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软饭男暴毙我另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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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软饭男暴毙我另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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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软饭男暴毙我另嫁了

作者:眷眷有鱼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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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林青荷死前才知道,她倾尽尚书府资源扶持的状元郎夫君,早与寄居府中的“寡嫂”暗度陈仓。重生回议亲那日,她含笑撕毁婚书:“谢公子清贵,怎堪配我这般俗物?”转头却嫁了...
精彩节选

林青荷死前才知道,她倾尽尚书府资源扶持的状元郎夫君,

早与寄居府中的“寡嫂”暗度陈仓。重生回议亲那日,她含笑撕毁婚书:“谢公子清贵,

怎堪配我这般俗物?”转头却嫁了总被她笑“纨绔”的小侯爷萧珩。她冷眼看谢安另攀高枝,

却在提亲宴上“无意”抖出他乡下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谢安仕途受挫时,

忽记起前世记忆。他红着眼闯进侯府:“青荷,这一世我们……”话未说完,

萧珩的剑已抵住他咽喉:“本侯的夫人,也是你能纠缠的?”阴暗牢房里,

安盯着爬过脚背的蟑螂惨笑:“若你肯再选我一次……”隔壁囚犯啐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软饭都馊了还惦记呢?”————————————————————————红,

铺天盖地的红。上好的云锦,是母亲压箱底的料子,此刻被府里针线房最顶尖的绣娘,

日夜赶工,裁制成一件华美绝伦的嫁衣。金丝银线盘绕出繁复的缠枝并蒂莲纹样,

领口镶嵌着数十颗**莹润的南珠,烛火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华。

它被小心翼翼地悬挂在梨木雕花的衣架上,占据了闺房最显眼的位置,

像一团燃烧的、不容忽视的火焰,宣告着主人即将到来的盛大婚典。

空气里还浮动着新漆和熏香混合的、略带甜腻的喜庆气息。案几上堆满了扎着红绸的礼盒,

珠钗玉佩、绸缎古玩,琳琅满目,皆是侯府送来的纳征之礼,彰显着未来夫家的显赫与郑重。

林青荷却只静**在窗边的绣墩上,目光并未落在那片象征新生的灼灼红色上,

反而穿透窗棂,投向庭院深处那株虬枝盘曲的老槐。暮春的风带着暖意,吹得槐叶沙沙作响,

也拂动了她额前几缕未曾绾起的碎发。她手里捏着的,不是待嫁女儿羞涩把玩的玉镯或钗环,

而是一段触手冰凉、质地坚韧的素白绫缎。缎子不长,约莫两尺,

边缘已被她的手指反复捻磨得有些毛糙。这料子寻常,与屋内的珠光宝气格格不入,

甚至有些碍眼。指尖无意识地在那冰凉柔韧的绫缎上缓缓摩挲,力道渐重,

直至白皙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青。

一种窒息般的、带着血腥气的记忆碎片猛地撞入脑海——也是这般素白的东西,

紧紧勒进她的颈项。视野里是摇晃的、模糊的雕花承尘,身下是冰冷光滑的紫檀木脚踏。

肺腑里的空气被一丝丝抽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濒死的怪响。而近在咫尺的,

是谢安那张曾让她神魂颠倒的脸,此刻却扭曲着惊惶、怨毒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绝望。

他的嘴角溢出黑血,滴落在她同样沾满毒酒污渍的衣襟上,

那双曾盛满虚伪深情的漂亮眼睛死死瞪着她,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也一起拖入无间地狱。

“……**……你好狠……”他嘶哑的诅咒犹在耳边。还有苏筱筱,

那个被她当成孤苦无依的“寡嫂”、怜悯收容、锦衣玉食供养了数年的女人。

她穿着自己亲手准备的华贵衣裙,发髻上簪着自己送她的碧玉簪,却像条阴冷的毒蛇,

死死抱着谢安的一条腿,脸上是涕泪横流的绝望和癫狂的痴迷。“安郎!别丢下我!

我们死也在一处……”那尖利的声音,淬了毒一样扎进她的骨头缝里。窒息感骤然收紧,

林青荷猛地抽了一口气,指尖一松,那截白绫无声地滑落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上。

她抬手按住自己纤细的脖颈,指尖下的脉搏急促地跳动,一下,又一下,真实而滚烫。是了。

她回来了。从那个充斥着背叛、欺骗、软禁和同归于尽的炼狱里,挣脱了出来,

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尚书府嫡女林青荷议亲待嫁的这一年。窗外槐影摇曳,

筛下细碎跳跃的光斑,落在她苍白却异常平静的脸上。她缓缓弯下腰,捡起那截白绫。

这一次,它不再是索命的凶器。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弧度,冰冷,淬亮,

带着一种历经焚身烈火后沉淀下来的、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贴身丫鬟碧桃轻手轻脚地走进来,声音带着喜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夫人请您去前厅呢。小侯爷……萧家那边,遣了官媒正式来提亲了,

老爷夫人看着……很是满意。”林青荷站起身,

随手将那段白绫丢进角落里燃着安神香的铜炉。上好的素绫遇火即燃,腾起一股青烟,

转瞬化为灰烬,只余一丝焦糊气味,很快也被浓郁的熏香覆盖。“知道了。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待嫁女儿的羞怯或欣喜,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漠然。

她最后看了一眼那件华美如火的嫁衣,眼神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随即被深沉的冰寒覆盖。“走吧。”前厅里,一派和乐融融。林尚书捋着胡须,红光满面。

林夫人则笑得眼角细纹都舒展开来,拉着官媒的手,亲热地说着话。

案几上堆着比林青荷闺房中更为贵重的礼单和信物,彰显着武安侯府对这门亲事的无比诚意。

林青荷敛裙踏入厅堂,仪态端方,无可挑剔。她目光掠过满堂喜色,

最终落在主位下首那个坐得笔直的身影上。萧珩。他今日穿了一身簇新的宝蓝色锦袍,

玉带束腰,衬得身姿挺拔如松。那张脸依旧是熟悉的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只是褪去了几分少年时总让她觉得轻佻的玩世不恭,眉宇间多了些沉稳的英气。

他正端起茶盏,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望来。四目相对的瞬间,

萧珩握着茶盏的手指几不可察地紧了一下,随即,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戏谑光芒的眸子,

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紧张的探寻,

很快又被他惯常的从容所掩盖。他放下茶盏,

唇角自然地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符合场合的温和笑意,对着林青荷微微颔首。

林青荷垂下眼帘,屈膝向父母和官媒见礼。她动作优雅流畅,无可挑剔,

只是那双低垂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荒芜的平静,仿佛眼前这决定她一生走向的热闹场面,

与她并无太大干系。前世种种撕心裂肺、最终归于灰烬的炽烈情感,

早已耗尽了她的所有波澜。嫁给谁,都不过是一场交易,一次复仇的踏脚石。“荷儿来了,

”林夫人笑着招手,语气里满是欣慰,“快过来。侯府诚意十足,你父亲与我瞧着,

珩哥儿也是个靠得住的好孩子。这门亲事……”“女儿全凭父母做主。”林青荷抬起头,

脸上适时地晕开一抹浅淡的、符合闺秀教养的羞赧红晕,声音温顺柔和,打断了母亲的话。

萧珩唇角的笑意似乎僵滞了一瞬,那点极力维持的从容,

在林青荷这过于平静、近乎漠然的态度下,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他端起茶盏又抿了一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润的杯壁。林尚书看着女儿如此“识大体”,

满意地点点头,抚须笑道:“好,好!那此事便定了。官媒请回禀侯爷夫人,

我林家应下这门亲事,愿结秦晋之好。”官媒满脸堆笑,连声道喜,厅堂内喜气更浓。

无人知晓,就在数月之前,同样是这间厅堂,气氛却是剑拔弩张。那时,新科状元谢安,

刚刚披红挂彩打马游街,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他一身簇新的状元红袍,衬得面如冠玉,

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他亲自登门,姿态放得极低,言辞恳切,

眼中含着恰到好处的、足以打动任何闺阁少女的倾慕光芒,向林尚书求娶林青荷。

“晚生谢安,蒙圣上钦点,侥幸得中一甲头名。然功名虽幸,终觉形单影只。

晚生倾慕青荷**才德品貌久矣,自知门楣微寒,恐难匹配尚书府明珠,然一片赤诚,

天地可鉴!恳请尚书大人、夫人垂怜,许晚生一个机会,此生定不负**,不负岳家恩德!

”他言辞恳切,长揖及地,姿态放得极低。当时的林青荷,

就躲在那扇描绘着岁寒三友的紫檀木屏风之后。谢安那清越如玉石相击的声音,

那挺拔如松的身姿,那望向屏风方向时眼中毫不掩饰的灼热情意,都像带着钩子,

精准地钩住了她前世懵懂无知的心。屏风后,她心如擂鼓,脸颊滚烫,只觉前世今生,

从未见过如此清贵俊雅、又对她情深意重的男子。一颗芳心,早已随着他的话语飞了出去。

然而,林尚书此刻却紧锁眉头,脸上并无多少喜色。他打量着眼前风头正劲的状元郎,

目光锐利如刀:“谢状元青年才俊,前程远大,小女蒲柳之姿,恐难匹配。

况我林家世代簪缨,结亲素来讲究门当户对,谢状元……怕是委屈了。”“父亲!

”屏风后传来林青荷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少女的娇嗔和急切。厅内霎时一静。

谢安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转瞬又化为更深的恳切。

他再次深深一揖:“晚生自知家世微薄,不敢奢求高攀。然晚生此心,唯天可表!

若蒙大人不弃,晚生愿立誓,此生唯青荷**一人,倾尽所有,必不教**受半分委屈!

亦当勤勉为官,不负岳家提携之恩!”他特意加重了“提携之恩”四字,暗示得清晰无比。

林尚书的眉头锁得更紧,正要严词拒绝。屏风后,林青荷却再也忍不住,

不顾礼数地冲了出来。她脸颊绯红,眼中含着水光,倔强地挡在谢安身前,对着父亲,

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女儿……女儿此生,非谢郎不嫁!”那一幕,与前世何其相似!

少女的孤勇,飞蛾扑火般的热忱,最终换来的是剔骨剜心的背叛。而此刻,

当林青荷再次“全凭父母做主”地应下与萧珩的婚事后,她独自回到了自己的庭院。

碧桃被她支开去前头帮忙。她走到书案旁,拉开最底下一个抽屉的暗格。

里面静静躺着一份已经有些磨损的文书。她将它拿了出来,在窗下展开。

是那份前世几乎被她视若珍宝、承载了她所有愚蠢幻梦的婚书。白纸黑字,红泥印章,

清晰无比地写着:“立婚书人谢安,

凭媒聘定尚书林公之嫡女青荷为妻……”指尖划过那熟悉又刺眼的“谢安”二字,

林青荷的唇角缓缓勾起。没有恨意滔天,没有悲愤难抑,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拿起案头一把用来裁纸的银质小刀,刀身冰冷,映出她沉静无波的眉眼。刀尖,

毫不犹豫地刺入婚书,正正钉在“谢安”的名字上。然后,手腕用力,

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沿着那个名字,缓缓地、坚定地、左右撕开。

“嗤啦——”脆弱的纸张发出不堪重负的**,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那个曾让她魂牵梦萦的名字,连同那份可笑的契约,在她手中被彻底撕裂成两半,

再被随意地揉捏成一团废纸。她起身,走到角落里那只燃着银丝炭的暖炉旁。炉火正旺,

橘红色的火舌安静地舔舐着炉壁。手一松。那团皱巴巴的、承载着前世血泪的废纸,

飘飘荡荡,落入了通红的炭火之中。火苗猛地向上蹿了一下,贪婪地包裹住它。

焦黄的边缘迅速卷曲、变黑,化为灰烬,最后一点痕迹也消失不见,只余一缕极淡的青烟,

袅袅散开。窗外,暮色四合,将庭院染上一层沉静的灰蓝。

林青荷静静地看着那缕青烟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如同看着自己那场愚蠢的幻梦彻底化为乌有。

冰冷的眼眸深处,终于燃起一丝微弱的、属于复仇者的火焰。很好。谢安,苏筱筱。这一局,

该换我来执棋了。三月三,上巳节。京城西郊的流芳苑,碧草如茵,杂花生树。

曲水流觞之畔,名门贵胄、才子佳人云集,衣香鬓影,环佩叮咚。这是初春最盛大的雅集,

亦是京中贵妇们暗中相看、撮合姻缘的绝佳场所。林青荷穿着一身新制的春衫,

水碧色的云锦上以银线绣着疏落的竹叶,清雅出尘。她坐在临水的轩阁里,

身旁围绕着几位相熟的闺秀,正含笑品评着水面上顺流而下的精致酒盏。她姿态娴雅,

言笑晏晏,眼角的余光却像最精准的尺,不动声色地丈量着不远处水榭里的动静。

谢安今日显然是精心装扮过的。一身月白直缀,浆洗得一丝不苟,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他手持一卷书,立于水榭栏杆边,长身玉立,眉目疏朗,

正与几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谈笑风生。他声音清朗,引经据典,举止间既有读书人的清傲,

又不失圆融的世故。阳光落在他如玉的侧脸上,引得附近几处轩阁里的年轻**们,

频频投去或羞涩或倾慕的目光。其中,

尤以兵部尚书赵家那位嫡出的三**赵明萱目光最为灼热。她坐在离水榭不远的花厅里,

一身娇艳的鹅黄衣裙,头上簪着赤金点翠的步摇,眼神几乎黏在了谢安身上,

时不时掩唇与身旁的闺中密友低语几句,脸颊飞红。林青荷端起面前的白瓷茶盏,

轻轻吹了吹浮沫,袅袅热气氤氲了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冷讥诮。开始了。

谢安依旧是那个谢安,清贵其表,内里却时刻准备着择良木而栖。只是这一次,

他精心选择的“良木”,注定要在他攀爬时轰然倒塌。她放下茶盏,

指尖在袖中一枚温润的羊脂玉佩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这是萧珩前日托人送来的小玩意儿,

说是给她解闷。玉佩雕工寻常,质地却温润细腻。她收回心神,

脸上重新挂起温婉得体的浅笑,仿佛方才那瞬间的冷意只是错觉。水榭那边,

气氛似乎愈发热络。在几位公子的有意引荐下,

谢安终于“顺理成章”地被引到了赵明萱所在的花厅附近。

赵明萱身边的闺友适时地寻了借口走开几步,留下空间。谢安对着赵明萱拱手施礼,

姿态优雅,声音温和有礼:“赵**安好。方才听闻**论及前朝《兰亭集序》之逸韵,

见解独到,谢安佩服。”赵明萱脸上红霞更盛,带着少女的娇羞与得意:“谢状元谬赞了。

不过是些闺阁闲谈,怎比得状元郎满腹经纶?”她声音清脆,带着刻意的亲近。

两人隔着几步的距离,言笑晏晏。谢安引经据典,言谈风雅而不失风趣;赵明萱则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显然对这位才貌双全的新科状元极为满意。

花厅里其他几位夫人**也都含笑看着,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好事将成的暧昧气息。林青荷冷眼旁观,

如同在看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拙劣皮影戏。她端起茶盏,指尖微凉。时候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体面、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匆匆穿过人群,神色略显焦急,

径直朝着谢安走去。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附近几桌的人都听得清楚:“谢公子!

可算寻着您了!您府上……您府上那位苏姑娘,又来了!在府门外哭闹不休,

说是您家乡遭了灾,她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投奔您这个‘未婚夫’……小的们实在拦不住,

也……也不敢太过强硬,怕伤了和气,您看这……”“未婚夫”三个字,

像一颗投入滚油的冷水,瞬间在花厅内外炸开!方才还言笑晏晏的气氛骤然凝固。

赵明萱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变得煞白。她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瞪着谢安,

眼中充满了震惊、难堪和被欺骗的愤怒。周围那些夫人**们脸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随即化为惊愕、鄙夷和看好戏的探究,窃窃私语声如蚊蚋般嗡嗡响起。“未婚夫?

”“家乡还有个姑娘?”“千里迢迢来投奔?”“啧,看不出来啊,

谢状元竟是这般人物……”“难怪不肯应承别家亲事,

乡下的……”“赵家三**这脸可往哪搁……”谢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冻结了!他脸上的从容温雅寸寸碎裂,

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惊愕和一种被当众扒皮的狼狈。他猛地看向那管事,眼神锐利如刀,

厉声道:“胡说什么!哪里来的刁民!定是认错人了!还不快轰出去!”他急于撇清,

声音因惊怒而拔高,失了平日的清润,反而更显心虚。那管事被谢安一瞪,瑟缩了一下,

却还是苦着脸,声音不大不小地辩解道:“公子息怒!小的岂敢胡说?

那苏姑娘……她自称是清河县苏家村的,还说……还说您左臂内侧有一道旧疤,

是幼时与她一起爬树摘果子摔的……她说的有鼻子有眼,

还拿了块褪了色的旧帕子说是信物……小的们……小的们实在不敢妄动啊!”左臂的疤痕!

旧帕信物!这些极其私密的细节被当众抖露出来,如同两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谢安脸上!

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嘴唇哆嗦着,竟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周围那些目光,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得他体无完肤。尤其是赵明萱,那双原本含情脉脉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厌恶和鄙夷,仿佛在看什么肮脏不堪的东西。“谢状元,

”赵明萱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带着千金**被羞辱后的高傲,“看来您家务缠身,

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罢,霍然起身,看也不再看谢安一眼,带着自己的丫鬟拂袖而去,

鹅黄的裙裾划出一道绝绝的弧线。谢安僵在原地,只觉得整个流芳苑的阳光都变得刺骨冰冷。

他精心铺设的通天之路,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被几句轻飘飘的话、一个他极力想要抹去的“旧识”,彻底斩断了!他猛地抬头,

目光穿过人群,带着一种困兽般的惊怒和绝望的探寻,死死盯向林青荷所在的方向!轩阁里,

林青荷正微微侧首,与身旁的一位闺秀低声说着什么,唇边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

仿佛对不远处那场因她而起的风暴浑然未觉。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她水碧色的衣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静美好得如同画中人。谢安的目光撞上这份宁静,

心中那点怀疑瞬间被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绝望淹没。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是苏筱筱那个蠢女人自己找上门坏了事?还是……一股寒意,无声无息地攥紧了他的心脏。

流芳苑的风波,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京城。

谢安苦心经营的“清贵无双”、“洁身自好”的状元郎形象,一夜之间崩塌殆尽。

“未婚夫”三个字,成了贴在他身上最刺眼的标签,无论走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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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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