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等寒窑十八载,等来他携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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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等寒窑十八载,等来他携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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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等寒窑十八载,等来他携全家

作者:喵咪咪儿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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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等了他十八年,在破窑洞里熬过无数个寒冬。那日风雪中,他锦衣貂裘,左手牵着珠翠环绕的新妇,右手抱着粉雕玉琢的孩童。他目光陌生地扫过我枯槁的脸:“敢问娘子……是何...
精彩节选

我等了他十八年,在破窑洞里熬过无数个寒冬。那日风雪中,他锦衣貂裘,

左手牵着珠翠环绕的新妇,右手抱着粉雕玉琢的孩童。

他目光陌生地扫过我枯槁的脸:“敢问娘子……是何人?”那一刻,十八载冻饿煎熬的岁月,

每一日都像冰锥刺穿肺腑。后来他跪在窑门外哀哭,说当年迫不得已,说心中唯有我。

我隔着斑驳木门冷笑:“这位大人,你又认错人了罢?”01雪下得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风是刀子,从破窑洞的每一条缝隙里灌进来,割在脸上,生疼。我缩在角落,

把最后一把枯草塞进火堆。火苗“轰”地一下蹿高,又很快萎靡下去,

像我这条快要熬到头的命。十八年了。从青葱少女,到如今这副鬼样子。镜子?我没有。

但我知道我的脸是什么样子。是窑洞顶上渗下的黄泥水,是风干的橘子皮,是龟裂的土地。

我的手,曾经也能绣出最精巧的鸳鸯。如今,只剩下一层又一层的老茧,指节粗大,

像枯死的树根。这一切,都是在等他。等陆怀远。他说,阿念,等我回来,

我给你挣一个诰命夫人的前程。我信了。就在今天,村口的王二狗气喘吁吁地跑来,

脸冻得通红。“念……念姐!他回来了!陆怀远回来了!

”我手里的半块冷馍“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回来了。我用冻僵的手,

拼命地梳理我那早已枯黄如草的头发。我扯下身上最干净的一块破布,用力擦脸,

直到皮肤**辣地疼。我要去见他。我要让他看看,我等了他十八年。我冲出窑洞,

一脚深一脚浅地踩在雪里。风雪迷了我的眼,可我不在乎。我看见了。长长的队伍,

从村口一直延伸到山脚下。旗幡招展,护卫林立。最中间那匹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人。

锦衣貂裘,玉冠束发。眉眼还是熟悉的眉眼,只是多了些岁月的雕琢,

和一种我看不懂的冷漠与威严。是陆怀远。我的陆怀远。我发疯似的想往前冲,

却被冰冷的刀鞘拦住。“站住!冲撞官驾,找死吗?”官驾?我愣住了。他的马停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路边的野狗。不。甚至连野狗都不如。他身侧,

一辆华美的马车帘子被掀开。一只戴着暖玉镯子的手伸了出来,被他稳稳地握住。

一个珠翠环绕的女人下了车,她依偎在他身边,眉眼含笑。她的另一只手,

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孩童,约莫四五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袄,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一家三口,像一幅画。一幅能将我凌迟处死的画。我的心,在那一刻,被冻住了。

比这满世界的风雪,还要冷。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脸上。很轻,很淡。像一片雪花,

却有千斤重,要把我砸进地里。他微微蹙眉,薄唇轻启。“敢问娘子……是何人?

”轰——十八年的信念,十八年的等待,十八年的冻饿煎熬。在这一瞬间,全部崩塌。

每一天,每一刻,都化作一根根冰锥,从四面八方,狠狠刺穿我的肺腑。我张了张嘴,

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把沙子,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我看着他,看着他陌生的眼睛,

看着他怀里巧笑嫣然的妻,看着他手里活泼可爱的子。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周围的乡亲,那些曾经羡慕我、可怜我的人,此刻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

我听见那个孩子用稚嫩的声音问:“爹,这个婆婆是谁呀?她笑得好奇怪。

”陆怀远温柔地摸了摸孩子的头,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一个……问路的吧。

”他不再看我一眼,轻轻一抖缰绳,队伍继续前行。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风雪侵蚀的雕像,

直到那浩浩荡荡的队伍,消失在山路的尽头。天旋地转。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砸进冰冷的雪里。也好。就这么死了,也好。02我没死成。是王二狗的娘,

王大娘把我拖回了窑洞。她给我灌了一碗滚烫的姜汤,那点热气,

却怎么也暖不透我心里的冰。“念丫头,你……想开点。”王大娘叹着气,眼圈发红,

“那种没良心的东西,不值得!”我没说话。我盯着火堆里明明灭灭的火光,眼前晃动的,

全是他那张冷漠的脸。“敢问娘子……是何人?”“一个……问路的吧。”哈哈。问路的。

十八年的等待,换来一句“问路的”。真是天大的笑话。第二天,陆府的管家来了。

一个穿着体面,眼神里却透着鄙夷的中年男人。他站在我的窑洞外,捏着鼻子,

仿佛这里是什么污秽之地。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在地上。

“我家大人念你孤苦,这些银子,你拿着,去别处过活吧。”他的语气,

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你家大人?”我哑着嗓子问。

“自然是新上任的陆州官,陆怀(huai)……哦,陆大人。

”管家纠正了一下自己的称呼,带着一丝倨傲。我笑了。我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钱袋。很沉。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管家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大约是觉得钱能摆平一切。

我掂了掂钱袋,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狠狠地砸回管家的脸上。“砰”的一声闷响。

管家惨叫一声,捂着鼻子,鲜血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你这个疯婆子!

”他气急败败地指着我。“滚!”我只说了一个字。“告诉你的主子,

我沈念就算饿死、冻死在这破窑洞里,也绝不要他一文脏钱!”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冰碴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管家狼狈地跑了。我关上那扇破烂的木门,

背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在地。力气被抽空了。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为他,

是为我自己。为我那死在十八年漫长等待里的青春。

为我那被一句“你是何人”践踏得粉碎的尊严。接下来的几天,我水米未进。我就那么躺着,

像个活死人。窑洞里的食物早就吃完了,柴火也烧光了。冷。饿。

我以为我真的会就这么死了。死在一个大雪封山的夜里。朦胧中,我听见“吱呀”一声,

破门被人推开了。一股寒风卷着雪花灌了进来。一个人影,逆着光,站在门口。很高大,

很熟悉。我费力地睁开眼。是陆怀远。他脱下了那身华贵的官服,只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袍。

可即使如此,他跟这个破败的窑洞,依旧格格不入。他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他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他的眼睛里,不再是白日里的冷漠,

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痛惜,有愧疚,还有……一丝恐惧?“阿念。”他叫我的名字。

十八年了,我以为我再也听不到他这样叫我了。我没有回应。“阿念,对不起。

”他的声音沙哑,“我……我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好一个迫不得已!“你先吃点东西。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是还冒着热气的肉包子。香气钻进我的鼻子,

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我看着那白白胖胖的肉包子,又看看他。我慢慢地伸出手。

他以为我要接,脸上露出一丝欣喜。我却一把将那包子打翻在地。

白色的包子滚进黑色的泥地里,瞬间变得污浊不堪。就像我那被他玷污的爱情。“滚出去。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阿念,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

”我尖叫起来,“陆怀远,你给我滚!带着你的夫人孩子,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站起身,落寞地转身离去。

在他踏出窑洞的那一刻,我看见他抬手,擦了一下眼角。他哭了?呵。鳄鱼的眼泪,

何其虚伪。03陆怀远没有再来。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原点更糟。从前,

我有希望。现在,我只剩下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更奇怪了。同情,鄙夷,

幸灾乐祸,混杂在一起。“啧啧,真是可怜,等了十八年,人家早就不认她了。

”“可不是嘛,听说陆大人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滚蛋,她还不要,真是给脸不要脸。

”“就是个疯婆子!”这些话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进我的耳朵里。我把自己关在窑洞里,

不出去。直到那天夜里。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冷得刺骨。我听见窑洞外有动静。很轻,

很细微。我以为是野猫。但紧接着,我听到了压抑的哭声。是一个男人的哭声。那声音,

我太熟悉了。是陆怀远。我屏住呼吸,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他跪在泥地里,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袍,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没有白日的威风,没有前夜的体面。

他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跪在那里,肩膀一耸一耸地哭。“阿念……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当年我进京赶考,盘缠用尽,病倒街头,

是……是当朝丞相救了我。”“他看中我的才学,也……也看中了我的出身。”“他说,

只要我肯入赘,娶他的独女为妻,他便助我平步青云。”“阿念,我没得选。我若不答应,

不仅会病死街头,连我的家人都会受到牵连。你知道的,我爹娘,

我弟妹……”“我心里只有你,阿念,这十八年,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我甚至……甚至给我的儿子,取名叫‘念安’。思念的念,平安的安。我希望你,平安。

”他的声音哽咽,充满了痛苦和悔恨。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如果是在他回来的第一天,他跟我说这些。或许,我会心软。我会原谅他。

可是现在……晚了。在我被他那句“你是何人”伤得体无完肤之后,

在他用金钱来羞辱我之后,再来说这些。只让我觉得恶心。我隔着斑驳的木门,冷笑一声。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外面的哭声戛然而止。“阿念?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语调,

缓缓开口:“这位大人,你又认错人了罢?”外面,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错愕的表情。良久。我听到他“砰”地一声,一拳砸在了门上。

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痛苦的**。“阿念!你非要如此折磨我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

折磨?到底是谁在折磨谁?我没有再理他。我转身,回到火堆旁,

把最后一点木炭拨弄得更旺一些。外面的雨声,哭声,嘶吼声,都与我无关了。我的世界,

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窑洞,和一颗已经冷掉的心。那一夜,他在门外跪了多久,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天亮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地上,只有一滩被雨水冲刷过的,

凌乱的膝印。04我以为,这件事会就此了结。我与陆怀远,从此陌路。他做他的高官,

我守我的破窑。直到三天后的一个黄昏。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我的窑洞外。

是他的那位新妇。那个珠翠环绕,笑靥如花的女人。她今天没有穿得那么华贵,

只着了一身淡青色的素雅长裙,头上也只簪了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

但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贵气,是藏不住的。她站在那里,与这破败的窑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以为她是来**的,或者是来羞辱我的。毕竟,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

我握紧了手边的烧火棍,冷冷地看着她。她没有进来,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她的目光,

很平静,没有敌意,也没有同情。她打量着我的窑洞,又打量着我。“你就是沈念?

”她先开了口,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我没回答。她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叫柳如月。”柳如月。丞相的独女。真是个好名字。“他这几天,失魂落魄的,

茶饭不思。”她说的“他”,自然是陆怀远。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毫无表情。“与我何干?

”柳如月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我不是来替他求情的,

更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她说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放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又是钱?我眼神一冷。“看来你们夫妻俩,都觉得钱能解决一切。”柳如月摇了摇头。

“这里面不是钱。”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是药。治风寒和内伤的。”我愣住了。

她怎么知道我受了内伤?那天我被气到吐血,只有我自己知道。“你……什么意思?

”柳如月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陆怀远是个蠢人,被我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以为他忍辱负重,是为了你好,为了他家人好。”“他却不知道,

从他答应入赘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可以被丢弃的棋子。”“而你,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是他的软肋。也是……某些人可以利用的,对付他的工具。

”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的话,像一块巨石,在我死水般的心湖里,激起了千层浪。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戒备地看着她。柳如月又笑了笑。“你不需要听懂。

你只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想让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想让他死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她说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是个被虚名和前程蒙蔽了双眼的傻子,但我看你,不像。

”“保重自己吧。”她转身,袅袅离去,再没有回头。我站在原地,

看着门口那个小小的布袋,久久没有动弹。寒风吹过,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是试探?是警告?还是……别有目的?陆怀远是棋子。

我是他的软肋。有人想利用我,对付他。这些信息,像一团乱麻,在我脑中缠绕。十八年来,

我第一次发现,我所以为的那个简单的,关于背叛和等待的故事,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05我打开了那个布袋。里面确实是几包用油纸裹好的药材,还有一小瓶金疮药。除此之外,

还有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我展开纸条。上面没有字,只画了一幅简笔画。一间茶楼,

茶楼的牌匾上,写着“清风渡”三个字。这是什么意思?柳如月的话,像一颗种子,

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无论是为了查明真相,还是为了自保,

我都必须做点什么。我第一次,主动走出了这个困了我十八年的山坳。

我用王大娘接济我的一点铜板,换了一身干净些的粗布衣服,把头发束起,用布巾包住,

扮成一个寻常的村妇,进了城。州府很繁华。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这十八年,

外面早已天翻地覆。我像一个从过去走来的人,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打听到了“清风渡”茶楼的位置。那是城里最大,最气派的茶楼。我不敢进去,

只能在对面的街角,远远地看着。一连三天,我都在那里。

我看到许多衣着华丽的官员、富商,进出那座茶楼。陆怀远也去过。

他是和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一起进去的,神态恭敬,甚至带着一丝谄媚。我猜,那老者,

应该就是当朝丞相,柳如月的父亲。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就像一只蝼蚁,看着大象们的世界,

无能为力。就在我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收破烂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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