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戳穿植物人老公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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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戳穿植物人老公的骗局

新婚夜,我戳穿植物人老公的骗局

新婚夜,我戳穿植物人老公的骗局

作者:沉迷沙漠的骆驼

分类:短篇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22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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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是沈微,沈家最不起眼的女儿。姐姐悔婚,我被父亲用三千万卖了,嫁给一个传闻中残暴嗜血、命不久矣的植物人首富——顾聿安。新婚当夜,红色喜床上,他了无生息,全...
精彩节选

导语:我是沈微,沈家最不起眼的女儿。姐姐悔婚,我被父亲用三千万卖了,

嫁给一个传闻中残暴嗜血、命不久矣的植物人首富——顾聿安。新婚当夜,红色喜床上,

他了无生息,全靠医疗仪器维持生命。我俯身,对着他苍白的耳廓,轻声说:「顾先生,

别装了。上辈子你就是用这招骗过所有人,最后吞并了整个沈家。」

床上的男人睫毛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倏然睁开。他漆黑的瞳孔里没有传闻中的失神,

只有惊骇与冰冷的杀意。我也笑了,既然都重生了,那这辈子,换我来玩。

正文:顾聿安眼中的杀意,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墨。那是一种属于顶级掠食者的眼神,锐利,

冰冷,带着审视和估量。上辈子,我就是在这种眼神下,看着沈家一步步被他蚕食殆尽,

最后连同我的性命,也成了他辉煌战绩上的一笔注脚。而现在,这双眼睛里,除了杀意,

还多了一丝被戳破伪装的惊骇。我没有躲闪,反而笑意更深。我伸出手指,

轻轻点上他胸口连接着心率监测仪的贴片,仪器上的曲线瞬间一阵紊乱,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你看,它多吵。」我说。顾聿安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那是即将暴起发难的前兆。我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一秒钟之内扭断我的脖子,

然后让医生和律师为他伪造出一百种合理的死因。但我赌他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你也是重生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每个字都透着寒气。我收回手,

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下,理了理身上价值不菲的红色嫁衣。「不然呢?顾总以为,

我是哪路神仙,能掐会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听到警报的佣人和家庭医生。

「少奶奶,出什么事了?」顾聿安眼中的杀意瞬间敛去,重新闭上眼,

恢复了那副任人宰割的植物人模样。演技真好,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我站起身,

隔着门,用一种带着哭腔又故作坚强的声音说:「没事,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仪器。

你们……不用进来了,我想一个人陪陪他。」门外安静了下去。房间里,

只剩下仪器平稳的滴答声,和我与顾聿安之间,死一样寂静的对峙。良久,

顾聿安再次睁开眼。这一次,他眼中的杀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审视。

「你想要什么?」他问。这是一个聪明的问题。他知道,我既然敢戳穿他,就必然有所求。

「合作。」我言简意赅。「凭什么?」「凭我知道你所有的计划,也知道谁是你的敌人。」

我直视着他,「比如,你那位时刻盼着你咽气的二叔,顾明翰。

他已经联合了董事会三个老家伙,准备在下周一的股东大会上,以你健康状况恶化为由,

启动紧急预案,罢免你的董事长职位。」顾聿安的眼神猛地一沉。这件事,

发生在上辈子的一个月后。他虽然最后力挽狂澜,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我的话,

精准地踩在了他的痛点上。「我帮你稳住顾家,解决顾明翰。」我抛出我的筹码,「而你,

顾总,只需要在吞并沈家的时候,把我摘出去,顺便……帮我拿回我母亲的遗物。」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以为他要拒绝的时候,

他忽然开口:「你母亲的遗物是什么?」「一份信托基金,还有城南的一处老宅。」

他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近乎于嘲讽的弧度:「胃口不小。」「比起顾总要吞下的整个沈家,

不值一提。」他沉默了。我知道他在权衡利弊。一个知道他最大秘密,

还洞悉他未来计划的重生者,是巨大的威胁,也是巨大的助力。杀了我,一了百了,

但我的出现本身就是个巨大的变数,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意外。留下我,风险与机遇并存。

许久,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的沙哑:「成交。但,你要怎么做?」我笑了。

「很简单。从明天开始,我要当一个合格的、深情的、为了唤醒丈夫不惜一切代价的顾太太。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我一夜未眠,却精神很好。

女管家张嫂带着两个女佣敲门进来,准备为顾聿安做日常的身体护理。看到我坐在床边,

一夜未动,眼睛里还带着红血丝,张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和……同情。「少奶奶,

您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不用,我想亲自照顾他。」说着,

我拿起温热的毛巾,开始笨拙但认真地为顾聿安擦拭脸颊。我的指尖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略过他薄而冷硬的嘴唇。他的皮肤很白,是一种常年不见光的苍白,

但触感却不像病人那样松弛。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紧绷的下颚线。他在忍耐。忍耐我的触碰,

也忍耐着在外人面前扮演一个活死人。我一边擦,

一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顾总,忍着点。你的深情妻子人设,

今天才第一天上线。」他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张嫂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

最后叹了口气:「少奶奶,您真是个好孩子。先生他……他会好起来的。」

我对着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会的。」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亲力亲为,

拒绝了所有人的帮助,为顾聿安擦拭身体,活动关节。我做得极其认真,

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苟,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直到医生前来例行检查,

我才被张嫂「劝」出房间,去吃早餐。偌大的餐厅里,只我一人。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早点,我却没什么胃口。刚喝了半杯牛奶,我的手机就响了。

是我的好姐姐,沈月。电话一接通,

她那娇滴滴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微微,怎么样?在新家还习惯吗?

那个……顾先生,他没吓到你吧?」「姐姐有心了,我很好。」我平静地回答。

沈月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顿了一下,才继续用那种关切的语气说:「那就好。

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对了,顾家那么大,你一个人肯定很孤单吧?我今天正好有空,

过去陪陪你怎么样?」陪我?怕是来看我的笑话,顺便刺探一下顾家的虚实吧。上辈子,

她也是这样,在我嫁过来没几天就跑来了。彼时我沉浸在绝望和恐惧中,

被她三言两语就套出了顾聿安的「病情」,让她回去在父亲面前邀功。这一世,

可没那么容易了。「好啊。」我一口答应下来,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欣喜,

「我正觉得无聊呢。姐姐你快来吧,我让司机去接你。」挂了电话,

我嘴角的笑意瞬间冷了下来。张嫂站在不远处,恭敬地问:「少奶奶,

需要准备沈**的午餐吗?」「当然。」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按最高规格准备。另外,

把我昨天穿的那件嫁衣,拿去烧了。」张嫂愣住了:「烧了?

那可是意大利名家手工定制的……」「烧了。」我打断她,语气不容置喙,「晦气。」

张嫂不敢再多问,立刻去办了。我则起身,重新回到了顾聿安的房间。他依然闭着眼,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我姐姐要来了。」我坐在床边,自顾自地说,「上辈子,

她可是从我这里,套走了不少关于你的『秘密』呢。」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

心率监测仪上的曲线,依旧平稳。这家伙,定力真不是一般的好。「不过你放心。」

我拿起一本财经杂志,随意翻着,「这次,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径自看了起来。房间里安静得可怕。直到我翻过一页,

顾聿安那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沈微,别玩脱了。」

我头也不抬:「顾总,看戏就好。」中午十一点,沈月的车准时停在了别墅门口。

我亲自到门口去接她。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淡妆,

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一见到我,她就立刻快步上前,

抓住我的手,满眼「心疼」。「微微,你怎么憔ें成这样了?是不是没休息好?

都有黑眼圈了。」我任由她拉着,露出一抹疲惫的笑:「昨天守了聿安一夜,没怎么睡。」

「聿安?」沈月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称呼,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

「叫得这么亲密……看来你已经接受现实了。」我没有戳破她,

只是顺着她的话说:「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呢?」

我带着她走进富丽堂皇的客厅,张嫂已经指挥佣人摆上了琳琅满目的下午茶。

沈月看着周围的一切,从价值千万的水晶吊灯,到墙上挂着的名家画作,

眼中的艳羡几乎要溢出来。这些,本该是她的。「微微,你……你真的不怪爸爸吗?」

她坐下来,小心翼翼地试探。「怪他什么?怪他给了我三千万,

还让我嫁进顾家这样的豪门吗?」我故作天真地反问,「姐姐,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你悔婚,这么好的事,哪轮得到我呀。」沈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她大概是准备了一肚子安慰我的话,想看我哭哭啼啼地控诉命运不公,

结果我一句话就把她堵了回去。「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她干巴巴地说。

我端起一杯红茶,轻轻吹了吹,状似无意地问:「说起来,姐姐,你跟那个叫陈放的,

怎么样了?」陈放,沈月悔婚的对象,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上辈子,沈月为了他,

跟家里闹得天翻地覆,不惜放弃顾家这门婚事。可笑的是,她最后也没能跟陈放走到一起。

陈放在拿到沈家给的一笔「分手费」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提到陈放,

沈月的脸色白了白:「我们……挺好的。」「那就好。」我点点头,「爱情至上,

我很佩服姐姐的勇气。不像我,只能被金钱腐蚀。」我说着,

故意晃了晃手腕上的一只翡翠镯子。那是顾家的传家宝,价值连城,

昨天张嫂亲自给我戴上的。沈月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抹通透的绿色上,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微微,」沈月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话题拉了回来,「顾先生他……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怎么说?」来了,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我放下茶杯,

脸上瞬间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悲伤和脆弱。「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我看到沈月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喜色。

如果顾聿安永远醒不过来,那我这个顾太太,就只是个活寡妇,守着一座金山,

却什么也做不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怎么会这样……」她假惺惺地安慰我,

「你别太难过,说不定会有奇迹呢。」「或许吧。」我低下头,

用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姐姐,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我想让你也见见他。」

沈月立刻答应了:「当然可以。」我带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顾聿安的卧室。

房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男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像一尊沉睡的神祇。

沈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顾聿安。即便是在昏迷中,

这个男人的容貌和气场依旧是顶级的。完美的轮廓,挺直的鼻梁,

紧闭的双眼也无法掩盖那迫人的英气。沈月的眼神,从最初的审视,

渐渐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里面有惋惜,有好奇,甚至还有一丝……不甘。

「他长得……真好看。」她喃喃自语。「是啊。」我幽幽地开口,「可惜了。」我走到床边,

俯下身,温柔地替顾聿安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动作亲昵又自然。「聿安,我姐姐来看你了。」

然后,我抬起头,看着沈月,说出了一句让她瞬间石化的话。「姐姐,你知道吗?昨天晚上,

他的手动了一下。」沈月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什么?」「医生说,这是好转的迹象。」

我笑得温柔又幸福,「虽然希望渺茫,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不会放弃。说不定,

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我清晰地看到,沈月脸上那虚伪的关切瞬间崩塌,

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嫉妒和浓浓的恐慌。她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顾聿安醒过来。

一个植物人首富的太太,和一个真正的豪门女主人,这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她的脸色,

在短短几秒钟内,变得比墙壁还白。沈月几乎是落荒而逃。临走前,她看我的眼神,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站在门口,微笑着朝她的车挥手告别,

直到那辆红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尽头。转身回到房间,顾聿安已经睁开了眼。他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你骗她的?」「一半一半吧。」我走到他床边,拿起一个苹果,

慢悠悠地削着皮,「他的确有可能会醒。至于什么时候醒,那就要看我们的戏,

需要演到什么时候了。」顾聿安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用牙签插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尝尝?今天的苹果很甜。」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块苹果,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冰冷的金属牙签碰到他温热的嘴唇,

那一瞬间,我竟有些恍惚。上辈子,别说喂他吃东西,我连接近他三米之内,

都会感到窒息般的恐惧。而现在,我们却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共享着一块苹果。

「顾明翰那边,你打算怎么做?」他吃完苹果,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不急。」

我收回手,自己吃了一块,「他要演一出『为公司着想』的苦情戏,我们就让他演。

等他把所有人都说服,爬到最高点的时候,再把他踹下来,那样才摔得够疼。」

顾聿安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于赞许的弧度。「你倒是比我想的,要狠得多。」

「彼此彼此。」我毫不客气地回敬。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我每天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我的深情妻子角色。为他擦身,**,对着他说话,

给他读财经新闻。顾家的佣人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渐渐变成了敬佩。

而我那位好姐姐沈月,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但我知道,

她一定在背后谋划着什么。果不其然,周五的晚上,我接到了父亲沈立国的电话。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和蔼。「微微啊,在顾家还习惯吗?」「挺好的,爸爸。」「那就好,

那就好。」沈立国顿了顿,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这个周末,你带着聿安,

回家里来吃顿饭吧。一家人,聚一聚。」带着一个「植物人」回门?真是可笑。「爸爸,

聿安他行动不便,路上太折腾了。」我委婉地拒绝。「哎,这叫什么话!」

沈立国的声音立刻沉了下来,「微微,你现在是顾家的少奶奶,但你别忘了,

你也是沈家的人!回门是规矩,哪有不回的道理?就这么定了,周日上午十一点,

我让司机去接你们!」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冷笑一声。上辈子,

也是这趟回门宴,成了我噩梦的开始。周日上午,我「说服」

了坚持认为顾聿安不宜移动的张嫂和家庭医生,在一众佣人「担忧」的目光中,

带着顾聿安坐上了回沈家的车。那是一辆加长的商务车,内部经过了改造,

足以放下一张移动病床。顾聿安躺在床上,闭着眼,身上盖着薄毯。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车厢内只有我们两个人。「沈立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顾聿安忽然开口。「一场鸿门宴。」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平淡,「他会请来一位所谓的『神医』,

给你进行一场诊断。然后,那位神医会宣布,你不仅身体机能严重衰退,连大脑也已经死亡,

彻底没救了。」顾聿安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的目的?」「有两个。」我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彻底打消沈月对你的幻想,让她安心。第二,也是最重要的,

他要用这个『诊断结果』,来跟我谈条件。」「什么条件?」「让我配合他,

从顾家捞取更多的好处。比如,转移你的部分资产,或者,让我偷出顾氏集团的核心机密。」

上辈子,我就是这样一步步被他们逼着,走上了背叛顾家的不归路。他们用亲情绑架我,

用我的「无知」和「软弱」作为武器,把我变成了一颗插在顾家心脏的钉子。而我,

在无尽的恐惧和愧疚中,最终被顾聿安毫不留情地碾碎。顾聿安沉默了。车厢内的气氛,

一瞬间变得有些压抑。他大概是想起了上辈子,我是如何「背叛」他的。「这次,」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你准备怎么做?」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当然是,配合他们啊。」顾聿安的瞳孔猛地一缩。沈家别墅,张灯结彩,

比我出嫁那天还要热闹。父亲沈立国,继母李琴,还有姐姐沈月,都穿戴一新,

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迎接。看到顾聿安被医护人员从车上抬下来,沈立国立刻迎了上去,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和悲痛。「哎呀,我的好女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微微,

你受苦了!」他一边说,一边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我配合地低下头,

露出一副委屈又隐忍的表情。继母李琴也上来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嘘寒问暖:「微微瘦了,

在顾家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快进来,厨房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燕窝粥。」一家人,

其乐融融。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各自心怀鬼胎,我几乎都要被这副景象感动了。

顾聿安被安置在客厅最中央,沈月站在一旁,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惋惜,有庆幸,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寒暄过后,沈立国清了清嗓子,终于进入了正题。「微微啊,

爸爸知道你心里苦。为了聿安的病,我可是跑断了腿,托了好多关系,终于请来了一位高人。

」他一边说,一边朝里屋使了个眼色。一个穿着唐装,仙风道骨模样的老者,捻着山羊胡,

从里屋走了出来。「这位是刘半仙,一手金针渡穴的功夫,出神入化,说不定能有奇迹发生。

」沈立国吹嘘道。我看着那个所谓的「刘半仙」,差点笑出声。上辈子,就是这个骗子,

收了沈立国五十万,给我演了一出戏。「爸,」我一脸「感动」,「谢谢您为聿安费心了。」

「傻孩子,一家人,说什么谢。」沈立国拍了拍我的手,然后对刘半仙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师,麻烦您了。」刘半仙点点头,走到顾聿安床边,装模作样地又是号脉,又是翻眼皮。

最后,他拿出一套金针,煞有介事地在顾聿安头顶的几个穴位上比划着。我站在一旁,

冷眼旁观。我甚至能感觉到,躺在床上的顾聿安,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大概是怕这个江湖骗子,一针扎错地方,把他扎成个真的植物人。一番装神弄鬼之后,

刘半仙收起金针,捻着胡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沈立国立刻紧张地问:「大师,怎么样?」

刘半仙摇了摇头,一脸沉痛:「沈先生,恕老夫直言。这位顾先生,油尽灯枯,

三魂七魄已散其二,大脑也早已停止运转,与死人无异。

如今不过是靠着机器吊着一口气罢了。神仙难救,神仙难救啊!」他说得斩钉截铁,

仿佛已经给顾聿安判了死刑。沈立国和李琴立刻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李琴甚至还夸张地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沈月则是松了一大口气,看向我的眼神里,

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我,则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身体一晃,仿佛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摇摇欲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微微!」

沈立国赶紧扶住我,「别难过,你还有我们,还有沈家!」我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爸,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别怕,有爸爸在。」沈立国一边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一边朝李琴和沈月使了个眼色。母女俩立刻会意,一左一右地架着我,把我「劝」进了书房。

门一关上,沈立国就收起了那副慈父的嘴脸。他给我递了杯水,开门见山地说:「微微,

你也听到了,顾聿安就是个活死人,没救了。」我低着头,抽泣着,不说话。「你还年轻,

不能就这么守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他继续说,「爸爸给你想好了一条路。」「什么路?

」我抬起头,眼睛红肿,一脸茫然。「顾聿安虽然废了,但顾家的钱还在。」

沈立国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你是他合法的妻子,只要你听我的,我们想办法,

把顾家的资产,慢慢转移到我们沈家的名下。等时机成熟,你就跟他离婚,到时候,

你带着巨额财产,想嫁谁嫁谁,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番话,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上辈子我被吓坏了,惊恐地拒绝了他,结果被他软禁起来,直到我屈服。而这一次。

我抬起头,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泪珠,却问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问题。「爸,事成之后,

我能分到多少?」沈立国愣住了。他大概是准备了一整套威逼利诱的说辞,

却没想到我这么快就「上道」了。他怔了半晌,才试探着说:「你放心,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先给你一个亿,怎么样?」我擦干眼泪,冷笑一声:「一个亿?爸,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顾氏集团市值近千亿,你就用一个亿,

来买我的下半辈子?」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爸,你是不是忘了,

我现在是顾太太,是顾聿安唯一的合法继承人。没有我,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沈立国被我的气势震住了,他没想到,一向懦弱听话的小女儿,会突然变得如此强势。

「那……那你说,你想要多少?」他有些底气不足地问。「我要三成。」我斩钉截铁地说,

「转移出来的所有资产,我要三成。而且,我要现金,或者是不动产,不能是沈氏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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