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夫人送进佛堂后我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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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夫人送进佛堂后我追悔莫及

把夫人送进佛堂后我追悔莫及

把夫人送进佛堂后我追悔莫及

作者:雨神写书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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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我沈修文,自认是这城里,活得最通透的男人之一。我执掌着沈家百年基业的丝绸生意,家有贤妻,外有知己,事业风生水起,人生可谓得意。但最近,我越来越觉得,我的那位“贤...
精彩节选

我沈修文,自认是这城里,活得最通透的男人之一。我执掌着沈家百年基业的丝绸生意,

家有贤妻,外有知己,事业风生水起,人生可谓得意。但最近,我越来越觉得,

我的那位“贤妻”林晚照,成了我宏图霸业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今日,

在我的私人别馆里,柳如烟正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手,为我沏着上好的龙井。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改良旗袍,既有新式女学生的知性,又不失古典的温婉。“修文,

”她将茶杯递到我面前,声音软糯,“你说的那个从西洋引进新式纺织机的想法,

真是太有魄力了。这城里的人,都只知道守着祖宗那点老旧的织机,只有你,

有这样的眼光和胆识,敢于打破常规。”我听着她的话,心里熨帖无比。这才是知己。

她懂我,懂我的抱负,懂我那颗不甘于平凡的心。不像林晚照。

我昨晚只是在家中提了一句这个想法,她便立刻皱起了眉头,那张本就清冷的脸,

更添了几分寒霜。“夫君,此事,万万不可。”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为何不可?

”我当时便有些不悦,“如今洋货横行,我们的土布丝绸,若再不革新技术,

迟早要被市场淘汰!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机会?”她冷笑一声,“夫君可知,

那西洋纺织机,虽号称日产千匹,但其技术是否成熟?是否适应我们的桑蚕丝?

维修的耗材与工匠,我们去哪里寻?这些,你都考察过吗?”“你又可知,

与我们接洽的那个洋行,风评极差,

在南方已经有好几家布商被他们用同样的方式骗走了定金,最后只拿到一堆废铁!这些,

你又查过吗?”她一连串的质问,像一盆冷水,将我的雄心壮志,浇了个透心凉。

我恼羞成怒。“妇人之见!”我一甩袖子,“你一个长于深闺的女子,懂得什么商场险恶,

市场布局!我沈修**生意,自有我的道理,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不是在指手画脚,”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疲惫,“我只是不想看着你,看着沈家,

跳进别人早就挖好的坑里。”“我看你就是善妒!”我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你就是看不惯我和如烟谈论事业!你觉得她一个新式学堂的女子,比你更有见识,

所以你处处针对她提的建议!”那晚,我们不欢而散。此刻,在柳如烟的温柔乡里,

我越发觉得林晚照不可理喻。“修文,别生气了。”柳如烟柔声安慰我,

“嫂嫂她……也是为了你好。只是她久居内宅,想法难免保守了些。不像我们,

能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从不与我争辩,只会用最温柔的方式,

肯定我,支持我,将林晚照衬托得愈发像一个顽固不化的、面目可憎的妒妇。“我决定了。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这个项目,我必须做!不仅要做,

还要做得风风光光,让所有人都看看,谁的眼光,才是对的!”柳如烟的眼中,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光芒。2.最后的争吵我的决定,在沈家,掀起了轩然**。

父亲早已将家业交给我,自己当了甩手掌柜,对此不闻不问。但家里的几位叔伯,

却都站在了林晚照那一边。他们都是跟着我祖父打江山的老人,做生意,

求的是一个“稳”字。我这种近乎堵伯式的投资,在他们看来,是离经叛道。“修文,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你夫人说的,不无道理。我们沈家的百年招牌,

可不能拿来当儿戏!”我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直接以“家主”的身份,

压下了所有反对的声音。“这个家,现在是我做主!出了任何问题,我沈修文一力承担!

”我以为,我的强硬,能让林晚照知难而退。但我低估了她的“固执”。那天晚上,

我回到卧室,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卸下满头的珠翠。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与我冷战。

她转过身,看着我,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郑重。“夫君,”她开口,声音平静,

“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我心意已定。”我冷冷地回答。“我知道。”她点点头,

“我拦不住你。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她从梳妆台的暗格里,

拿出了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木盒子,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她所有的嫁妆。

那些我母亲当年亲自为她挑选的、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丝绒上,

流光溢彩。“这是我所有的嫁T妆,还有这些年,你赏我的,母亲给我的,我都放在这里了。

”她说,“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拿到当铺里,至少能当出十万大洋。”我愣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她看着我,眼睛里,像淬着一把刀,

“我用我全部的身家,和你赌一次。”“你,终止和那个柳如烟的所有合作,

放弃那个荒唐的纺织机项目。这十万大洋,就当是我……买断她,从此以后,

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沈家的世界里。”“如果你不答应……”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但眼神却异常坚定,“那便当我,用这十万大洋,为我沈家,提前买一份……后悔药。

”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她竟然想用钱,来收买我,来侮辱我和如烟之间“纯洁”的感情!

她竟然将我和如烟的宏图大志,贬低得如此不堪!“林晚照!”我怒不可遏,

一把将那个盒子打翻在地!珠光宝气的首饰,撒了一地,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刺耳的响声,

像我们之间,彻底碎裂的夫妻情分。“你疯了吗?!”我指着她,浑身发抖,“在你眼里,

我沈修文就是个可以用钱打发的昏君吗?!在你眼里,我和如烟的理想,

就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肮脏交易吗?!”“你不是善妒!你是恶毒!是不可理喻!

”她看着散落一地的珠宝,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只是缓缓地蹲下身,一件一件地,

将那些首饰,重新捡回盒子里。她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的孤单,和……决绝。

“我明白了。”她站起身,合上盒子,对我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夫君,

你说的对。”“我疯了。”3.无情的决定那晚的争吵,像一根点燃的引信,

彻底引爆了我对林晚照所有积压的不满。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商行,而是直接去了祠堂,

找到了我的父亲。父亲正在擦拭祖宗的牌位,看到我一脸怒气地进来,

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一大早,又跟晚照置气了?”“爸,”我开门见山,“我想请您,

动用家法。”父亲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林氏善妒成性,

固执己见,三番五次顶撞于我,阻挠我的事业,扰得家宅不宁。”我将早就想好的说辞,

一一背出,“长此以往,必将成为我沈家的祸患。儿子恳请父亲,准许我,

将她……送入后院佛堂,静心清修,抄经养性。”送入佛堂。这是沈家,对犯了错,

但又不至于被休弃的女眷,最严厉的惩罚。那意味着,她将被彻底剥夺当家主母的权力,

与青灯古佛为伴,在无尽的孤寂中,了此残生。那是一个,活人的坟墓。父亲听完我的话,

沉默了。他深深地看着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良久,他才叹了口气。

“修文,你可想清楚了?”他问,“晚照她……虽然性子冷了点,但终究是你的发妻,

也是我沈家明媒正娶的主母。她为你,为这个家,也付出了不少。”“她付出了什么?

”我冷笑一声,“她只会给我添堵!只会用她那套陈腐不堪的妇人之见,来束缚我的手脚!

爸,时代变了,我需要的是一个能与我并肩作战,能理解我抱负的伴侣,

而不是一个只会躲在后宅,对我指手画脚的管家婆!”“你是为了……那个姓柳的女学生吧?

”父亲一针见血。我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这与如烟无关!这是我和她之间的问题!

”“真的无关吗?”父亲摇了摇头,眼神里,是深深的失望,“修文,你糊涂啊。”“罢了,

”他转过身去,继续擦拭着牌位,声音里,充满了疲惫,“这个家,终究是你的。

你好自为之吧。”他没有同意,但也没有反对。我知道,他默许了。我从祠堂出来,

感觉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我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有一种,挣脱了枷锁的,**。

我回到主院,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宣布了我的决定。“即日起,夫人林氏,迁居后院佛堂,

静心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探视。”我的话,像一道惊雷,在沈家炸响。

所有的下人,都惊恐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而林晚照,就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

她的脸上,没有震惊,没有愤怒,也没有哀求。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仿佛,

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好。”她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她转过身,走进内室,

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那份平静,那份从容,像一根无形的针,刺得我心里,莫名地,

有些发慌。4.囚笼林晚照被送去佛堂的那天,天气阴沉得可怕。乌云压得很低,

像是要塌下来一样。她没有带走任何珠光宝气的首饰,也没有带走任何绫罗绸缎的衣物。

她只带走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陪嫁丫鬟,那个叫阿青的、一直对她忠心耿耿的小丫头。

另一个,是我派去“伺候”她,实则是监视她的,一个年老的、沉默寡言的婆子。

她还带走了几箱子书。那些书,都是些经史子集,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

关于商贾之道、行军布阵的杂书。我当时只觉得可笑。一个妇道人家,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难道还想在佛堂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吗?我站在主院的廊下,

看着她穿着一身素色的布衣,捧着一个骨灰坛——那里面,

是她早逝父母的牌位——一步一步地,走向后院。她的背影,很直,很挺,像一株在寒风中,

绝不弯折的翠竹。没有回头。一次都没有。那一刻,我的心里,那丝莫名的烦躁,

又涌了上来。我本以为,我会看到她哭泣,看到她哀求,看到她歇斯底里。但她没有。

她平静得,像是在赴一场,与她无关的宴席。反倒是柳如烟,在我身边,善解人意地,

握住了我的手。“修文,”她柔声说,眼眶微红,“我是不是……做错了?

嫂嫂她……一定很恨我吧。”“不关你的事。”我回握住她的手,将那丝烦躁压了下去,

“是她自己,心胸狭隘,固执己见,落得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你不要多想。以后,

这个家,有我,有你,就够了。”柳如烟依偎在我的怀里,点了点头。佛堂的门,缓缓地,

关上了。那扇朱红色的、厚重的门,像一张巨口,将林晚照,和她那个小小的世界,

彻底吞噬。也隔绝了,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分。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深吸一口气。

从此以后,耳根清净了。从此以后,我沈修文的身边,只有一个红颜知己,柳如烟。

我的事业,我的人生,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无人束缚的,光明的未来。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我当时,是多么的,愚蠢。5.“自由”的生活林晚照“清修”之后,我的生活,

确实迎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惬意”。

没有了她那张时刻紧绷的、仿佛我欠了她几百万大洋的冷脸。没有了她在我耳边,

喋喋不休地,说着“此事不妥”、“此人不可信”的逆耳忠言。

也没有了她在我与柳如烟诗词唱和、相谈甚欢时,那如芒在背的、冰冷的目光。

整个沈家大宅,似乎都变得明亮了起来。柳如烟,名正言顺地,搬进了我的私人别馆。

她像一只快乐的百灵鸟,将我的生活,点缀得充满了情趣和色彩。她会为我研墨,陪我作画。

她会弹奏我最喜欢的西洋钢琴曲,唱我听不懂但觉得很时髦的洋文歌。她会和我一起,

探讨最新的商业思潮,用那些我闻所未闻的新名词,

比如“市场营销”、“品牌效应”、“用户体验”,来包装我那个大胆的纺织机项目。

“修文,”她总是用那双崇拜的眼睛看着我,“你天生,就该是这个时代的弄潮儿。

那些守旧的人,永远无法理解你的伟大。”在她的吹捧和鼓励下,我的自信心,空前膨胀。

我将所有的资金,都投入到了新式纺织机的引进和生产线上。

我甚至不惜动用沈家百年的信誉,向几家最大的钱庄,借了巨额的贷款。我要做一票大的。

我要向所有人证明,我沈修文的决定,是正确的。林晚照的眼光,是多么的短浅和可笑。

起初,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洋行那边,态度热情,服务周到。机器运到后,

看起来也确实比我们那些老掉牙的织机,要先进得多。

柳如烟为我策划了一场盛大的“新品发布会”,邀请了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为我们的新丝绸,取了一个非常洋气的名字,叫“维多利亚的秘密”,

还设计了非常新潮的包装。她说,这叫“品牌溢价”。我听不懂,但我觉得,

听起来就很厉害。那段时间,我成了全城商界的焦点。无数人追捧我,羡慕我。他们说,

我沈修文,是沈家百年不遇的商业奇才。他们说,柳如烟,是我最好的贤内助,是我的福星。

而那个被我关在佛堂里的发妻林晚照,则成了一个笑柄。

一个善妒、无知、最终被丈夫厌弃的可怜虫。我沉浸在这种虚假的繁荣和赞美中,飘飘然,

早已将她的警告,抛之脑后。我甚至会恶毒地想,不知道她在佛堂里,听到我如今的成就,

会不会后悔自己当初的愚蠢和固执?她一定后悔死了吧。6.第一次危机春风得意的日子,

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一个麻烦,很快就找上了门。城里最大的洋布商,英国人史密斯先生,

原本是我们沈家最大的丝绸采购商之一。但自从我高调宣布要引进新式纺织机,

生产物美价廉的“新式丝绸”后,他就单方面,停止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合作。

这给我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年底,有一批出口到西洋的顶级贡缎,

是我们和他早就签好合同的。如果这批货不能按时交付,我不仅要赔付巨额的违约金,

更重要的是,沈家在海外市场的信誉,将毁于一旦。我几次三番,想约史密斯先生面谈,

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柳如烟为我出谋划策。“修文,这个史密斯,

不过是个认死理的英国老顽固。他看不惯我们革新技术,抢了他的生意,所以故意刁难我们。

”“对付这种人,不能服软。我们越是求他,他越是拿乔。依我看,我们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也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我们可以在报纸上,

揭露他们洋行垄断市场、打压本土商户的行径,利用民众的情绪,来给他施加压力。

我就不信,他一个外国人,还敢跟我们整个本地商会作对!”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有理,

有节,还有新式学堂里说的,所谓“舆论战”的智慧。于是,我采纳了她的建议。

我授意相熟的报社,发表了几篇措辞激烈的文章,痛斥洋商的霸道和不公。文章一出,

果然在城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民众的情绪,被轻易地调动了起来,

甚至有人去史密斯的洋行门口**。我以为,史密斯很快就会坐不住,会主动来找我和谈。

但我等来的,却是一封,措辞更加强硬的,律师函。史密斯先生在信中,

不仅正式取消了年底那笔订单,还以“商业诽谤”为由,将我们沈家,告上了法庭。我懵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英国老头,性子竟然这么刚烈!这下,事情彻底闹大了。

我不仅要面对巨额的违约金,还要应付一场注定会失败的官司。沈家的百年招牌,

眼看就要在我手里,摔个粉碎。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ची蚁,好几天都吃不下饭。

柳如烟也慌了神。她只会抱着我,不停地哭,说“对不起,修文,我没想到会这样……”,

然后,再也提不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我第一次,对她的“智慧”,产生了一丝怀疑。

就在我一筹莫展,准备硬着头皮去向叔伯们低头求助时,管家老福,给我送来了一封信。

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匿名信。7.神秘的锦囊信封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牛皮纸信封,

上面也没有任何标记。我疑惑地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

用一手极其风骨的蝇头小楷,写着几行字。“史密斯此人,刚愎自用,然其妻玛丽,

笃信天主,心地善良,且极为思乡。其幼子患有哮症,畏惧本地湿热气候,常年卧病。

”“下月初三,乃其妻生日。可备厚礼,以其幼子之名,捐建教会医院一间病房,

并寻本地名医,献上治疗哮症之中医良方。”“谈判之时,不谈商,只谈乡情与亲情。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彼之刚愎,可迎刃而解。”信的内容,到此为止。落款,

是一个小小的,写意的兰花印章。我看着这封信,愣住了。这封信,是谁写的?

他怎么会对史密斯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甚至连他妻子的生日,儿子的病情,

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他提出的这个策略,看似剑走偏锋,不合常规,但仔细一想,

却又似乎精准地,抓住了问题的核心。史密斯是英国人,在这片土地上,终究是个异乡人。

家人,是他唯一的软肋。我与其在商场上和他硬碰硬,不如换个思路,从他的家人入手,

或许,真的能收到奇效。“这是谁送来的?”我问管家老福。老福摇摇头,“回少爷,

是个生面孔的小厮送来的,放下信就走了,小的没拦住。”我捏着那封信,

心里将城里所有可能帮我的人物,都过了一遍。我想不到有谁,会用这种方式,来提点我。

难道是……我父亲?不对,我父亲的字,我认得,是霸道的行草,而不是这种清隽的小楷。

难道是……某位欣赏我的商界前辈?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我也没时间去深究了。

这封信,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按照信上的指示,立刻行动了起来。

我派人去打听,信上所说的,关于史密斯家的情况,是否属实。得到的结果,让我大吃一惊。

竟然,一字不差!我心中对这位“神秘高人”的敬佩,又多了几分。我立刻备上厚礼,

以我个人的名义,向城里的教会医院,捐赠了一大笔善款,

指定用于建立一间最高级的、配备了最新式空气净化设备的儿童病房。我又花重金,

请来了城里最擅长治疗小儿哮症的老中医,求得了一张祖传的、用料温和的调理药方。

万事俱备之后,在史密斯夫人玛丽生日的那天,我没有去洋行,而是直接,登门拜访。

开门的是史密斯本人。他看到我,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正要关门。

我却没有提任何关于生意的事情。我只是将教会医院的捐赠证明,和那张中医的药方,

恭敬地,递了上去。“史密斯先生,”我诚恳地说,“之前在报纸上的事情,是我年轻气盛,

行事鲁莽,给您和您的家人,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深感抱歉。”“这点薄礼,

不是为了生意,只是我个人,对夫人和令郎的一点心意。令郎的病,我感同身受。这张药方,

或许能对他有所帮助。”“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想祝尊夫人,生日快乐。”说完,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史密斯愣在了门口,

看着我递过去的东西,眼神复杂。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史密斯先生的电话。他约我,

第二天,在他们家的草坪上,喝下午茶。我知道,事情,成了。那场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

我们果然没有谈生意,而是聊起了英国的红茶,聊起了他儿子的病情,

聊起了他妻子对故乡的思念。最后,他主动提起了那笔订单。“沈,”他说,

“我欣赏你的坦诚。之前的订单,我们可以继续履行。但是,关于你那个新式丝绸,

我仍然不看好。”“作为一个朋友,我提醒你,和你们合作的那个洋行,信誉很有问题。

你要小心。”我心中一凛,郑重地向他道谢。一场足以让沈家伤筋动骨的危机,就这么,

被一封匿名信,轻而易举地,化解了。我心中,对那位“神秘高人”的感激和好奇,

也达到了顶点。我认定,这是上天派来助我的贵人。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柳如烟。她听完,

也啧啧称奇。“修文,你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她崇拜地看着我,“一定是你的才华和魄力,

吸引了某位不愿出世的高人。他这是在暗中,考验和扶持你呢。”我听着她的话,深以为然。

是啊,一定是这样。我沈修文,命中注定,就该是做大事的人。

8.春风得意第一次危机的化解,让我对那位“神秘高人”的信赖,达到了顶峰。

而接下来的几个月,这位高人,又“出手”了两次。一次,是城南的一块地皮拍卖。那块地,

位置偏僻,无人问津。但匿名信却指点我,那块地下,有即将开通的新式有轨电车的站点,

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我力排众议,拍下了那块地。半个月后,

市政厅果然公布了电车线路规划。那块地的价格,一夜之间,翻了十倍。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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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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