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小弟又收钱来绑架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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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小弟又收钱来绑架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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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小弟又收钱来绑架我啦!

作者:懒仔呀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7-03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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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苏晚晚第一千零八次推开面前那杯凉透了的蓝山,咖啡杯底磕在昂贵的黄花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垂死挣扎般的轻响,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对面那位母亲口中“青年才俊、家...
精彩节选

苏晚晚第一千零八次推开面前那杯凉透了的蓝山,咖啡杯底磕在昂贵的黄花梨桌面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垂死挣扎般的轻响,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

对面那位母亲口中“青年才俊、家世显赫”的王公子,

述他对于“如何高效利用家族信托基金在全球收购濒危珊瑚礁以彰显环保人设”的宏伟构想。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落在他精心打理却依旧掩饰不住稀疏趋势的发顶,

反射出一小片令人绝望的油亮。“王先生,”苏晚晚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嘴角保持一个礼貌而不失僵硬的弧度,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您对珊瑚礁生态的‘热忱’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不过我忽然想起,

我预约的私教课时间快到了,再不去,我那价值不菲的课时费就要打水漂了。”她优雅起身,

无视对方错愕的表情和母亲从客厅射来的、几乎能把她后背烧穿两个洞的凌厉目光,

抓起手包,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走得脚下生风,仿佛身后不是金碧辉煌的苏家客厅,

而是随时要喷发的火山口。半个小时后,苏晚晚已经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紧身速干衣,

站在了“极限力量”健身房的VIP区。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水混合的气息,

还有钢铁器械被反复撞击发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沉重闷响。

她发泄似的对着面前的沙袋一阵猛捶,想象那是王公子油光锃亮的脑门,

是父亲永远严肃刻板的脸,

是母亲手中那本厚厚的、写满所谓“门当户对”青年才俊的联姻花名册。“苏**,

动作不对,手腕容易受伤。”一个低沉悦耳、带着点运动后沙哑质感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苏晚晚动作一滞,侧过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有点模糊视线,

但依旧能清晰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肩颈线条,流畅、强悍,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

汗水浸透了他简单的黑色背心,紧紧包裹着贲张的胸肌和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头优雅休憩的猎豹。古铜色的皮肤在顶灯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他叫顾野,是这家健身房的明星教练,传闻中穷得叮当响,但练得一身好肌肉,

靠教富婆们健身勉强糊口。“那顾教练,教教我?”苏晚晚喘着气,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挑衅和一丝破罐子破摔的任性。她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

像野草一样疯长——与其被家族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塞给一个又一个“王公子”,

不如自己挑一个。挑一个最离谱的,气死他们!顾野挑眉,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兴味,像是平静湖面下悄然游过的鱼。

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干燥温热的手指带着薄茧,轻轻托住她因为用力而有些颤抖的手腕,

另一只手稳稳扶住她的腰侧,调整她的发力姿势。他靠得很近,

属于男性的、混合着汗水和淡淡沐浴露的气息瞬间将她笼罩。“腰发力,带动肩膀,

拳是送出去的,不是砸。”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气息拂过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手腕和腰侧被触碰的地方像是着了火。苏晚晚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

断了。在顾野松开手的瞬间,她猛地后退一步,仰起脸,目光灼灼地锁住他:“顾野,

敢不敢跟我结婚?就现在!”整个VIP区似乎都安静了一瞬。

远处器械的撞击声、粗重的喘息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顾野明显愣住了,

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愕然。

他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顶级运动服、眼神却像要上战场的豪门千金,

像是在评估一件极其荒谬又极其有趣的艺术品。几秒钟的死寂。然后,顾野的嘴角,

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向上勾起。那笑容不再是职业化的温和,

而是透出一种野性的、近乎掠夺的锋芒,带着点玩味,又似乎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漩涡。

“好啊。”他答得干脆利落,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两小时后,民政局门口。

苏晚晚捏着手里那本还散发着油墨味的大红结婚证,鲜红的封皮在午后的阳光下有些刺眼。

照片上,她笑容僵硬,带着点孤注一掷的决绝;旁边的顾野倒是笑得挺自然,嘴角微扬,

眼神却深得像两口古井,让人看不透底。她刚想把这烫手山芋塞进包里,

一辆脏兮兮、车窗贴着深色膜的面包车,像一头失控的野牛,带着刺耳的刹车声,

猛地横在了她和顾野面前。“哗啦!”侧门粗暴地被拉开。苏晚晚只觉得眼前一黑,

一股浓重的汗味和劣质烟草味混合着皮革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只粗壮、布满刺青花纹的手臂像铁钳般箍住了她的腰,

另一只带着厚茧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力道大得让她瞬间窒息。她甚至没来得及尖叫,

身体就腾空而起,被一股蛮横的力量狠狠掼进了面包车后座冰凉肮脏的地板上。

车门在她眼前“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顾野那张似乎有些模糊、辨不清表情的脸,

也隔绝了刺眼的阳光。世界瞬间陷入昏暗、颠簸和令人作呕的尾气味道里。

车子引擎发出破风箱般的嘶吼,猛地蹿了出去。苏晚晚被惯性甩得撞在冰冷的车壁上,

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她蜷缩在角落,心沉到了谷底。完了,闪婚才两小时,就要被撕票了?

苏家的报复来得这么快这么直接?她爸这次是下了血本要清理门户啊!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然而,预想中的殴打、恐吓或者冰冷的枪口并没有出现。

车厢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甚至有点尴尬?她悄悄抬眼。车厢里挤着三个彪形大汉,

个个肌肉虬结,满脸横肉,凶神恶煞得可以直接去当黑帮电影的反派群演。但此刻,

这三个“反派”的表情管理似乎集体失控了。坐在她斜对面的光头,眼神飘忽,

一会儿看看车顶污渍斑斑的篷布,一会儿偷瞄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

粗糙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裤缝。旁边那个脸上有道疤的,更是离谱,

竟然从**底下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刚要点火,

被光头狠狠瞪了一眼,又讪讪地塞了回去,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

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眼神复杂,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和无奈?

这气氛,不像绑架,倒像是几个社恐硬着头皮在完成一项尴尬的团建任务。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颠簸中,那个光头大汉,像是终于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清了清嗓子,

那声音粗嘎得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皮。他转过头,努力想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无奈脸上的横肉实在不配合,只扭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小心翼翼地开口:“呃…那个…嫂子?”这个称呼让苏晚晚浑身一激灵,汗毛倒竖。

光头大汉搓着手,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讨好的商量口吻:“顾哥…顾哥说了,这单做完,

请兄弟们去城东新开的那家‘川妹子’涮火锅,老字号,牛油锅底特正宗!您…您看,

就配合一下?很快的,就…就录个音,意思意思,哭两声?绝对不伤着您一根头发丝儿!

”嫂子?顾哥?火锅?录音?苏晚晚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被塞进了一窝炸了营的马蜂。

刚才在民政局门口,顾野那张在车门关闭前一闪而过的脸,

此刻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没有惊怒,没有焦急,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平静得过分!

平静得…就像是…看着一出按部就班上演的戏码?!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瞬间烧干了所有的恐惧。她苏晚晚活了二十几年,嚣张跋扈,只有她戏弄别人的份儿,

什么时候被人当猴耍过?还是被自己两小时前刚闪婚的“穷教练”老公!她猛地坐直身体,

动作幅度之大,吓得旁边的刀疤脸大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顾野让你们来的?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被捂住嘴后的沙哑,但那股子冰冷的、咬牙切齿的劲儿,

让车厢里的温度骤降十度。她眼神锐利如刀,刮过光头大汉那张表情管理失败的脸,

“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敢有半句假话,我让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吃上火锅!

”光头大汉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额角瞬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刀疤脸同伴,刀疤脸立刻低下头,

假装研究自己鞋带上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污点。开车的司机更是目不斜视,把方向盘攥得死紧,

仿佛在驾驶一架即将坠毁的航天飞机。“嫂…嫂子息怒!息怒!”光头大汉语无伦次,

双手乱摆,“这…这事儿吧…它…它是个…呃…误会!对,天大的误会!

主要是…是顾哥他…他一片苦心!真的!您听我解释…”苦心?苏晚晚简直气笑了。

绑自己老婆,然后请绑匪吃火锅,这叫苦心?“说!”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光头大汉咽了口唾沫,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语速飞快:“是…是您父亲!苏董事长!

他…他老人家不知道打哪儿听说您跟个…咳…健身房的小子领证了,大发雷霆!

直接就联系了我们…我们‘专业团队’,出高价要把您‘请’回去!价钱开得那叫一个高啊!

”“然后呢?”苏晚晚抱着手臂,冷眼看他。这剧情她猜到了开头。

“然后…然后顾哥就找上我们了呗。”光头大汉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认命的意味,

“顾哥…路子野,消息灵通着呢。他直接把我们堵巷子里了。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似乎还能感受到当初被顾野用一根钢管抵着脑袋时那冰冷的触感,“顾哥说了,这钱,

该赚还得赚,不能辜负苏董一片‘心意’。”苏晚晚挑眉,示意他继续。“但顾哥也说了,

”光头大汉赶紧补充,努力想挽回顾野的形象,“嫂子您金枝玉叶,细皮嫩肉的,

磕着碰着都不行!所以…所以行动方案得改!不能像对付普通人那样粗鲁!得…得温柔!

得讲究!”他指了指车厢角落,“您看,那垫子,顾哥特意嘱咐加的,怕您坐地板硌得慌!

还有这路线,都是顾哥亲自规划的,避开所有颠簸路段!还有这…这捂嘴的力道,

”他尴尬地看了看自己蒲扇般的大手,“顾哥强调过三遍,要轻!要轻!要轻!只能限制,

不能伤害!我们哥几个,那真是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啊!比伺候我亲妈坐月子还仔细!

”刀疤脸在一旁拼命点头附和:“对对对!顾哥还说了,完事儿了请吃火锅!管饱!

让我们务必把您…呃…‘请’得舒舒服服的!”苏晚晚面无表情地听着,

目光扫过车厢角落里那块脏兮兮但确实厚实的海绵垫,

又看了看眼前这几个努力想表现出“专业且温柔”却只显得更加滑稽可笑的大汉。

心里的邪火不仅没消,反而越烧越旺,烧得她只想冷笑。顾野!好你个顾野!拿她爹的钱,

雇人来绑自己老婆,还美其名曰“温柔绑架”?还火锅犒劳?这算盘珠子都崩她脸上了!

“所以,”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淬着冰渣子,

“你们现在是要把我‘温柔’地送去我爸那儿,然后拿着双份钱(一份我爸的,

一份顾野的火锅券),心安理得地去涮你们的牛油锅?”“不不不!那不能!

”光头大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脸“嫂子您误会了”的焦急表情,“顾哥交代得清清楚楚!

录音!主要是录音!录一段您‘惊恐万分’‘哭爹喊娘’的求救声,我们拿回去交差,

应付苏董那边!至于您嘛…”他搓着手,嘿嘿干笑两声,表情谄媚得能滴出油来,

“顾哥说了,找个风景好的地方,把您放下。让您…呃…自由活动?透透气?散散心?

就当…就当度个小蜜月?避开苏董的雷霆怒火?”“放屁!”苏晚晚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她猛地站起来,脑袋差点撞到低矮的车顶,吓得三个大汉同时一哆嗦。“停车!立刻!马上!

”“嫂子!这…这不行啊!还没到顾哥指定的风景点呢!”司机从后视镜里哀嚎。

“我再说一遍!停车!”苏晚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那是属于苏家大**浸淫多年的气势,“再不停,我立刻给我爸打电话,

告诉他你们不仅绑人失败,还被我策反了,正计划着卷款潜逃去吃火锅!你们猜,

我爸会怎么‘犒劳’你们?”“吱嘎——!”刺耳的刹车声几乎撕裂耳膜。

面包车猛地停在一条僻静无人的林荫道边,强大的惯性让三个壮汉像叠罗汉一样往前扑去,

撞得七荤八素。苏晚晚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利落地拉开车门,跳下车。

午后的阳光重新洒在身上,带着劫后余生的暖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绝伦的愤怒。

她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服,回头,对着车厢里三个揉着额头、龇牙咧嘴的大汉,

露出一个极其“核善”的笑容:“回去告诉顾野,”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火锅,没了。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说完,她踩着那双差点跑掉的高跟鞋,昂首挺胸,

头也不回地走向大路,拦下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留下三个面相凶恶实则内心凌乱的大汉,

在面包车里面面相觑,空气中只剩下劣质皮革和未散尽的恐惧味道。光头哭丧着脸,

掏出那个老旧的、按键都磨秃了的诺基亚,手指头哆嗦着按号码,

仿佛那手机烫手:“喂…顾哥?

精明了…我们…我们被反杀了…她说…让您洗干净脖子…等…等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顾野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

隔着电波都能想象他此刻可能正懒洋洋地靠在健身房的某个器械上,

嘴角噙着那抹让人牙痒痒的玩味。“知道了。”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火锅,记账上。

”光头:“……”这账,还有得吃吗?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间歇性的“绑架惊魂”中滑过。

苏晚晚搬进了顾野那间位于老城区、面积还没她家衣帽间大的公寓。没有佣人,没有司机,

甚至没有自动恒温的智能马桶,

有顾野那身随时随地散发着荷尔蒙的腱子肉和厨房里偶尔飘出的、能把人呛出眼泪的焦糊味。

苏晚晚发现,自己这位闪婚的“穷教练”老公,似乎拥有某种奇特的“麻烦”体质。或者说,

他本身就是一块行走的、闪闪发光的“麻烦磁铁”。第一次“绑架”乌龙后,

苏晚晚以为总算能消停了。结果没过三天,她刚从一个高端珠宝沙龙出来,

手里还拎着个装着手镯的小袋子,

两个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肌肉线条分明得可以去拍健身广告的男人堵在了地下车库的电梯口。

这两人气势汹汹,眼神锐利,一看就不是光头他们那种级别的草台班子。“苏**,

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寸头男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手已经伸了过来。

苏晚晚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不像演戏!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抵住了冰凉的电梯门。

难道是父亲找了更“专业”的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另一个略显清瘦、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快步上前,一把拍开寸头男的手,

动作快如闪电。他脸上堆着一种近乎谄媚的、与这肃杀气氛格格不入的假笑,声音压得极低,

却清晰地钻进苏晚晚耳朵里:“大壮!你虎啊!”眼镜男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同伴一眼,

随即转向苏晚晚,变脸似的换上十二万分的恭敬,“大嫂!对不住对不住!新来的,

不懂规矩!冲撞您了!”他一边说,一边极其自然地、像接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小心翼翼地从苏晚晚手里接过那个装着珠宝的袋子,

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一颗随时会碎的鸡蛋。“顾总…哦不,顾哥!顾哥千叮咛万嘱咐!

”眼镜男语速飞快,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昏暗的角落,“绑归绑,

大嫂的安全和舒适是第一位!尤其是这地下车库,水泥地多硬啊!硌着大嫂的脚怎么办?

摔着了怎么办?您看,我们连这个都备好了!”他说着,

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摸出一个……折叠的、印着小黄鸭图案的便携式软垫?!

崭新的塑料包装都没拆!“还有还有!”眼镜男献宝似的补充,“顾哥特意交代了,

大嫂您今天穿的是**版的高跟鞋,鞋跟金贵!绑的时候,务必让您坐着,垫上这个,

保护好鞋跟!万一刮花了,顾哥说把他卖了都赔不起!”他指了指那个小黄鸭软垫,

表情严肃认真得像在执行国家机密任务。

苏晚晚:“……”寸头男大壮:“……”他脸上那种冷硬的杀手气质彻底崩坏,

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茫然。地下车库惨白的灯光打在眼镜男那张写满“专业服务”的脸上,

打在那个格格不入的小黄鸭软垫上,也打在苏晚晚那张由错愕转向铁青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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