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偷听，校花跪求我封口

1“陈默！”粉笔头精准地砸在课桌上，弹起，滚落在地。英语老师苏晴的声音像冰锥，

穿透了教室沉闷的空气。全班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最后一排那个趴着的脑袋上。

同桌李伟用胳膊肘狠狠捅了他一下。陈默猛地惊醒，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

他茫然地抬起头，睡眼惺忪。“口水都滴到练习册上了，陈默同学。”苏晴站在讲台上，

居高临下，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昨晚是去拯救银河系了，还是游戏打通宵了？

”教室里响起几声压抑的嗤笑。陈默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去擦练习册上的湿痕，

结果蹭得更花了。“我…我没睡好…”他嗫嚅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没睡好？

”苏晴走下讲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踩在陈默的心尖上，“高三了，陈默！

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你数过吗？”她停在他课桌旁，阴影笼罩下来。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粉笔灰混合的味道钻进陈默的鼻子。“把昨天布置的课文第三段，

翻译一遍。”苏晴的声音不容置疑。陈默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他昨晚确实熬夜了，

但不是打游戏，是看一本讲超能力的小说看到凌晨。课文？什么课文？

他连书翻到哪一页都不知道。他慌乱地低头在桌肚里摸索英语书，手指却像不听使唤。

“快点！”苏晴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陈默粗重的呼吸声。

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羞耻、窘迫、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烦躁涌上来。

他真希望…真希望自己能消失！就在这个念头无比强烈地闪过脑海时，

一阵强烈的眩晕猛地袭来！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扭曲，

苏晴严厉的脸庞、同学们看戏的表情、甚至教室的墙壁都像水波一样荡漾开。紧接着，

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温柔地包裹了他。2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像沉船一样缓缓浮起。

陈默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懵了！

他…他竟然飘在教室的半空中！低头看去，自己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李伟正歪着身子，

偷偷在桌肚里刷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游戏界面清晰可见。前排的班花林薇，坐得笔直，

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正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乌黑的发梢上，

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讲台上，苏晴已经走回原位，正指着黑板讲解一个复杂的语法结构。

没人注意到他！没人看到飘在半空的他！陈默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试着动了动“手”。没有实体的感觉，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念在移动。

他小心翼翼地“飘”向自己的课桌。那本摊开的英语练习册上，一小滩可疑的水渍还在。

他伸出“意念”，轻轻碰了碰摊开的书页。书页…动了一下！非常轻微，

但确实翻过去了一小角！坐在他前面的同学王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空座位，又看看窗户，嘀咕了一句：“哪来的风？”陈默吓得立刻僵住，

一动不敢动。直到王浩转回头去，他才长长地（虽然没有呼吸）“吁”了一口气。不是梦？

这感觉太真实了！恐惧感褪去，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陈默，

一个平平无奇、存在感稀薄的高三男生，竟然…真的能隐身了！3接下来的半节课，

对陈默来说就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他像个幽灵，在教室里无声地游荡。

他飘到学霸张涛旁边。张涛的英语书下压着一张写满了字的草稿纸。陈默凑近“看”。

“薇薇，每次看到你认真听课的样子，

我的心跳都会漏半拍…”开头几个字就让陈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是写给林薇的情书草稿！

字迹工整，措辞酸得掉牙。陈默撇撇嘴，哼，学霸也不过如此。他又飘到班草刘洋那边。

刘洋正对着手机屏幕捋头发，屏幕上是他的九宫格**，各种角度，各种表情。

陈默看得一阵恶寒。真自恋！他飘到平时总喜欢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生小团体后面。“哎，

你们看到王莉新买的发卡没？丑死了，还当个宝似的。”“就是就是，土掉渣，

她审美是不是有问题？”“听说她爸是收废品的？

难怪…”刻薄的话语清晰地钻进陈默的“耳朵”里。他以前只是隐约觉得她们有点吵，

没想到背后说话这么难听。他下意识地飘开，感觉有点不舒服。最后，

他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林薇身上。她就在他前方不远，

侧脸精致得像画出来的一样。长长的睫毛偶尔眨动，专注的神情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陈默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他像被磁石吸引，一点点靠近她。

他甚至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就在这时，下课铃响了！4“好了，

今天就讲到这里。”苏晴合上课本，“课代表把昨天的作业收一下。”教室里瞬间活了过来，

桌椅挪动的声音、说话声、打闹声交织在一起。林薇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书本。

陈默的心猛地一跳。机会！他立刻像个小尾巴一样，“飘”在了林薇身后。

她和一个女生手挽手走出教室，向走廊尽头的女厕所走去。陈默停在厕所门口，犹豫了。

里面是女厕所…进去？不行不行！太变态了！他陈默虽然是个小透明，

但还没下作到那种地步！他焦躁地在门口“踱步”。林薇很快出来了，

和同伴说说笑笑地朝小卖部的方向走去。陈默松了口气，赶紧跟上。小卖部人很多，

挤挤攘攘。林薇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包薯片，和同伴站在旁边聊天。陈默就站在她身边，

近得几乎能数清她的睫毛。他贪婪地看着她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脸颊上浅浅的酒窝。

“薇薇，刚才英语课，陈默又被苏老师点起来了，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笑死我了。

”林薇的闺蜜，那个叫周婷的女生笑着说。陈默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林薇会怎么说？

她会觉得好笑？还是…会有一点点的在意？林薇喝了口水，随意地笑了笑：“哦，他啊。

”她顿了一下，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没什么存在感，有点闷，成绩也一般吧。”轰！

陈默感觉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整个世界的声音瞬间远去，

只剩下林薇那句轻飘飘的话在耳边无限循环。

“没什么存在感…有点闷…成绩也一般吧…”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锤子，

狠狠砸在他心上。原来…原来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模糊又无趣的影子。

他之前那些小心翼翼的注视，那些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心思，在她看来，

大概就像空气一样稀薄可笑吧。巨大的失落和难堪瞬间将他淹没。

他感觉自己像个滑稽的小丑。他之前所有的兴奋和雀跃，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他只想立刻逃离这里！5陈默失魂落魄地“飘”**室。林薇和周婷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

刺耳无比。

“没什么存在感…”“有点闷…”“成绩也一般吧…”这些词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

愤怒和不甘在心底翻腾。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该是那个被无视、被随意评价的背景板？

就因为他不帅？成绩不够顶尖？不够会说话？他猛地“看”向坐在斜前方，

平时总喜欢在体育课上故意撞他、嘲笑他跑得慢的赵强。

赵强正得意洋洋地向同桌炫耀他新买的**版球鞋，唾沫横飞。就是这家伙，

仗着自己块头大点，总爱欺负人！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了陈默的脑海。恶作剧！

他要让这个讨厌的家伙也尝尝丢脸的滋味！他“飘”到赵强的课桌旁。

赵强的英语作业本就大剌剌地摊在桌面上，上面鬼画符一样，一看就是胡乱应付的。

陈默伸出“意念”，趁赵强转头跟后排人说话的瞬间，轻轻一抽！

作业本被他“拿”在了手里。没有重量感，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迅速“飘”向讲台。讲台下面靠近地面的地方，有个不起眼的缝隙。

陈默小心翼翼地把作业本塞了进去，只露出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角。完美！

他“飘”回自己的位置，心脏因为紧张和报复的**而怦怦直跳。上课铃响了。

苏晴走了进来，环视一周：“课代表，作业收齐了吗？”英语课代表是个戴眼镜的女生，

立刻站起来：“老师，赵强的还没交。”赵强正低头在桌肚里翻找，

闻言不耐烦地嚷嚷：“怎么可能？我明明放桌上了！谁拿了？”“找仔细点。”苏晴皱眉。

赵强把整个桌肚都翻了个底朝天，书本哗啦啦掉了一地，还是没找到。“见鬼了！

刚才还在呢！”赵强急得满头汗。“没写就没写，找什么借口！”英语课代表推了推眼镜，

语气鄙夷。“我真写了！”赵强梗着脖子。苏晴脸色沉了下来：“赵强，放学后留下，

补作业！顺便写份检讨，解释一下为什么撒谎！”赵强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全班的目光都带着嘲笑落在他身上。陈默坐在（飘在）自己空荡荡的座位上，

看着赵强憋屈又狼狈的样子，一股难以言喻的爽**涌遍全身。

原来让别人吃瘪的感觉…这么爽！他“看”向讲台方向，苏晴正拿起水杯准备喝水。

她的水杯旁边，放着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进口巧克力糖，大概是哪个家长送的。

陈默舔了舔嘴唇。他还没吃早饭呢。他“飘”过去，趁着苏晴转身在黑板上写字的瞬间，

飞快地“拿”走了一颗。糖纸剥开的“意念”动作很生涩，但成功了。

一股浓郁的甜香在“意识”中弥漫开来。真甜！6下午有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

篮球场上人声鼎沸。赵强显然把上午的憋屈都发泄在了球场上，横冲直撞，动作粗野。

陈默“飘”在篮球架旁边，冷冷地看着。赵强又进了一个球，得意地捶着胸口，

朝队友大声嚷嚷：“看见没！这才叫实力！废物点心们学着点！”他口中的“废物点心”，

显然包括了曾经被他撞倒过的陈默。陈默眼神一冷。他“飘”到赵强奔跑的路径上，

算准时机。就在赵强带球猛冲，准备上篮的瞬间！陈默集中意念，对着赵强的脚踝，

狠狠地“绊”了过去！“意念”的触碰感很奇妙，像是推开一团有阻力的空气。“哎哟**！

”赵强只觉得脚踝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钩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他像个失控的麻袋，

“砰”地一声狠狠摔在地上，手里的篮球脱手飞出老远。“嗷——！”赵强抱着脚踝，

疼得龇牙咧嘴，脸都扭曲了。“强哥！没事吧？”几个队友赶紧围上去。

“妈的…地上有坑还是咋地？疼死老子了！”赵强骂骂咧咧，被搀扶着站起来，一瘸一拐，

狼狈不堪。周围的同学有的担心，有的则忍不住偷笑。“平地都能摔？

赵强今天真够倒霉的…”“上午被苏老师训，下午又摔跤，水逆吧？”陈默“飘”在人群外，

看着赵强痛苦又憋屈的样子，心里那口恶气终于出了。爽！他“飘”离了喧闹的球场。

7放学**终于响起。陈默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他“飘”过教师办公楼。看着那扇扇紧闭的门，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

老师们的办公室…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好奇心像猫爪一样挠着他。

他“飘”到最熟悉的高三年级组办公室门口。门关着，但门上的小窗透出灯光。他集中精神，

想象着自己像一缕烟，从门缝里“钻”进去。很奇妙，没有实质的阻碍感，

他感觉自己真的“渗透”了过去！办公室里很安静，大部分老师都下班了，

只有角落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们班平时以严厉古板著称的数学老师，孙建国。此刻，

孙老师没有批改作业，而是低着头，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照片。陈默好奇地“凑”过去。

照片上是一个笑容灿烂的小女孩，大概七八岁的样子。孙老师的肩膀在微微耸动。

陈默震惊地“看”到，一滴眼泪正顺着孙老师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落，砸在桌面的玻璃板上，

晕开一小片水渍。那个在讲台上永远板着脸，训起人来毫不留情的孙老师…竟然在哭？

陈默愣住了，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默默地“飘”开。8办公室另一头，

是年轻帅气的体育老师杨帆的位置。他正靠在椅背上玩手机，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默“飘”过去，想看看他在笑什么。手机屏幕亮着，是微信聊天界面。

置顶的聊天框名字是“S”。最新一条消息是对方发来的：“晚上老地方？

想你身上的汗味了…”杨帆飞快地打字回复：“小妖精，等我。”陈默心里咯噔一下。S？

他认识的人里，名字带S的…教音乐的沈雪老师？她好像已经结婚了！

这…这是他能免费看的吗？他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赶紧“飘”走。9最后，

他“飘”到了苏晴的办公桌前。桌面收拾得很整洁，教案、作业本码放得一丝不苟。

一个白色的药瓶放在笔筒旁边，很显眼。陈默“看”清药瓶上的标签——布洛芬缓释胶囊，

止痛药。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打印着：“市第一医院疼痛科，苏晴，

预约时间：本周五下午三点。”苏老师…经常头痛？陈默想起她上课时偶尔会揉太阳穴，

自己以前还以为她只是不耐烦。在药瓶和预约单旁边，放着一个摊开的笔记本。

上面是苏晴的字迹，工整有力。陈默忍不住“看”过去。

“重点关注名单：张涛（心理压力大，需疏导）；李倩（家庭变故，

情绪不稳）；林薇（近期心不在焉，成绩下滑）…”他的目光往下移，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陈默：基础尚可，潜力未激发。近期明显懈怠，上课精神涣散，

多次睡觉。需加强关注，了解原因（是否熬夜？家庭影响？），必要时约谈家长。

”陈默呆呆地“看”着那几行字。原来…苏老师严厉的背后，

竟然是这样记录着每个学生的情况？原来她注意到自己上课睡觉，不是单纯地想让他难堪，

而是…在分析原因？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被关注的惊讶，也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把手转动了！10陈默吓得魂飞魄散！他猛地“缩”回意念，

像只受惊的兔子，拼命“飘”向门口，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险之又险地“挤”了出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拎着包的苏晴！她似乎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陈默“飘”在走廊里，心脏还在狂跳。好险！他不敢再停留，飞快地“飘”离了办公楼。

11回到熟悉的家。父母还没下班。家里空荡荡的，很安静。

陈默第一次以“隐形”的状态观察自己的家。感觉…很奇妙。他“飘”进父母的卧室。

床头柜上放着他们的结婚照，照片里年轻的父母笑得灿烂。他又“飘”进厨房。

冰箱上贴着妈妈写的便利贴：“默，饭在锅里热着，吃完记得写作业！——妈”。

一股暖流涌过。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爸妈回来了！

陈默下意识地“飘”到客厅角落。12“累死了…”爸爸陈志强一边换鞋一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