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苗疆少年契约同生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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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与苗疆少年契约同生蛊

被迫与苗疆少年契约同生蛊

被迫与苗疆少年契约同生蛊

作者:橙味咩星人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7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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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第一章苗疆夜闯遇奇祸我跟着商队进苗疆那天,瘴气像团湿棉花裹在山坳里。向导老周蹲在篝火边,竹节似的手指反复搓着旱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烫得他指腹的老茧滋滋作...
精彩节选

第一章苗疆夜闯遇奇祸我跟着商队进苗疆那天,瘴气像团湿棉花裹在山坳里。

向导老周蹲在篝火边,竹节似的手指反复搓着旱烟袋,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

烫得他指腹的老茧滋滋作响:“关家**,这黑竹寨的规矩邪乎得很,

尤其月半子时——”他突然压低声音,烟杆往黑黢黢的竹林里戳了戳,

“听见铜铃响也别探头,那是‘引魂铃’,专勾外乡人魂魄。”我正往荷包里塞酸角糕,

油纸被指尖的汗渍洇出暗印。闻言头也不抬地应着:“知道啦周伯,您比我娘还能念叨。

”心里却直犯嘀咕,这荒山野岭的能有啥稀奇——上个月在柳州城,

我还拿弹弓打跑过摸姑娘辫子的地痞呢。哪承想第五天夜里就出了岔子。

寨子里送来的米酿泛着桂花甜,全团人喝得东倒西歪,鼾声把竹楼的茅草顶都要掀翻。

我却翻来覆去合不上眼,后槽牙总觉得酸痒,像是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后半夜时,

屋后竹林里传来细碎的铜**,“叮铃——叮铃——”像用银簪子刮过瓷碗,

一下下挠在人心尖上。我扒开窗户纸——嚯,寨中空地上燃着熊熊篝火,

松脂噼啪炸开火星。一圈穿靛蓝蜡染衣的男女头戴银冠,正围着篝火跺脚转圈。

他们脸上涂着朱红与石绿的油彩,火光一照,眼白泛着青,倒像是庙里泥塑的鬼神。

领头的老妇人摇着铜铃,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怪声,那调子不似唱也不似念,

倒像山猫在交春。“故弄玄虚。”我呸了声,悄悄溜出房门。刚想摸黑去溪边洗脸,

脚踝突然针扎似的剧痛——低头就见条红得像烧红烙铁的小蛇,

正吐着分叉的信子往草窠里钻。想喊人时,双腿却像灌了铅,

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月光透过竹梢照下来,

我眼睁睁看着蛇影钻进东边那间竹楼,竹楼门楣挂着串风干的蛇蜕,在风里哗啦作响。

第二章青衫少年解蛇毒“吱呀——”门开了道缝,昏黄的油灯光影里立着个少年。

他身着青布对襟衣,领口磨出了毛边,发间坠着串银饰,

跑动时“叮铃”轻响——竟是方才篝火边跳舞的人?可他没涂油彩,

眉毛细长如墨画,眼尾微微上挑,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

生得竟比戏文里反串的女娇娥还要俊上三分。我当时顾不上犯花痴,

拽着他裤腿抖得像筛糠:“蛇……红蛇……咬我脚踝……”话没说完就眼前一黑,

倒下去时鼻尖蹭到他衣摆,有股淡淡的松木香混着草药味。再醒时,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草药香,像是把整座药铺塞进了鼻子里。身下是铺着靛蓝蜡染被面的木床,

被面绣着歪歪扭扭的蝴蝶,针脚粗得能夹住蚊子。少年正往铜盆里绞着毛巾,见我睁眼,

那双上挑的凤眼弯了弯:“醒了?”他的声音清凌凌的,像山涧里流过的泉水,

却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沙哑。“是你……救了我?”我想撑着坐起来,后腰却酸得厉害,

忍不住“嘶”了声。这才发现脚踝缠着厚厚的草药,用青布带子系着,

散发出苦涩的气味。少年点点头,从桌上端过药碗,

用木勺搅了搅——碗里是深绿色的糊状物,飘着几根不知名的草叶。“赤练蛇的毒,

已经侵入血脉了。”他说话时,喉结在苍白的脖颈上滚动了一下。“啥?!

”我吓得魂飞魄散,抓着被角直往后缩,绣花被面被我揪出个褶子,“没救了?

我还没嫁人呢!连个汉子的手都没摸过就要死了?我娘还等着我带胭脂水粉回去呢!

”他把药碗递到我面前,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有救,就是这法子……”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我**的脚踝,耳根“唰”地红了,像涂了层薄朱砂,“你得受着。

”“啥法子?快说啊!”我急得揪紧他的衣袖,那布料粗糙得磨手,“只要能活命,

刀山火海我都去!我爹说过,关家女儿没孬种!”少年猛地把药碗往桌上一放,

瓷碗撞得桌面“咚”响。他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需得……与我行周公之礼,以男子阳气化去你体内的阴毒。

”第三章三月之约成空谈翌日天亮时,我掀开被子查看脚踝——红肿消了,

只留个淡淡的红印子,倒像被蚊子叮了口。少年坐在床沿系着银腰带,

那腰带雕着繁复的蛇纹,尾端坠着个银铃铛。他发尾垂在肩头轻轻晃悠,

晨光透过竹窗照在他发旋上,竟有圈淡淡的金光。“还没问你名字呢。

”我撑着胳膊看他腰间银饰在晨光下闪闪发亮,心里突然有点发慌,

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麻雀。“楼衔月。”他系好腰带,从木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陶罐,

陶罐用蜡封着口,“这是安神膏,用还魂草和蜂蜡调的,路上要是睡不着,抹些在太阳穴。

”我把药膏揣进包里,牛皮包被硌出个小鼓包。

心里正盘算着怎么跟商队交代昨晚的事——总不能说我被蛇咬了,

然后跟个陌生少年睡了一觉吧?楼衔月突然伸手抓住我手腕,他腕上的银镯子撞得叮当响,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爬上来。“关茵,”他叫我的名字,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

“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说。”我被他抓得生疼,忍不住想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三个月后的望日,”他语气郑重得吓人,像是在念什么咒语,“你必须来寨子里找我。

我对山神起过誓,这辈子第一个女子,就是我的妻。”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想笑。

苗疆少年都这么憨直吗?我拍着胸脯就应下来:“放心放心!我肯定来!

”转身跟着商队离开时,还冲他挥了挥手。走出寨子好远,回头还能看见他站在竹楼前,

青衫在风里飘着,像片被遗忘的叶子。

我心里却早把这苗疆少年抛到了九霄云外——京城的糖炒栗子还等着我呢。

第四章毒发身颤遇故人转眼两个月过去,苗疆那夜的荒唐事早被我当成春梦。

直到约定之日前三天,身上突然发起怪热。起初只是脸颊泛红,

像喝了三斤桃花酿;到了夜里竟浑身冒汗,被褥被汗水浸得能拧出水来,

像被扔进蒸笼里蒸煮。好友徐可儿摸了摸我的额头,吓得跳起来,

发髻上的银簪子都歪了:“关茵你跟火烧似的!快,我去叫大夫!”她转身就往门外跑,

木屐踩得地板“噔噔”响。我刚想开口阻拦,

鼻尖突然飘来股熟悉的异香——是楼衔月身上那股混着草药和松木香的味道,

还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蛇蜕味?我跌跌撞撞跑到窗边,

推开窗户——巷口果然立着个穿青衫的人影。他仰着脸望着我的窗户,

月光把他的眉眼描得格外清冷,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没戴银饰,

头发用根草绳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关茵,”他开口,声音比在苗疆时低沉了些,

“这就是失信的下场。”喉咙突然干得冒烟,像吞了把碎玻璃。我跌跌撞撞跑下楼,

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比三个月前瘦了些,腰上的骨头硌得我生疼。

“阿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嘴唇胡乱地往他脸上贴,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我需要他,像溺水的人需要浮木。楼衔月伸手推开我寸许,

指尖擦过我滚烫的脸颊,带着一丝凉意。“现在知道怕了?”他语气里带着戏谑,

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求我,或许我肯帮你。

”“求你……阿月……救救我……”我拽着他的衣襟,指节都发白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就算你让我去摸赤练蛇,我也去!”他打横抱起我时,

我听见徐可儿在身后焦急地喊:“关茵!你干嘛呢?那是谁啊!”可我顾不上了,

只把脸埋在他怀里,贪婪地吸着那熟悉的气味。

第五章青梅竹马生嫌隙楼衔月在我租的小院子里住了下来。他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熬药,

药汁的苦涩味能飘满整条巷子;晚上用艾草水给我擦身,毛巾拧得半干,

擦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可那股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热意,总在深夜里反扑,

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血管里爬。这天午后,周辰突然找上门来。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穿着崭新的湖蓝色长衫,腰间玉佩晃悠着。

一进门就看见楼衔月在院里晒草药,那些晒干的蛇蜕和不知名的草根摊了一地。

周辰当即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声音拔高了几度:“关茵,这男的是谁?”“我……朋友。

”我下意识往楼衔月身后躲了躲,脚指头在布鞋里蜷缩起来。

周辰把一包点心重重拍在桌上,油纸被震得哗啦响,

露出里面的绿豆糕——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朋友?”他冷笑一声,

“我妈让我问你,端午还回家吃饭不?她说给你做了桂花糖藕。”楼衔月忽然开口,

声音冷得像冰:“她身体不适,哪里也去不了。”他正往竹匾里翻晒草药,

指尖沾着点绿色的汁液。“我跟关茵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周辰脸色瞬间铁青,

上前一步想拽我,“茵茵,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我怕他俩吵起来,

赶紧把周辰往外推:“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呗,楼大哥又不是外人。

”他却死死拉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唾沫星子喷在我手背上:“茵茵,

你是不是被他迷住了?你看看他那样子,穿得破破烂烂,还摆弄那些邪门歪道的草药,

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楼衔月突然低笑出声,慢悠悠走到门口,挡在我身前。

他比周辰矮半个头,气势却足得很:“周公子,我与关茵两情相悦,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说话时,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像羽毛扫过皮肤。

第六章血蛊疑云起风波周辰走后没几天,徐可儿神神秘秘地塞给我一张纸条,

纸条边角被她捏得发皱,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红色图腾——像条盘着的蛇,

蛇头咬着蛇尾。“我找懂行的问了,”她压低声音,眼睛瞪得像铜铃,往院子里瞟了一眼,

“你这症状,跟中了血蛊的人一模一样!发热、盗汗,还离不开下蛊的人!”“你别胡说!

”我吓得把纸条揉成一团,塞进袖袋里,纸团硌得胳膊生疼,“阿月怎么会害我?

他天天给我熬药,还帮我……”“那你看这个!”徐可儿展开另一张画,

上面是个模糊的人形,身上布满红色纹路,“我师傅说,中血蛊的人动情时,

身上会显出这种图腾!昨晚我起夜,看见你跟他……”她脸一红,没再说下去。

当晚楼衔月替我擦背时,我死死盯着他后心。果然,皮肤下隐约有红色纹路在蠕动,

像活物般扭曲,正是徐可儿画的那个蛇形图腾。再看自己胳膊,

靠近手肘的地方竟也有个小些的图案,颜色淡些,却也在微微跳动。我吓得尖叫着推开他,

缩到床角瑟瑟发抖,被子裹得像个蚕茧:“你真给我下了血蛊!周辰说得没错,

你要带我回寨子里活祭!你们苗疆人是不是都这么歹毒?”楼衔月愣住了,

手里的毛巾“啪嗒”掉在地上,水洒在木板上,洇出深色的印子。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你听谁说的?”“你别骗我了!

”我抓起枕头砸过去,枕头里的荞麦壳撒了一地,“周辰都告诉我了,

说你们苗疆人会把外族人抓去活祭,用他们的血养蛊!你是不是看我好骗,才故意救我的?

”第七章同生共死明心意楼衔月从木盒里取出一块银牌,银牌边缘磨得光滑,

上面刻着和他背上一模一样的蛇形图腾,只是蛇眼处嵌着两颗暗红的珠子。

“苗疆大祭司娶亲,要给妻子种下同生蛊。”他把银牌塞进我手里,银牌冰凉,

硌得手心生疼,“你若受伤,我能替你担着;我若有难,你也会感知。

”我半信半疑地摸着银牌上的纹路,那蛇形图腾刻得很深,像要钻进肉里。

“那上次我发烧……”“是赤练蛇的余毒没清干净,”他叹了口气,

把我散落在颊边的头发捋到耳后,指尖带着草药味,“我故意没说,

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想我。”正说着,窗外“啪”地一声,

不知谁扔了块石头进来,砸在窗台上,碎成几块。周辰站在墙头上,手里还攥着半块砖头,

脸红脖子粗:“关茵!跟我走!他要害你!”楼衔月抄起桌上的药碗就砸过去,

瓷碗在墙角碎成几片,药汁溅在青砖上,像一摊血。“滚!”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狠劲。

周辰跳下来想拽我,楼衔月立刻挡在我身前。两人扭打起来,周辰毕竟是读书的公子哥,

没几招就被楼衔月压在身下。可他红了眼,突然从靴筒里掏出匕首,狠狠刺向楼衔月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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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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