陆青岩谢无常小说完整版

发布时间:2025-07-05 19:46:40
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
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

状态:已完结

作者:花花吃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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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婚后才知,我的病弱夫君是刀神》,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周小棠陆青岩谢无常,也是实力作者花花吃饭了吗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映得他眼底泛红:“这次,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了他。”风卷着灰烬从窗缝钻出去。……

我嫁了个走路都打颤的残兵夫君。他总咳得像要把肺咳出来,拄着根老榆木拐杖,

腿上缠着渗血的布,说是当年被胡人砍断了筋骨。我逃奴出身,

原想着嫁个“废人”能安稳些,每天给他煎苦药、补破衣,把藏在鞋底的银簪都掰了换米。

直到将军府的兵踹开院门,刀尖抵着我后颈:“逃奴周小棠,断手刺字,跟我们走。

”他突然攥住我的手腕。那只常年握药罐的手,骨节冷得像淬过冰。拐杖“咔”一声裂开,

半截寒刃弹出——是把裹着血锈的刀,刀身映出他泛红的眼尾,哪还有半分病弱?

“谁准你们动我夫人?”他咳着,刀光比弩箭还快。十二支追魂箭钉在墙上时,

我才看清他腿上的布早被血浸透——哪是断了筋骨?分明是藏着把能斩尽无常的刀。

原来我守了三个月的“药罐子”,是江湖上人人噤声的“青岩刀神”。而我这逃奴,

竟成了刀神的妻。第1章逃奴嫁残兵,拐杖藏刀锋月黑风高,

周小棠的指甲深深掐进柴房土墙里。

她鞋底的银簪硌得脚底生疼——那是上个月给夫人端参汤时,夫人赏的。

此刻这东西比命还金贵,她咬着牙把簪子尖往鞋底里又捅了捅,确保不会掉出来。

后窗传来巡夜梆子声。“戌时三刻。”她打了个寒颤。三天前管家把她堵在菜窖里,

油腻的手扯她衣领时,她抄起腌菜坛子砸了过去。现在将军府的狗肯定在到处找她,

被抓住的话...赵管事说过,逃奴要断手刺字,送到北边矿山当苦力。煤灰抹在脸上,

她摸了把灶台,把自己抹成个黑炭团。柴房后墙有个窟窿,她蜷着身子挤出去时,

粗布衣裳被墙皮刮出三道口子。“谁?”巡夜家丁的灯笼光扫过来。周小棠撒腿就跑,

心快跳出喉咙。她记得厨房阿菊说过,出了后门往左拐,过了马厩有棵歪脖子树,

树底下有个狗洞能钻出去。可此刻她往左跑时,右肩突然被什么东西抽中——是家丁的鞭子!

“抓住那小蹄子!”她跌进泥坑里,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眼泪直掉。可不敢停,

爬起来继续跑。将军府的院墙在眼前越来越近,她拼了命往上爬,指甲缝里全是墙灰。

翻过去的瞬间,一只手抓住她脚踝,她狠狠踹了那手一脚,听见对方骂骂咧咧,

这才滚进墙外的野草丛。城郊乱葬岗的风灌进破衣裳。周小棠躲进一口枯井,

井壁上结着青苔,她顺着石头缝往下滑,直到够不着井口的光。喉咙干得冒烟,

她摸了把井边的草根,往嘴里塞。草根苦得她直皱眉,可总比饿死强。第二天天亮时,

她听见马蹄声。“赵管事说了,谁抓着周小棠,赏五两银子!”“那小丫头跑不快,

肯定在城郊!”周小棠缩成一团。井外的人声越来越近,她数着自己的心跳——一下,两下,

十下。直到马蹄声远去,她才敢爬上来。脸上的煤灰早被冷汗冲花,她抹了把脸,

往更偏的村子走。转过山坳时,两个地痞堵住了路。“小叫花子,跟爷回去乐呵乐呵?

”其中一个伸手抓她手腕,周小棠咬着牙要踢他裆部,可饿了一夜的身子软得像棉花,

才抬右腿就被另一个地痞抱住腰。她急得想哭,突然听见咳嗽声。“多少钱?”沙哑的男声。

周小棠偏头看,是个瘸腿男人,黑木拐杖戳在地上,咳得肩膀直颤。

他穿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衫,右裤管空荡荡的——听街坊说,北境军的残兵都是这样,

被胡人砍断腿才退下来的。“买这小叫花子?”地痞眯眼笑,“五两。”男人摸出钱袋,

铜钱哗啦啦掉在地上:“三串,我娶她冲喜。”周小棠愣住。她本以为这男人是人贩子,

可看他咳得直捂胸口,连钱袋都拿不稳的模样,倒像是真走投无路。她想起村头王寡妇说过,

残兵没人肯嫁,只能买逃奴冲喜——总比被地痞抓去强吧?“我...嫁。”她话音刚落,

男人就往她手里塞了块糖。糖纸都磨破了,可糖块还甜。婚礼在破院子里办的。

只有隔壁陈虎提了两坛米酒,拍着男人肩膀说:“青岩兄弟,这是我最后两坛酒,给你贺喜!

”周小棠这才知道,男人叫陆青岩。夜里,她缩在床角。陆青岩睡在竹席上,

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她借着月光检查房间,床底下有个木盒,掀开一看,是柄短刀,

刀鞘上沾着暗红的血。她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安慰自己,残兵防身用的,正常。

可她刚把刀放回去,院外就传来砸门声。“周小棠!”赵管事的公鸭嗓像破锣,

“将军府的人来了!你逃得出初一逃不过十五,老子今天就把你腿打断!

“陆青岩突然不咳嗽了。他慢慢站起来,背对着周小棠。月光照在他身上,周小棠这才发现,

他右裤管根本没空荡荡——里面裹着的布条,是藏起来的腿!“娘子,”他声音低哑,

伸手拔拐杖,“躲我身后。”拐杖里抽出的刀,寒光刺得周小棠睁不开眼。

那刀比她见过的所有刀都利,刀身上还刻着“青岩”两个小字。陆青岩转身时,

眼神冷得像北境的雪,哪还有半分病弱残兵的模样?院外的砸门声更响了。

赵管事骂骂咧咧:“给老子撞开!抓住那贱蹄子,先抽她二十鞭!

“周小棠攥紧了床头的短刀。她不知道这个说要娶她冲喜的男人到底是谁,

但此刻他手里的刀,比她藏了一路的银簪,更让她安心。门“轰”的一声被撞开。

赵管事举着皮鞭冲进来,身后跟着五个拎着木棍的家丁。月光下,陆青岩的刀已经出鞘,

刀尖指着赵管事的咽喉。“谁准你碰她?”他声音轻得像风,可赵管事的脸瞬间白了。

第2章瘸腿夫君一刀斩群敌赵管事的皮鞭带着风声抽过来时,周小棠本能缩了下脖子。

但那道风突然停在半空。陆青岩的刀比鞭梢更快。“当啷”一声,皮鞭断成两截,

掉在地上还在颤动。赵管事的手被震得发麻,抬头正对上陆青岩的眼睛——像淬过冰的刀锋,

哪里还有半分昨夜咳得直蜷的病弱?“反了!”他身后的家丁举着木棍扑上来。

最前面的两个刚跨进门槛,刀光一闪。周小棠听见皮肉裂开的声音。

两个家丁捂着胳膊倒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里往外涌。第三个举棍要砸陆青岩的后脑勺,

刀背“咔”地磕在他手腕上,木棍“啪”掉地,手腕当场肿成馒头。

“青岩刀...”赵管事后退半步,盯着陆青岩刀身的纹路,声音发颤,

“你是...青岩刀神?”陆青岩没应。他脚尖一挑,赵管事腰间的钢刀“嗡”地飞起来,

被他反手接住,刀尖抵在赵管事喉结上。“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声音比刀还冷,

“再敢动她一根汗毛——”刀身轻轻一压,赵管事脖子立刻渗出血珠。他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额头撞在青石板上:“小的不敢!小的这就走!“剩下的两个家丁连滚带爬拽起同伴往外跑。

赵管事爬起来时,裤裆湿了一片,跌跌撞撞撞翻了院角的咸菜缸,酱菜撒了一地。

“陆哥又动刀了!”墙根传来抽气声。周小棠转头,看见李铁头扒着墙缝的手在抖,

“他不是瘸了吗?腿不是被胡人砍断了?“话音未落,李铁头撒腿往村东跑。

陈虎家的门被拍得山响:“虎子哥!陆哥刚才用刀砍人了!腿都没瘸!

“陈虎蹲在门槛上抽烟袋,火星子在夜色里明灭。他把烟杆往鞋底一磕:“他要是真瘸了,

早死在北境战场了。”“那他...”“当年北境军被围,他单刀砍出十里血路。

”陈虎盯着院外的月光,“瘸腿?那是骗无常阁的。“李铁头张了张嘴,没敢再问。

院子里静得能听见虫鸣。周小棠看着满地断鞭、血渍,还有陆青岩手里还在滴血的刀,

喉咙发紧:“你...到底是谁?”陆青岩把刀插回拐杖,

转身时又咳了两声——但这次不是虚的,是真被血呛着了。他从墙角摸出块破布,

蹲下来擦地上的血:“以后别出门。”“为什么?”“他们会再来。”周小棠攥紧了衣角。

她想起昨夜床底那柄带血的短刀,想起他塞给她的糖,

想起他补了半宿的破衣服——原来都是藏着的。“那你呢?”她声音发颤,“你不怕吗?

”陆青岩抬头看她。月光照在他脸上,他嘴角扯了扯,像在笑:“我不会让你被抓。

”他站起来,从柜子里摸出针线。周小棠这才发现,

他补了一半的是她的粗布裙——昨晚她躲在床角时,他借着月光一针一针缝的,

针脚细得像蚂蚁爬。“睡吧。”他把裙子放在她床头,“明天我去买石灰,把血渍盖了。

”周小棠没睡。她听着陆青岩在院子里扫血的声音,听着他偶尔压抑的咳嗽,

盯着床头补好的裙子,突然觉得喉咙发甜——像含着他给的那块糖。后半夜起风了。

谢无常的密室里,烛火被吹得摇晃。他捏着密信,指节发白:“陆青岩现身南岭村,

身边有女子同行。”“阁主。”手下躬身,“需要派人...”“不急。

”谢无常抽出腰间铁钩,在檀木桌上划出深痕,“当年他拒杀清水镇百姓,

害我被主子罚跪三天三夜。”铁钩尖挑起密信,扔进烛火里。火苗舔着纸角,

映得他眼底泛红:“这次,我要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了他。”风卷着灰烬从窗缝钻出去。

周小棠裹紧被子,听见院外传来公鸡打鸣。她摸黑爬起来,踩着满地狼藉走到门口。晨光里,

陆青岩正蹲在台阶上补她的绣鞋——那是她逃出来时跑丢的,他不知什么时候捡了回来。

“你歇着。”他头也不抬,“等天暖了,我去镇里买新布。”周小棠没说话。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瓷片,那是昨夜被撞翻的咸菜缸。手指刚碰到瓷片,

陆青岩突然抓住她手腕:“别碰,扎手。”他的手很凉,却很稳。

周小棠看着满地狼藉的院子,突然想起王寡妇说过的话:“嫁残兵的女人,要么被打死,

要么被穷死。”可此刻她盯着陆青岩补鞋的背影,突然觉得——或许等过两天,

她该把屋子收拾收拾了。第3章假夫妻遇真仇敌上门婚后第三日,

周小棠蹲在院里擦青石板。昨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盯着床头补好的粗布裙,

突然想起逃在破庙时,老乞丐说过:“活下来的窍门,是把每个角落都摸熟。

”她抄起竹扫帚往屋后扫。墙根下积着陈年枯叶,扫开后露出半块松动的砖。

周小棠手指抠进砖缝一撬,“咔嗒”一声,半人高的地窖露了出来。霉味混着土腥气涌出来。

她踮脚往里看,角落里堆着半捆麻绳,干草上落满蛛网——许是前屋主藏粮用的。

周小棠弯腰捡了块碎砖,把地窖口的砖往旁边挪了三寸。这样掀开时动静小,要是有人追来,

能多藏半柱香时间。“在看什么?”身后突然响起陆青岩的声音。周小棠吓了一跳,

转身见他拄着拐杖站在廊下,手里提着从镇里买的盐罐。“地窖。”她拍拍手站起来,

“万一...”话没说完,陆青岩已经弯腰看了眼地窖,又抬头看她:“砖挪过。

”周小棠心一紧——他连这都注意到了?“挪得好。”他把盐罐塞进她怀里,

“晚上煮白菜汤。”转身时拐杖尖在青石板上敲了两下,很慢,很慢。周小棠望着他的背影。

他右腿还是瘸的,可昨夜扫血渍时,她明明看见他单脚站在台阶上,

弯腰捡碎瓷片的动作比她还利落。黄昏来得突然。周小棠正往灶里添柴,

院外传来枯枝断裂声。她手一抖,柴火掉在地上。“棠姐?”阿菊从里屋探出头,

她是周小棠逃出来时认识的姐妹,前两日被将军府追得狠了,暂时躲在这里,

“是不是...又有人?”周小棠没答话。她摸到灶台下藏的碎瓷片——这是她的规矩,

无论在哪,手边总得有个能捅人的家伙。“陆青岩!”一声尖啸刺破暮色。周小棠冲出门,

正看见六七个黑衣蒙面人从院墙上翻进来。为首的男人穿墨绿锦袍,腰间悬着条银链,

链尾是个骷髅头,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谢无常。”陆青岩不知何时站在她身侧,

声音比平时更沉,“你来得倒快。”谢无常踩着墙头上的瓦,

银链“哗啦”甩下来:“当年你拒杀清水镇百姓,害我跪了三天三夜。”他咧嘴笑,“今天,

我要你看着这女人被割舌,再看着她被剥皮——”“嗖!”一支弩箭破空而来,

钉在周小棠脚边的门框上。箭头淬着蓝漆,是无常阁的标记。周小棠腿肚子直颤。

她想起逃奴营里的老嬷嬷说过,无常阁的箭,中者无救。可她不能抖——她要是抖了,

阿菊会更怕。“大人饶命!”她突然扑通跪下,瓷片藏在掌心压得生疼,

“我们就是普通夫妻,什么刀神不刀神的,真不知道!”谢无常的银链缠上她的手腕。

他蹲下来,指甲掐进她的肉里:“普通夫妻?”他扫过院里补了一半的绣鞋,

扫过床头露出一角的粗布裙,“那这个丫头呢?”他突然拽过躲在门后的阿菊,

银链缠住阿菊的脖子,“逃奴吧?将军府的人要是知道她在这——““别!

”周小棠扑过去要拉阿菊,被谢无常一脚踹在肚子上。她蜷成虾米,

听见阿菊的哭嚎:“棠姐救我!棠姐!““想救她?”谢无常扯着阿菊往后退,“三更时分,

带你的刀来村外老槐树下换人。”他银链一紧,阿菊的声音哑了,

“要是敢耍花样——”他指腹划过阿菊的舌头,“我现在就割。

”陆青岩突然抓住周小棠的手。他的掌心全是冷汗,可手指却把她藏的瓷片按得更紧:“去。

”周小棠被他拉起来。她望着阿菊哭花的脸,突然想起在将军府时,

阿菊替她挡过管家的鞭子。那时阿菊也这么哭,说:“棠姐你跑,我顶得住。”“我去。

”她咬着牙,“但得让我给她拿件外衣,夜里凉。”谢无常眯起眼。周小棠踉跄着冲进屋,

从床底摸出个破布包——那是她藏的最后半块银锭。她把布包塞进阿菊手里,

又在她耳边飞快说:“等会我吹竹哨,你往左边滚。”阿菊浑身发抖,却用力点了点头。

月上中天时,周小棠蹲在地窖口撒稻壳。“这样他们踩上来会响。

”她把最后一把稻壳撒在陷阱边缘,又扯下衣角系成布条,挂在窖口的砖上,

“要是有人拉布条,窖顶的土会塌。”陆青岩站在她身后,手里握着那柄藏在拐杖里的刀。

刀身泛着幽蓝的光,周小棠凑近看,刀背刻着“青岩”两个小字。“断刀阵。”他突然说,

“当年我用这刀破过无常阁的阵。”他转头看她,“你吹哨,我出刀。

”周小棠摸出藏在怀里的竹哨——那是她用逃路时捡的竹片削的,吹起来能传半里地。“好。

”她说,“阿菊会往左边滚,你护着她。”陆青岩没说话,却把刀往她手里送了送:“你拿。

”周小棠摇头。她见过他昨夜扫血渍的动作,知道这刀该由他来握。子时三刻,

院外传来脚步声。周小棠攥紧竹哨,心跳得要撞破喉咙。她看见谢无常的影子爬上墙,

阿菊被他拎着,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小鸡。“陆青岩!”谢无常的声音像夜枭,“刀带来了吗?

”陆青岩拄着拐杖走出去,拐杖尖敲在青石板上,“哒、哒、哒”——和平时一样慢,

一样瘸。周小棠藏在门后,指甲掐进掌心。她盯着谢无常脚下的稻壳,

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银链,盯着阿菊手里攥得发白的破布包。谢无常跨过门槛的瞬间,

脚底下“沙沙”响。周小棠把竹哨塞进嘴里——突然,院外传来犬吠。谢无常猛地转头,

银链“唰”地甩向声源。就在这刹那,阿菊突然往左边滚去!周小棠用尽全身力气吹哨。

“嗡——”竹哨声刺破黑夜。陆青岩的拐杖“咔”地裂开,刀光如电,直取谢无常咽喉!

谢无常惊觉上当,银链横扫要挡。可刀光更快,更狠——那是周小棠昨夜扫血渍时,

他弯腰捡碎瓷片的利落;是他补了半宿粗布裙的耐心;是他说“我不会让你被抓”时,

眼里比月光更亮的光。银链断成两截。谢无常踉跄后退,撞在地窖口的砖上。

挂在窖口的布条被他扯动,“轰”地一声,窖顶的土塌了下来!周小棠冲过去拉阿菊。

陆青岩的刀还指着谢无常的胸口,刀尖离他咽喉不过三寸。“你...”谢无常咳着血,

“你不是残兵...”“我是。”陆青岩说,“残兵的刀,也能杀人。

”周小棠扶着阿菊站起来。她望着满地狼藉,望着陆青岩染血的刀,

突然笑了——这是她逃出来后,第一次笑得这么痛快。可没等她笑出声,

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谢无常突然暴起,从怀里摸出枚信号弹,往天上一抛。“砰!

”红光炸亮夜空。周小棠抬头望去,只见远处山路上,二十几个黑衣杀手打着火把,

正往小院狂奔而来。谢无常擦了擦嘴角的血,盯着陆青岩:“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完?

无常阁的人,比你想的——““闭嘴。”周小棠抄起地上的断银链,狠狠抽在他脸上。

她转头对陆青岩说:“地窖能**吗?”陆青岩弯腰把刀收进拐杖,

又把她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能。”“那阿菊和我藏进去。”周小棠扯过他的衣袖,

“你...”“我守着。”他说。马蹄声越来越近。周小棠推着阿菊往地窖跑,

回头时正看见陆青岩拄着拐杖站在院门口,月光照在他脸上,还是那副病弱的模样。

可他手里的拐杖,正隐隐泛着刀的冷光。院外传来杀手的吆喝:“堂主!堂主!

”谢无常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血沫:“陆青岩,你护得住她一时,护得住她一世吗?

”他盯着周小棠的背影,“等会我要让她亲眼看着你——”“吱呀。”院门被陆青岩推开。

他站在月光里,咳嗽了两声,像平时那样弱:“各位,找谁?”杀手们愣了愣,

举着火把往院里照。周小棠躲在地窖里,透过砖缝往外看。

她看见陆青岩的影子被火把拉得很长,看见谢无常的脸被血糊成一片,

看见杀手们一步步踏进院子——突然,她听见阿菊在耳边轻声说:“棠姐,他们踩稻壳了。

”周小棠摸出竹哨,抵在唇边。院外的更夫敲响了梆子。三更了。

第4章断刀阵下钩索折谢无常突然掐住阿菊后颈。他血污的手扣着阿菊细瘦的手腕,

将人往身前一带:“周小棠,你不是最护着这丫头?”地窖砖缝里,周小棠指甲掐进掌心。

她能看见阿菊眼眶发红,却咬着唇不敢哭——像极了去年冬天,管家举着藤条要抽阿菊时,

这丫头也是这样硬撑。“陆青岩,”谢无常拖着伤腿往院里挪,“你杀我堂主,

无常阁能屠你满门。”他踢开脚边稻壳,“可你连个地窖都藏不稳——”“咔。

”竹哨声划破夜雾。谢无常脚下突然一空。稻壳下的麻绳绷直,赵六儿在墙外接住滑轮把手,

狠命一拽。地面青砖咔啦裂开,谢无常连人带阿菊栽进地窖,撞翻了腌菜坛子。“阿菊!

”周小棠扑过去。头顶传来金属摩擦声。陆青岩的刀已出鞘,月光在刀刃上淬了层霜。

为首的杀手甩出无常索,钢丝擦着他耳际钉进墙里——那是无常阁专锁活口的绞索。“当!

”刀背磕中钢丝。陆青岩手腕一震,钢丝应声而断。杀手瞪圆眼睛,还没喊出声,

刀刃已抵上他咽喉。“你、你不是残兵!”第二个杀手举刀扑来。陆青岩旋身,

刀光扫过他手腕。刀入鞘时,那把刀还攥在杀手手里,只是连骨带筋被削了个干净。

“都他妈上!”剩下的杀手吼着围上来。周小棠从地窖钻出来,怀里抱着个陶瓮。

她故意踉跄两步,陶瓮摔在地上——火油溅了满地,混着月光泛着黏腻的光。“臭丫头找死!

”离她最近的杀手挥刀砍来。周小棠尖叫着往墙角躲。杀手追过去,脚底刚沾上火油,

就见陆青岩的刀从他背后刺出。刀**时,周小棠已抄起块碎陶片,

划破另一个杀手的小腿。“配合得挺妙啊?”陆青岩抹了把刀上的血。

周小棠踹开脚边尸体:“赵六儿教的陷阱,李铁头借的火油——”“小心!

”陆青岩拽她往旁边一躲。三支透骨钉擦着她耳尖钉进墙里。谢无常从地窖爬出来,

半边脸沾着腌菜汁,手里攥着把铁钩:“老子今天把你们剁成馅!”“阿姐!

”阿菊从地窖探出脑袋,手里举着周小棠藏的银簪,“我扎他手了!”谢无常手腕渗血,

铁钩砸向阿菊。周小棠扑过去推开阿菊,后腰撞上青石板,疼得倒抽冷气。“棠儿!

”陆青岩的刀风裹着血。谢无常的铁钩被劈成两截,虎口崩裂的血珠溅在周小棠脸上。

他踉跄后退,撞翻了院角的柴堆。“走!”陆青岩捞起周小棠。院外突然响起喊杀声。

李铁头举着火把冲进来,身后跟着五六个壮丁,手里举着钉耙、木棍,

还有人往杀手堆里扔石块:“青岩兄弟!小棠妹子!咱们来帮忙!

”杀手们被火把照得睁不开眼。陆青岩趁机挥刀,连挑三人兵器。周小棠捡起火折子,

往火油里一丢——轰的一声,柴堆腾起大火,映得杀手们脸色惨白。“撤!

”为首的杀手喊了一嗓子,拖着谢无常往院外跑。谢无常被拽得踉跄,

还回头嘶吼:“陆青岩!周小棠!无常阁不会放过你们——”话音未落,

陆青岩的刀已擦着他耳根钉进门框。“滚。”最后一个杀手的影子消失在山路尽头。

周小棠瘫坐在地上,看着陆青岩一步步走过来。他衣摆全是血,刀还在往下滴着暗红的液体,

可眼里却软得像春夜的月光。“你不该冒险。”他蹲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后腰的淤青。

周小棠抓住他沾血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是你妻子,不是累赘。”陆青岩喉结动了动,

没说话。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李铁头拍了拍陆青岩肩膀:“青岩兄弟,小棠妹子,

你们歇着,我带人去村口守着。”赵六儿蹲下来帮阿菊拍灰:“那陷阱绳子我明早来收,

省得绊着人。”周小棠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笑了。可这笑没持续多久。

院外传来尖细的嗓音:“哎哟喂,

青岩家这院子可真是热闹啊——”王媒婆扒着篱笆往院里瞧,手里攥着个布包,“我就说嘛,

残兵怎么能娶上媳妇?合着是藏着刀呢!”她转身往村里走,

“明儿个保准传遍——青岩家夜里杀了二十几号人,刀上的血能浇菜!

”周小棠望着她的背影,攥紧了陆青岩的手。陆青岩低头,

替她把沾血的碎发别到耳后:“怕么?”“怕什么?”周小棠扯了扯他染血的衣袖,

“大不了……咱们一起跑。”他笑了,眼尾的细纹里还沾着血:“好。

”月光漫过院角的断刀,在青石板上投下细长的影子。像把未出鞘的刀,

静静等着下一场风雪。第5章夫妻情深藏不住第二日天刚亮,周小棠蹲在院门口刷锅,

就听见隔壁张婶的大嗓门炸响:“王媒婆说昨儿青岩家院里躺了二十多具尸首?

”“瘸子哪来的本事?”卖豆腐的刘二柱挠头,“莫不是小棠那丫头勾了邪祟?

”周小棠捏着刷锅布的手一紧。她直起腰,正撞见王媒婆拎着菜篮晃过来,

下巴抬得老高:“小棠妹子,昨儿夜里血味儿可飘到村头了,

你家那瘸子该不会是……”“王婶。”周小棠打断她,擦手的动作慢得像抽丝,

“上回我在你鞋底塞的煤灰,你洗了三回才干净吧?”她忽然笑,

“要是再听见‘瘸子’‘邪祟’的话——”她踮脚凑近,“我就往你布包里塞条死耗子。

”王媒婆脸色一白,菜篮里的葱掉了两根,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李铁头扛着锄头路过,

冲周小棠竖大拇指:“小棠妹子厉害!昨儿要不是你们,村头老李家的闺女早被杀手抓去了。

”他压低声音,“我让媳妇煮了鸡蛋,等会给你们送过来。”周小棠应了声,转身回屋。

门帘一掀,就见陆青岩坐在炕边,手里捏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衫。针脚歪歪扭扭,

是她前儿夜里洗破的。“你……”她愣住。“线太粗。”陆青岩没抬头,

指尖绕着断了的线头,“补上能多穿半年。”他突然往衣襟里摸,摸出个小铜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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