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包拯时代,沈槐险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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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包拯时代,沈槐险中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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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包拯时代,沈槐险中求生

作者:隐漫君

分类:穿越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17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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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穿成包拯铡刀下的死刑犯时,原主已签字画押认了毒杀罪。铡刀悬颈的刹那,我嘶吼:“大人且慢!真凶另有其人!”包拯冷眼如电:“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狡辩?”“因为死...
精彩节选

我穿成包拯铡刀下的死刑犯时,原主已签字画押认了毒杀罪。铡刀悬颈的刹那,

我嘶吼:“大人且慢!真凶另有其人!”包拯冷眼如电:“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何狡辩?

”“因为死者中的毒,根本不可能是我下的!”我指着尸身咽喉,

“银针发黑处离齿关仅半寸,毒药入喉即亡,

而原主供状说毒在酒中——谁喝酒只用舌尖沾一滴?

”王朝马汉按我指引挖出药铺掌柜的灭口铁证。包拯拍案:“好个仵作奇才!

本府特许你戴罪立功,入开封府当差!”后来我摸着御赐金牌暗笑:当初差点被铡,

如今专铡别人。刺骨的寒意,像一条毒蛇,猛地从尾椎骨窜上天灵盖!沈槐一个激灵,

猛地睁开了眼。视线里一片混沌晃动,耳朵里灌满了沸水般翻腾的喧嚣。

那声音粘稠得令人作呕,是无数人声嘶力竭地混杂在一起——“铡了他!

铡了这黑心烂肺的畜生!”“老天开眼!毒杀亲舅,该下十八层地狱!”“快铡!包大人,

莫让这贼子再污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沈槐的耳膜,

刺得他脑仁突突直跳。喉咙干得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

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下意识地想抬手揉揉眼睛,

手腕却被粗糙坚韧的东西死死勒住,动弹不得,只传来一阵阵摩擦的刺痛。这是哪儿?

意识如同沉在深海的破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向上浮。他最后的记忆,

还停留在实验室那刺目的无影灯下,他,沈槐,

一个刚熬了三个通宵、好不容易拼凑出关键毒理报告的苦命法医助理,

正趴在冰冷的操作台上……然后呢?是心源性猝死?

还是实验室里哪个倒霉的剧毒样本泄露了?没等他想明白,

一股浓烈得化不开的腥臊恶臭猛地冲入鼻腔。

这味道……是陈年污垢、排泄物、劣质油脂、以及……某种铁锈般的甜腥气混合在一起,

发酵了不知多少年月的产物。沈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他使劲眨了眨眼,

视线终于艰难地聚焦。身下,是粗糙的、沾满不明污渍的硬木板。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

被无数攒动的人头和伸长的脖子切割得支离破碎。目光艰难地向下移动……首先撞入眼帘的,

是一双沾满泥泞、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破布鞋,鞋尖无力地耷拉着。这是……他的脚?

沈槐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他拼尽全力,

扭动着僵硬的脖子,向上、再向上看去——嗡!脑子里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蜂鸣。他看到了刀!

一柄巨大的、造型狰狞的、通体散发着暗沉幽光的铡刀!那刀口处打磨得异常锋利,

即使在晦暗的天光下,也隐隐透着一线令人心悸的寒芒。冰冷的金属气息,

混合着那股浓重的血腥铁锈味,扑面而来,几乎凝固了他周身的空气。此刻,

他那颗刚刚还试图挣扎思考的头颅,就躺在这铡刀的凹槽之内!

粗糙的木槽边缘硌着他的颈侧皮肤,而那闪着寒光的铡刀刀锋,距离他脆弱的咽喉,

不过寸许!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刀锋散发出的那股透骨凉意,正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皮肉,

冻僵了他的血液。铡刀!狗头铡!一个惊雷般的名字炸响在沈槐的脑海深处,

带着穿越千年时空的冰冷和残酷。他……成了包青天铡刀下的待决死囚?!

就在这魂飞魄散的瞬间,一股庞大而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

蛮横地冲垮了他意识里最后一丝清明,狠狠灌入!原主,也叫沈槐。

一个家道中落、寄人篱下的穷酸书生。寄居在汴梁西城开杂货铺的舅舅家中,

日子过得本就憋屈。几日前,舅舅在铺子后院宴请一位生意上的朋友。

原主作为唯一的“家里人”,自然被唤去作陪。席间,舅舅与朋友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原主则畏畏缩缩,食不知味。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舅舅突然脸色发青,捂住喉咙,

口吐白沫,一头栽倒在油腻的饭桌上,当场气绝!那位朋友吓得魂飞魄散,

连滚爬爬地冲出铺子大喊“杀人啦”!官府的人来得极快。仵作验看,银针探喉,针尖乌黑,

确系中毒身亡。现场剩下的酒壶、酒杯里,也验出了剧毒。而席间接触过酒具的,

除了死者本人,就只有那个吓得面无人色、语无伦次的“穷外甥”沈槐!

捕快在沈槐那间堆满破书的屋子里,轻易翻出了一个用剩的油纸包,里面残留的白色粉末,

经辨认,正是药铺售卖的砒霜!

人证(唯一的客人)、物证(毒酒、毒药包)、作案机会(接触酒具)……铁证如山!

原主那懦弱胆小的性子,哪里经得起开封府威严的公堂和那杀威棒的威慑?几棒子下去,

早已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在那些他根本看不懂、也无力辩驳的“如山铁证”面前,

哆哆嗦嗦地在那份早已写好的供状上按下了鲜红的手印——承认自己因长期受舅父苛待,

心怀怨恨,故而下毒杀人!记忆到此,戛然而止。沈槐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恐惧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完了!

开局就是死局!还是包拯亲自监斩的死局!原主这个蠢货,居然画押认罪了!

就在这绝望的深渊里,一个冰冷、威严、带着金石般穿透力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

清晰地劈开了刑场上所有的嘈杂,重重砸在沈槐耳边:“时辰已到!验明正身!

”沈槐猛地抬头。高台之上,

”、“回避”牌簇拥着一位身着朱红官袍、头戴长翅乌纱、面如黑炭、额悬新月的中年官员。

他端坐如岳,目光如两柄出鞘的利剑,穿透刑场上空的喧嚣,直直射向铡刀下的自己。包拯!

真的是包拯!那双眼睛,深邃、冰冷、锐利,仿佛能洞穿世间一切虚妄,

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煌煌天威!被他目光扫过,沈槐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了个通透,

灵魂都在那目光下瑟瑟发抖。包拯的目光扫过沈槐惨白如纸的脸,

扫过他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最终落在他脖颈下那狰狞的铡刀上。

黑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肃杀。他缓缓抬起右手,

宽大的袍袖在风中微微鼓荡。那手指骨节分明,稳定如山岳。“行——”包拯嘴唇微启,

那决定生死的“刑”字,眼看就要如同阎王的催命符般吐出!“大人且慢!真凶另有其人!!

!”一声凄厉到破音、如同濒死野兽发出的嘶吼,猛地从铡刀之下炸响!

那声音里灌注了沈槐全部的生命力、全部的恐惧、全部求生的本能!

尖锐得几乎要撕裂所有人的耳膜!刑场上鼎沸的人声,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扼住了喉咙,瞬间死寂!无数道目光,

惊愕、疑惑、鄙夷、愤怒、麻木……如同密集的箭矢,

齐刷刷地钉在了那个铡刀下突然爆发出骇人嘶吼的瘦弱囚犯身上。

连高台上负责按刀的刽子手,那蒲扇般的大手也猛地一顿,布满横肉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高台之上,包拯那只即将挥落的手,硬生生悬在了半空。

他那双仿佛蕴藏着雷霆闪电、能照彻幽冥的眸子,骤然一凝,两道实质般的寒光,

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铡刀下的沈槐。那目光之锐利,

仿佛要将沈槐从皮到骨、从里到外彻底剖开!“人证物证俱全,供状上亦有你亲笔画押!

”包拯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金铁交鸣,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的重量,

清晰地砸在寂静的刑场上空,震得人心头发颤,“铁案如山,死到临头,你还有何狡辩?!

”那声音里的寒意,比铡刀锋刃透出的冷光更甚三分。巨大的压力如同无形的山岳,

轰然压向沈槐,几乎要将他那刚刚凝聚起的一丝勇气碾碎。不能退!退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沈槐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剧痛和腥咸的血味**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他猛地抬起头,

用尽全身力气,迎向包拯那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目光。

视线飞快地扫过旁边草席上盖着的、他那位“舅舅”的尸身。

一个念头在绝境中电光火石般闪现!“因为死者所中之毒!”沈槐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绝,他猛地抬起被捆缚的双手,指向草席下露出的僵硬脚踝,

仿佛要透过那层草席,直指咽喉要害,“根本不可能是我下的!”他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把刑场上污浊的空气连同最后的生机一起吸进肺里,语速极快,

字字如刀:“银针探喉,针尖发黑处,离死者齿关仅有半寸之距!

此乃毒药入口瞬间爆发、剧烈**喉关所致!此种剧毒,入喉即亡!

死者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吞咽动作!”沈槐的眼睛死死盯着包拯,几乎要喷出火来,

“而原主那份狗屁不通的供状上说,我是将砒霜下在了酒中!试问包大人,世上有哪一种酒,

是只喝到舌尖沾一滴,就能立刻毒发身亡的?!若真是混在酒中喝下,毒药必随酒液下行,

银针发黑之处,应在喉关之下、食道之中!岂会仅仅停留在齿关半寸之外?!”轰!

沈槐的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在刑场上掀起了轩然**!

“嘶……好像……是这么个理儿?”“对啊!喝酒哪有只沾一滴的?又不是猫!

”“这……这书生说的……好像有点门道?”“闭嘴!包大人断案如神,

岂容这贼子胡言乱语!”议论声嗡嗡作响,质疑、震惊、茫然交织在一起。

高台两侧肃立的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位护卫,脸色也是齐齐一变,

下意识地互相交换了一个惊疑的眼神。这种验尸的细微之处,他们闻所未闻!

包拯那古井无波的黑沉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他那两道如墨染的浓眉,

极其轻微地蹙了一下。那双能洞察秋毫的锐利眼眸,瞬间转向了停放在一旁的尸身,

目光如电,似乎要穿透那层薄薄的草席。“一派胡言!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猛地从旁边响起,带着气急败坏的意味。是负责此案的仵作,

一个留着山羊胡、脸色蜡黄的干瘦老头。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出来,

指着沈槐厉声道:“包大人明鉴!此贼分明是临死反噬,信口雌黄!银针探喉发黑,

位置深浅略有差异实属寻常!岂能凭此妄断下毒之法?此乃狡辩!死囚惯用之伎俩!

大人万万不可被他蒙蔽!”仵作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山羊胡子气得一翘一翘。

他在这汴梁府衙当差多年,靠着一点祖传的验尸方子混饭吃,何曾被人如此当众质疑过?

更何况质疑他的,还是一个躺在狗头铡下、马上就要身首分离的死囚!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沈槐心中冷笑。寻常?这细微差异,在法医学上,就是“入口毒”与“吞入毒”的天壤之别!

是判定投毒方式的关键铁证!他毫不退缩,目光如炬,死死盯住那仵作:“寻常?

好一个寻常!我问你,死者指甲缝隙可有残留粉末?口鼻之内可有挣扎吸入的毒尘?

面色青紫,是窒息还是毒发?七窍流血,血痕走向如何?尸斑位置、按压褪色程度,

可曾细查?这些‘寻常’之处,你可有一一验明,记录在案?!”他一连串专业的诘问,

如同连珠炮般轰出,每一个问题都直指验尸的关键细节。那仵作被问得瞠目结舌,

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他验尸向来是银针探喉、看个大概便草草了事,哪里懂得这许多门道?

“你……你……”仵作指着沈槐,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你了半天,憋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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