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跪求原谅,我扔了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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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跪求原谅,我扔了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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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跪求原谅,我扔了婚戒

作者:时光浅不浅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22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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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水晶吊灯的光太亮了,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苏晚的视网膜。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年份红酒和一种无声的、粘稠的审视,混合成令人窒息的暖流,包裹着这座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宴...
精彩节选

水晶吊灯的光太亮了,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苏晚的视网膜。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香水、年份红酒和一种无声的、粘稠的审视,混合成令人窒息的暖流,

包裹着这座奢华得如同宫殿的宴会厅。她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指尖冰凉,

杯壁沁出的水珠缓慢地滚落,沾湿了精心保养的指甲。四周衣香鬓影,谈笑晏晏,

可她像站在一块孤立的浮冰上,寒气从脚底一直往上爬。顾淮深就在不远处。

深色高定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形勾勒得近乎完美,如同希腊雕塑般冷硬而无可挑剔。

他微微侧着头,正和一个头发花白、气度不凡的老者交谈,

嘴角噙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属于成功人士的矜持笑意。他的侧脸线条利落,下颌绷紧,

是苏晚熟悉又陌生的弧度。苏晚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越过他,

落在了几步开外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人身上。林薇。

她穿着一袭剪裁极简的珍珠白色丝缎长裙,裙摆摇曳如水波。乌黑的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纤细优美的天鹅颈。她脸上带着一种柔弱的、略带羞怯的笑意,

像一朵在温室里精心培育、从未经历过风雨的白色山茶花。她的出现,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的目光,那些目光里混杂着惊艳、好奇,

以及一丝心照不宣的玩味。苏晚甚至能听到附近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像细小的蚊蚋嗡嗡作响。

“……林薇?她真回来了?”“……难怪顾总今晚……”“……啧,

那这位顾太太……”那些声音并不真切,却字字清晰,带着无形的刺。苏晚挺直了脊背,

杯中的香槟液面因为她指尖无法抑制的微颤而漾开细小的涟漪。三年了。整整三年。

她扮演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仿着林薇喜欢的花香、林薇偏爱的浅笑弧度、林薇习惯的用餐小动作……像一个拙劣的演员,

在顾淮深这座冰冷舞台上,日复一日地演出。而真正的女主角,

此刻正带着她独有的、浑然天成的脆弱美感,回归了属于她的聚光灯下。顾淮深结束了谈话,

转过身。他的视线掠过苏晚,没有丝毫停留,像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径直走向林薇。

那眼神里的冰层瞬间消融,换上一种苏晚从未得到过的专注与柔和,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他自然地伸出手臂,林薇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搭了上去,

姿态亲昵而熟稔。顾淮深低下头,嘴唇贴近林薇的耳廓,低声说了句什么。

林薇脸上那抹羞怯的笑意瞬间加深,脸颊飞起红晕,如同白瓷上晕染开的胭脂,

美得惊心动魄。苏晚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杂乱无章地撞击着胸腔。痛楚尖锐而清晰。她猛地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叶,带来一阵呛咳的冲动,又被她死死压了下去。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软肉,

借着那一点真实的刺痛,维持着脸上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平静。不能失态。

这是她仅存的、可怜的自尊。就在这时,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脚步匆匆,

似乎被旁边宾客的突然动作干扰了一下,身体猛地一晃。

托盘上几杯斟满的香槟瞬间失去平衡,直直地朝着林薇的方向倾泻而去!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苏晚离得最近,身体的本能快过思考。她几乎是下意识地,

一个箭步上前,伸出手臂挡在了林薇身前!冰凉的、带着气泡的液体,混杂着碎裂的玻璃渣,

重重地泼洒在她的手臂和肩膀处。昂贵的丝绒礼服瞬间被浸透,黏腻冰冷地贴在皮肤上,

狼狈不堪。玻璃碎片划过**的手臂,留下几道细小的、渗着血珠的红痕,**辣地疼。

“啊!”林薇短促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顾淮深怀里缩去,花容失色。“薇薇!

”顾淮深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瞬间将林薇护得严严实实,仿佛她是什么稀世珍宝,

不容半点闪失。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惊魂未定的侍应生,最终,

落在了挡在林薇身前、被香槟泼了一身、手臂上还带着血痕的苏晚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激,没有半分关切。只有冰冷的审视,和一种……毫不掩饰的嫌恶。

“你没事吧,薇薇?”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怀里的女人身上,声音低沉温柔,

与方才判若两人。“没、没事……”林薇惊魂未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目光怯怯地看向苏晚,又飞快地垂下眼帘,

“多亏……多亏苏**……”顾淮深这才再次看向苏晚,眼神恢复了惯常的疏离和漠然,

仿佛在看一个惹了麻烦的陌生人。他皱了皱眉,语气平淡得近乎刻薄:“慌什么?

毛毛躁躁的。幸好没伤到薇薇。”他顿了一下,

目光掠过苏晚手臂上那几道刺目的血痕和湿透狼狈的礼服,没有丝毫动容,“去处理一下,

别在这里碍眼。”冰冷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地刺入苏晚的心脏。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带着同情、好奇、幸灾乐祸。

那些目光比香槟更冷,比玻璃渣更锋利。她挡在危险前面,保护了林薇,

得到的却是“碍眼”的评价。手臂上的疼痛微不足道,心脏那个地方,才是真正的血肉模糊。

她站在那里,礼服湿透,手臂渗血,承受着四面八方无声的审判。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身体里最后一点支撑的力量,被顾淮深那句“碍眼”彻底抽空。

她感到一阵眩晕,世界仿佛在旋转,水晶吊灯的光芒碎裂成无数片扎眼的亮斑。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个破碎的气音。

她必须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否则,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场崩溃。

苏晚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转过身,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慌乱的“哒哒”声,

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刺耳。她不敢回头,不敢看身后那两道冰冷的视线,

不敢看林薇依偎在顾淮深怀里的刺眼画面。她只想找个没有人的角落,把自己藏起来。

手臂上的伤口在奔跑的震动中传来阵阵钝痛,湿冷的礼服紧贴着皮肤,

寒意一直渗到骨头缝里。她冲进与宴会厅相连的、相对僻静的偏厅,背靠着冰冷的雕花廊柱,

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冰冷的空气灌入肺叶,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的铁锈味,

硬生生将喉咙里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压了回去。不能哭。苏晚,你不能在这里哭。她闭上眼,

试图平复汹涌的情绪。就在这时,顾淮深那冰冷、清晰、毫无感情的声音,

透过偏厅与宴会厅之间敞开的厚重门扉,如同宣告最终判决般,毫无阻碍地传了进来。

“各位,”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磁性,轻易压下了场内的所有杂音,

“正好借这个机会宣布一件事。”苏晚的身体瞬间僵直,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我与苏晚女士的婚姻关系,”顾淮深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业决定,“即日起,正式结束。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整个宴会厅,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下一秒,

巨大的哗然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什么?”“离婚?!

”“天啊……林薇刚回来就……”细碎的议论声浪瞬间拔高,

带着震惊、兴奋和毫不掩饰的窥探欲。这些声音像无数根烧红的针,穿透门扉,

狠狠扎在苏晚的耳膜上、心脏上。顾淮深的声音再次响起,穿透嘈杂,清晰地盖过了一切,

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甚至隐含愉悦的残酷:“赝品,终究只是赝品。该退场了。

”轰隆——一声惊雷在窗外炸响,惨白的电光骤然撕裂了天鹅绒般的夜幕,

瞬间照亮了偏厅里苏晚惨白如纸的脸。那强光映在她空洞失焦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气,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雷声的余音在胸腔里疯狂震荡,

盖过了外面骤然掀起的、更加喧嚣的声浪。赝品。退场。这两个词,如同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反复地剜割着她早已支离破碎的心。她为他签下那份屈辱的“替身协议”,

放弃自我,模仿另一个女人整整三年。她忍受着他夜半梦呓时呼唤的另一个名字,

忍受着他刻意的冷漠和疏离,用尽所有力气去扮演一个影子,只为了换取弟弟活下去的机会。

她甚至……在得知自己意外怀孕时,在经历了最初的惊慌和茫然之后,

心底深处也曾隐秘地、卑微地升起过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这个孩子,

能成为他们之间一丝真实的牵绊?多么可笑。如今,正主归来,

她这个碍眼的、拙劣的模仿者,就被他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当众宣告“退场”。

连最后一点体面,都被他亲手撕得粉碎,踩在脚下,供所有人围观、咀嚼。

冰冷的感觉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比湿透的礼服更冷,比手臂的伤口更痛。

苏晚靠着冰冷的廊柱,身体一点点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蜷缩起来,

双臂紧紧抱住自己,额头抵着膝盖。外面宴会厅的喧嚣,

顾淮深那句“赝品该退场了”的宣判,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冰冷的水,模糊而遥远。

只有那惊雷的余响,还在耳边嗡嗡轰鸣,伴随着心脏被彻底碾碎的、无声的哀鸣。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宴会厅的喧闹渐渐散去,音乐声停止,

人群离场的脚步声变得稀疏。直到窗外的暴雨倾盆而下,密集的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窗,

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世界末日的前奏。苏晚慢慢地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种死寂般的空洞。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留下几道暗红色的干涸痕迹。

湿透的礼服贴在身上,寒意刺骨,但她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了。她扶着冰冷的廊柱,

极其缓慢地站起身。双腿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像拖着千斤重的镣铐。她不再看宴会厅的方向,

不再想那个冰冷绝情的男人和他失而复得的珍宝。她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推开沉重的侧门,一股裹挟着水汽的、冰冷的狂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她一个踉跄。门外,

是酒店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的后廊。暴雨如注,在廊灯的照射下,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

连接着远处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黑洞洞的车道。没有伞。也没有人会给她送伞。

苏晚深吸了一口带着雨水腥味的冰冷空气,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了那片狂暴的雨幕之中。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从头到脚浇透,顺着发丝、脸颊、脖颈疯狂地流淌。

昂贵的礼服吸饱了水,沉重地贴在身上,每一步都异常艰难。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

她索性脱掉鞋子,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脚底传来刺痛,但比起心里的空洞和寒冷,

这点痛楚微不足道。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雨水模糊了视线,

只能凭着本能朝记忆中车道入口的方向挪动。狂风撕扯着她的头发和湿透的衣裙,

像无数冰冷的鞭子抽打在身上。她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终于,

她看到了车道入口处那盏在雨雾中晕染开昏黄光晕的路灯。也看到了路灯下,

一辆打着双闪的出租车正停在那里。希望像微弱的火苗,在冰冷的心脏里挣扎了一下。

苏晚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加快脚步,几乎是踉跄着扑向那辆出租车。她需要离开这里,

需要回到那个冰冷的、名义上称为“家”的地方,收拾她仅存的那点可怜的东西,

然后……然后带着弟弟,永远地消失。“师傅……”她颤抖着拉开后座车门,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去……去锦江苑……”司机是个沉默的中年男人,

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脸色惨白如同女鬼的苏晚,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发动了车子。车子驶入暴雨肆虐的街道。

车窗外是疯狂晃动的雨刷,和一片被雨水扭曲得光怪陆离的城市霓虹。

车厢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苏晚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她蜷缩在后座角落,

双臂紧紧抱住自己,试图汲取一点可怜的温暖,身体却依旧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每一次颠簸,

都牵扯着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下坠般的钝痛。

她以为是冰冷的雨水和极致的情绪**所致,并未深想。手机在湿透的手包里震动起来。

苏晚费力地摸索出来,屏幕被雨水浸得模糊不清。她胡乱地抹了一把,

看清了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医院护工,张阿姨。一股强烈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比这暴雨更冷,比顾淮深的宣判更令人恐惧。她颤抖着手指,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划开接听键。

“喂……张阿姨?”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电话那头传来张阿姨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

续:“苏**……呜呜……不好了……小皓他……小皓他突然……突然……”“小皓怎么了?

!”苏晚的心脏猛地沉到谷底,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惊恐,“张阿姨!

我弟弟他怎么了?!你说话啊!

…说……说很危险……呜呜……让家属……赶紧……赶紧来……”张阿姨的哭声彻底崩溃了。

颅内压飙升!抢救!很危险!这几个词如同惊雷,在苏晚早已不堪重负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弟弟苏皓,那个躺在病床上三年、依靠着昂贵药物和仪器维持着脆弱生命的少年,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忍受顾淮深一切屈辱的唯一理由!“我马上来!

我马上就到!让医生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苏晚对着手机嘶吼,

眼泪和冰冷的雨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她猛地拍打驾驶座的椅背,

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调:“师傅!改道!去仁心医院!快!求求你开快点!

我弟弟……我弟弟在医院抢救!快啊!”司机被她的样子吓到,猛地一踩油门,

出租车在暴雨滂沱的街道上骤然加速,轮胎碾过积水,激起巨大的水花。“快!再快点!

”苏晚死死盯着前方被雨幕模糊的道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小腹的坠痛感似乎更强烈了一些,但她此刻的大脑完全被弟弟濒危的恐惧所占据,

根本无暇顾及。快一点!再快一点!小皓,你等等姐姐!你一定要等着姐姐!

出租车在雨夜中狂飙,如同离弦之箭。苏晚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胸膛,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窗外的霓虹连成一片模糊的光带,

暴雨声、引擎的轰鸣声、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片混乱而绝望的噪音。就在车子即将冲过一个十字路口时,

刺眼的远光灯骤然从左侧穿透白茫茫的雨幕,如同怪兽的眼睛,瞬间吞噬了苏晚所有的视野!

“啊——!”司机发出惊恐的尖叫,猛地向右打方向盘!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剧烈的、金属扭曲的刺耳声响!巨大的冲击力!天旋地转!

苏晚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狠狠抛出的破布娃娃,身体被巨大的力量撕扯、撞击。

额头猛地磕在坚硬冰冷的车窗上,眼前瞬间炸开一片猩红!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

尤其是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撕裂、剥离出去,带来一种灭顶的、毁灭性的剧痛!

黑暗如同冰冷的潮水,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在意识彻底沉沦前,

最后一丝模糊的感知,是身下涌出的、温热粘稠的液体,

还有护工张阿姨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透过手机听筒,

微弱却无比清晰地传来:“……小皓……走了……”五年后。伦敦。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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