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卿卿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5 11:10
第一章雪夜遇狼大靖,元启二十三年,冬。鹅毛大雪连下了三日,
将整座京城裹成一片素白。城郊的破庙早已被风雪压塌了半角,
沈知微蜷缩在唯一完好的神龛下,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根本抵挡不住刺骨的寒风。
她怀里揣着半块冻硬的麦饼,是今日在城门口给大户人家扫雪换来的。饼渣硌得牙龈生疼,
可她不敢浪费,一点点用冻僵的手指掰下来,混着雪水咽进肚里。三年前,
她还是御史中丞沈敬之的嫡女,住在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锦衣玉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一场“通敌叛国”的罪名,让沈家满门抄斩。父亲临刑前的**“吾女知微,活下去,
辨是非”,是她苟延残喘至今的唯一支柱。她化名“阿微”,像条丧家之犬,
在京城的阴沟里挣扎。白天扮作哑女乞讨,夜里就躲在破庙或废宅,靠着零星打探到的消息,
拼凑着当年的真相——所有线索,都指向权倾朝野的丞相魏庸。
“嗷呜——”凄厉的狼嚎突然划破夜空,沈知微浑身一僵。她曾在城郊见过饿狼,
那绿幽幽的眼睛,能让最凶悍的泼皮都吓破胆。脚步声越来越近,
带着沉重的喘息和金属碰撞的脆响。沈知微下意识地往神龛深处缩,
却在抬头时撞进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眸。男人穿着玄色锦袍,外面罩着一件沾满雪渍的貂裘,
腰间佩剑的穗子被血浸透,凝成暗红的冰碴。他显然受了伤,左手死死按着右肩,
指缝间不断有鲜血渗出,在雪地上拖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更让她心悸的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濒临绝境的狠戾,像困在陷阱里的孤狼,
随时会扑上来撕碎靠近的一切。“躲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火折子,有吗?”沈知微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火石,
那是她唯一的防身之物。她不敢说话,怕暴露女子身份引来祸端,只能颤抖着摇头。
男人冷笑一声,靠着断墙滑坐下来,闭上眼喘息。他肩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脸色苍白如纸,
嘴唇却抿成一道锋利的线,透着股宁死不屈的硬气。狼嚎声更近了,仿佛就在庙门外。
沈知微看到男人的手缓缓搭上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知道,以他现在的状态,
根本挡不住饿狼。鬼使神差地,她摸出怀里的火石和干燥的艾草,跪在男人面前,
笨拙地打火。火星一次次熄灭,她急得鼻尖冒汗,直到第三簇火苗终于舔上艾草,
微弱的光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男人睁开眼,黑沉沉的目光落在她冻得通红的手上。
那双手很瘦,指关节突出,掌心布满冻疮和裂口,却在护着火苗时显得异常坚定。“你是谁?
”他问,语气缓和了些。沈知微依旧不敢开口,只是低下头,用树枝拨了拨火堆。
她怕自己的声音泄露身份——当年沈家满门抄斩的布告上,清清楚楚写着“罪臣之女沈知微,
年十六,形貌特征……”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戒备,没再追问,
只是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吞了下去。药味很苦,飘到沈知微鼻尖时,
她猛地抬头——那是玄参丸,专治刀剑外伤,寻常人家根本买不起,
只有……军中或权贵才有。庙门突然被撞开,一头瘦骨嶙峋的饿狼闯了进来,
绿眼死死盯着火堆旁的两人。沈知微吓得尖叫出声,下意识地躲到男人身后。“闭嘴。
”男人低喝一声,猛地拔剑。剑光在雪夜里划出一道冷弧,伴随着狼的哀嚎,血溅在雪地上,
红得刺眼。他杀了狼,却也耗尽了力气,踉跄着靠回墙,咳嗽起来,每一声都带着血腥味。
沈知微看着他肩上崩裂的伤口,咬了咬牙,
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那是她攒了半个月钱买的金疮药,本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她小心翼翼地递过去,指尖刚碰到他的衣袖,就被他猛地攥住。男人的手很冷,
力气却大得惊人,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到底是谁?”他逼近一步,
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眼神锐利如刀,“一个乞丐,怎么会有金疮药?
”沈知微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她知道,
一旦暴露身份,别说复仇,连今晚都活不过去。男人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松开手,
将金疮药夺了过去,自己笨拙地往肩上倒。药粉碰到伤口,他闷哼一声,额上渗出冷汗,
却始终没再看她一眼。火堆渐渐旺了,暖意包裹过来。沈知微缩在角落,
看着男人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侧脸。他的轮廓很深,眉骨高挺,下颌线绷得很紧,
即使在虚弱时,也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她猜不出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很危险,
像一把出鞘的刀,随时可能伤人。可不知为何,看着他苍白的脸,
她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怜悯——他和她一样,都在这寒夜里挣扎求生。天快亮时,
男人突然站起身。雪已经停了,晨光透过破庙的窟窿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金边。
“这个给你。”他丢下一锭银子,转身就要走。沈知微捡起银子,那重量压得她手心发烫。
她看着男人踉跄的背影,鬼使神差地抓起地上的狼皮,追了出去:“等一下!”男人回头,
眼神带着疑惑。她把狼皮递过去,声音因为太久没说话而有些沙哑:“裹上吧,
伤……会冻坏的。”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他耳中。
男人愣住了,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紫的唇上,又看了看那张三两句话就暴露女儿身的脸,
忽然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冰雪初融,在他冷硬的脸上漾开一丝暖意:“你叫什么?
”沈知微的心猛地一跳,攥紧了狼皮:“我……我叫阿微。”“阿微。”他重复了一遍,
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记住了,我叫萧玦。”说完,他接过狼皮,
转身消失在晨光里。玄色的身影踏过积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被新的落雪覆盖,
仿佛从未出现过。沈知微握着那锭银子站在原地,手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萧玦……这个名字像一颗石子,在她沉寂了三年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圈涟漪。她不知道,
这场雪夜的相遇,会是她命运的转折点。那个叫萧玦的男人,会成为她复仇路上的荆棘,
也会是她冰冷生命里,唯一的光。第二章侯府深几许萧玦这个名字,
沈知微在三日后的茶楼里再次听到。她扮作送水的小厮,端着铜壶经过雅间时,
听到里面的富商在闲聊——“听说了吗?靖北侯萧玦回来了!”“就是那个三年前打了胜仗,
却被诬陷通敌,差点掉了脑袋的萧侯爷?”“可不是!当年他带的五千亲兵,
在雁门关全军覆没,就他一个人活着回来,回来就被魏丞相参了一本,
说他故意牺牲部下……”“嘘!小声点!魏丞相的人还在外面呢!”“怕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陛下病重,太子和二皇子争储,萧侯爷手里握着当年魏丞相通敌的证据,
听说这次回来,就是要翻案的!”沈知微端着铜壶的手猛地一颤,热水溅在手腕上,
烫得她钻心疼。靖北侯萧玦……原来他是萧玦。三年前雁门关之战,
父亲沈敬之曾上奏弹劾魏庸克扣军粮,导致前线溃败,可奏折递上去没多久,
沈家就被冠以“通敌”罪名满门抄斩。她一直以为这两件事是分开的,现在想来,
或许……沈家的冤案,和萧玦的雁门关之败,根本就是魏庸一手策划的!
如果萧玦手里真的有魏庸通敌的证据,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借助他的力量,为沈家翻案?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沈知微压了下去。萧玦是侯爷,她是罪臣之女,两人云泥之别。
更何况,传闻中萧玦性情暴戾,杀过自己的亲兵,是个连皇帝都忌惮的“活阎王”,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帮她?可……雪夜里他接过狼皮时的眼神,又不像传闻中那般凶狠。
沈知微的心像被猫爪挠着,犹豫不定。她攥紧了袖中的那锭银子,
忽然想起父亲**上的“辨是非”——若连靠近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何谈复仇?三日后,
靖北侯府招侍女的消息传遍京城。沈知微剪掉了及腰的长发,换上一身灰布男装,
混在应聘的人群里,走进了那座朱门高墙的侯府。侯府很大,大得像一座迷宫。假山流水,
亭台楼阁,处处透着精致,却也处处透着冷清。侍卫们个个面无表情,侍女们走路都踮着脚,
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轮到沈知微时,管事嬷嬷上下打量着她:“叫什么?多大了?会做什么?
”“小人阿微,十七,会……会烧火做饭,也会认字。”她压低了声音,
刻意模仿男子的粗嗓。嬷嬷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挥挥手:“去后厨劈柴吧,手脚麻利点,
若是偷懒,仔细你的皮!”沈知微松了口气,跟着一个老仆往后厨走。路过花园时,
她瞥见一道玄色身影坐在湖心亭里,背对着她,正对着棋盘发呆。即使只是一个背影,
她也一眼认出——是萧玦。他似乎清减了些,肩上的伤应该还没好,坐得笔直,
却能看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那就是侯爷。”老仆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敬畏,
“别乱看,侯爷脾气不好,前几日有个小厮不小心打碎了他的茶杯,被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
现在还躺着呢。”沈知微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她想起雪夜里他忍着剧痛给自己上药的样子,那样的人,
真的会因为一个茶杯动这么大的火吗?后厨的活很累,劈柴、挑水、烧火,样样都要干。
沈知微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做过这些粗活?第一天下来,手上就磨出了好几个水泡,
肩膀也酸得抬不起来。夜里躺在通铺的床板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侯府太大,
魏庸的人肯定不少,她一个后厨的小厮,根本没机会靠近萧玦,更别说找证据了。
就在她快要放弃时,机会来了。第五日傍晚,她正在劈柴,忽然听到管事喊:“谁会写字?
侯爷要抄录一份兵书,书房的小厮病倒了,快去个人!”沈知微的心猛地一跳,
立刻举手:“我会!”管事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你?一个劈柴的小厮,会写字?
”“小人……小人小时候跟着先生学过几天。”她撒谎道。管事半信半疑,
却也没更好的人选,挥挥手:“去吧,机灵点,抄错一个字,仔细你的皮!
”沈知微跟着引路的侍女穿过回廊,走进萧玦的书房。书房很大,四面墙都是书架,
摆满了兵书和史书,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药味。萧玦坐在书桌后,正在看一份卷宗。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沈知微时,明显愣了一下。“是你?”他放下卷宗,
眼神里带着探究。沈知微连忙低下头,装作不认识:“小人阿微,来给侯爷抄书。
”他没再说话,只是指了指桌上的宣纸:“抄吧,《孙子兵法》,抄到‘地形篇’为止。
”“是。”沈知微走到书桌前,拿起狼毫笔。她的手还在抖——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激动。
这是她离真相最近的一次。她深吸一口气,蘸了墨,开始抄写。笔尖划过宣纸,
发出沙沙的声响。她的字是父亲亲手教的,簪花小楷,娟秀却不失风骨,
此刻刻意写得粗硬些,却还是藏不住底子。萧玦的目光落在她的字上,
又看了看她握笔的姿势——食指和中指间有常年练字留下的薄茧,绝不是一个小厮该有的。
“你不是小厮。”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无波。沈知微的笔顿了一下,墨滴落在宣纸上,
晕开一个小黑点。她强作镇定:“侯爷说笑了,小人就是个小厮。”“你的手。
”他指了指她的手腕,“昨天劈柴磨的水泡,今天就消了?”沈知微的心沉了下去。她忘了,
自己手上的水泡是用金疮药涂过的,好得快,根本瞒不过细心的人。她放下笔,缓缓抬起头,
迎上萧玦探究的目光:“侯爷想知道什么?”“你是谁?”他身子前倾,手肘撑在桌上,
“为什么要进侯府?”沈知微看着他肩上隐约渗出血迹的衣料,想起雪夜里他孤独的背影,
忽然下定了决心。她扯掉头上的束发带,散落的青丝披在肩上,露出一张清秀却倔强的脸。
“罪臣之女,沈知微。”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带着压抑了三年的颤抖,“家父沈敬之,
三年前被魏庸诬陷通敌,满门抄斩。我进侯府,是想找证据,翻案。”萧玦的瞳孔猛地收缩,
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有震惊,有了然,还有一丝……同病相怜。
“沈御史的女儿。”他说,“难怪你的字,有他的风骨。”沈知微愣住了:“侯爷认识家父?
”“何止认识。”萧玦的眼神暗了下去,“当年雁门关之战,沈御史是唯一敢为我说话的人。
他的奏折递上去第二天,就被魏庸扣上了‘通敌’的罪名。
”原来如此……沈知微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三年了,
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起父亲的好,第一次知道,父亲的死,和他自己的正义有关。“侯爷,
”她擦掉眼泪,眼神变得坚定,“你手里有魏庸通敌的证据,对吗?
”萧玦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是。但还不够。魏庸在朝中经营多年,
党羽众多,没有铁证,动不了他。”“我可以帮你。”沈知微立刻说,
“我知道父亲当年把一些证据藏在了……”“不必。”萧玦打断她,
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你一个女子,不该卷进这些腥风血雨里。”“我不是女子,
我是沈敬之的女儿。”沈知微挺直脊背,“复仇,是我的责任。”萧玦看着她倔强的样子,
忽然想起雪夜里她护着火堆的手,想起她递过来的狼皮,想起她此刻眼中不灭的光。
那是一种他已经失去了三年的东西——希望。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想帮我可以,但要听我的。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阿微,
是我侯府的侍女,知微。”“知微……”她重复着这个名字,像是在确认自己的身份。“对,
知微。”他说,“知晓真相,明辨是非。”那一刻,沈知微看着萧玦深邃的眼眸,忽然觉得,
这座冰冷的侯府,或许不再是牢笼。而眼前这个背负着同样伤痛的男人,
或许真的能成为她的盟友。只是她不知道,盟友的界限,在往后的日子里,
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的温柔,他的脆弱,会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
让她在复仇的路上,第一次生出了犹豫。第三章月下疗伤成为萧玦的贴身侍女后,
沈知微的日子变得忙碌起来。她要伺候他的起居,研墨铺纸,端茶送水,
还要时刻提防府里魏庸的眼线。萧玦待她不算亲近,却也不算苛刻,
有时会让她读兵书给他听,有时会问她一些关于沈敬之的旧事。“家父常说,
治大国如烹小鲜,急不得,也慢不得。”沈知微一边磨墨,一边说,“他还说,
魏庸看似温和,实则野心极大,迟早会祸乱朝纲。”萧玦正在看一份舆图,
闻言抬了抬眼:“你父亲看得准。可惜,忠言逆耳。”沈知微的心揪了一下:“侯爷,
当年雁门关……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玦的笔顿了一下,墨滴落在舆图上,晕开一小片。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五千亲兵,都是跟着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兄弟。那天夜里,
魏庸的人给敌军报了信,说我们的粮草在西侧山谷。我带着三百人去护粮草,
结果中了埋伏……等我杀回去时,主营已经被屠了,一个活口都没留。”他的声音很平静,
却听得沈知微浑身发冷。“他们的尸体堆了三层,手里还攥着武器,
眼睛都没闭上……”他的手开始发抖,指节泛白,“我抱着副将的尸体,守了三天三夜,
直到敌军退去。我欠他们的……”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哽咽了,猛地一拳砸在桌上,
砚台都被震翻了。沈知微吓了一跳,连忙上前:“侯爷!”他抬起头,眼神里布满了血丝,
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你出去!”“侯爷,你冷静点!”沈知微没退,反而拿起帕子,
想帮他擦去溅在脸上的墨汁。“别碰我!”他猛地挥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
撞在书架上,额头磕出一个红印。萧玦看着她额上的红印,眼神瞬间清醒了些,
带着一丝懊恼:“对不住。”沈知微摇了摇头,捡起地上的砚台:“侯爷,我知道你难受。
但逝者已矣,你现在能做的,就是为他们报仇,让他们瞑目。”他看着她,
眼神复杂:“你不怕我?”“不怕。”沈知微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你和我一样,都是被魏庸害的。”萧玦的喉结动了动,没再说话,只是重新拿起笔,
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了。那一夜,沈知微在窗外守了很久。她听到书房里传来翻东西的声音,
还有压抑的咳嗽声。直到三更天,里面才安静下来。她端着一碗热参汤进去时,
看到萧玦趴在桌上睡着了,眉头紧锁,
嘴里还喃喃着:“别杀他们……冲我来……”他又做噩梦了。沈知微放轻脚步,走到他身边,
想给他披件衣服。刚伸出手,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拖进怀里。“别跑!
”他的声音带着梦呓的凶狠,手臂死死箍着她的腰,“说!谁让你报信的?!
”沈知微吓得浑身僵硬,后背抵着他滚烫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他的呼吸带着浓重的酒气和药味,喷在她的颈窝,烫得她心慌意乱。“侯爷,是我,知微。
沈知微萧玦魏庸在《烬雪双生契》中的出色表现,让我难以忘记。他的性格特点和独特的剧情让我记忆犹新。
《烬雪双生契》这本书打破了传统的故事框架,以创新和独特的方式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作者秦卿卿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主角沈知微萧玦魏庸的内心世界和成长历程。她的坚韧和智慧让人为之动容,读者会被她的故事所感染和启发。整个故事情节紧凑而又扣人心弦,每一个场景都充满了惊喜和张力。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引人入胜、富有深度的佳作,读者会在阅读中体验到情感的波动和思考的启示。
《烬雪双生契》这本书带领读者进入了一个神秘而充满魔力的世界。作者秦卿卿通过精彩的叙事和细腻的描写,将主角沈知微萧玦魏庸的冒险之旅展现得栩栩如生。她的聪明和勇气令人钦佩,读者会被她的坚持和追求所感染。整个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每一个场景都让人惊喜连连。配角们的存在也为故事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和戏剧性,他们各自有着引人注目的特点和命运。这是一本故事饱含魔幻与冒险元素的佳作,读者会在其中体验到无尽的惊喜和快乐。
《烬雪双生契》的框架设置得非常出色,作者秦卿卿的文笔也十分出众。不同于想象力构架的情节,这本书以淡淡的细水长流的温馨隽永打动读者。读完后,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和深刻的感受,让人产生了一种想要再次阅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