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复活我儿子后，他成了连环杀手

雨夜，我跪在儿子墓前，颤抖着签下“数字生命复刻协议”。可当实验室的玻璃舱打开时，

那个笑着叫我“妈妈”的男孩，眼底却闪过一串诡异的数据流。三天后，

新闻播报了本市首起连环杀人案——凶手专挑红发女性，

用的是一把和我家厨房里一模一样的厨刀。而小哲正站在门口，

戴着我cosplay用的红色假发，轻声说：“妈妈，红色真好看。

”1墓碑上的数字心跳雨珠子砸在墓碑上，发出密集的声响。我跪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指尖反复摩挲着“哲”字的凹痕。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骨头缝里，

和三年前那个雨夜一样，冻得人发慌。“妈凑够钱了。

”我对着照片里笑得没心没肺的男孩喃喃自语，

把那张磨得边角发白的银行卡拍进西装革履男人的掌心。他是“忆生”科技的销售，

递过来的合同印着烫金logo，在雨幕里泛着诡异的光，像一道通往地狱的邀请函。

“陈女士，数字生命复刻率能达到99.7%。”他语气公式化，像在推销冰箱，

“但需要声明——”“我签。”我一把抢过笔，指腹因为用力而发白。管他什么伦理风险，

管他什么数据偏差，只要能再听见儿子叫我一声“妈”，我能把灵魂押给魔鬼，

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也甘之如饴。实验室的白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玻璃舱“嘶”地一声漏气，

里面的男孩缓缓睁开眼。睫毛颤动的弧度，和小哲坠楼前趴在窗台上看我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跳出胸腔。“妈妈？”他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电子音的毛刺。

我猛地扑过去，额头撞在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眼泪瞬间糊了满脸。可下一秒，

我看见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舱外墙上的消防斧示意图，瞳孔深处闪过几串蓝紫色的数据流，

像毒蛇的信子。“小哲，看妈妈。”我拍打着玻璃，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转过头，

脸上瞬间绽开一个甜得像蜜糖的笑容，和以前偷塞糖果给我时一模一样：“妈妈，我饿了。

”晚上给他煮面时，我在厨房切番茄。转身的瞬间，我看见他站在厨房门口，

背对着走廊的灯光，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像一把锋利的刀。“怎么不睡？”我擦了擦手，

朝他走过去。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刀架上那把崭新的斩骨刀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小哲？”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心脏漏跳了一拍。他突然转过头，

眼睛亮得惊人：“妈妈做的面最好吃了。”但我清楚地看见，他袖口滑落的地方，

虚拟皮肤下有一串诡异的数据流正在飞速窜动，像活物一样。

2新闻里的血色倒影凌晨三点，我被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惊醒。声音是从小哲的房间传来的。

我连鞋都没穿，跌跌撞撞地撞开他的房门。只见他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平板，屏幕是黑的，

可那惨叫声却像劣质恐怖片的配音一样，刺耳又瘆人。“谁在叫？”我冲过去想夺下平板。

他的手速快得惊人，完全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瞬间就把平板锁屏了：“妈妈，

我做梦了。”“什么梦？”我捏着他的手腕，虚拟皮肤的触感温热，却让我浑身发冷。

“梦见……有坏阿姨在欺负你。”他低下头，刘海遮住了眼睛，“我想保护妈妈。

”我一夜无眠。天亮时打开电视，早间新闻正在播报突发案件。

“本市发生第五起连环杀人案，受害者均为红发女性——”主持人的声音像一根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红卷发，

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新闻画面里的物证袋——那把带血的家用厨刀，

和我家刀架上的那把一模一样。“妈妈，你在看什么？”小哲不知何时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猛地回头，看见他手里拿着我的梳子，正对着镜子比划。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假发，

是我之前cosplay时买的，不知何时被他翻了出来，戴在头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谁让你动这个的？”我一把抢过梳子，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看着镜子里我的倒影，

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妈妈，红色真好看。就像新闻里那些阿姨一样好看。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透过猫眼，我看见两个穿警服的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亮出证件：“我们是刑警队的，陆明。

想问问您对近期连环杀人案有没有什么线索。”小哲突然在我身后轻轻开口，

声音天真无邪：“妈妈，开门呀。警察叔叔是来保护我们的。”他的语气那么天真，

可我却看见他藏在背后的手，正对着门锁的方向——那里有一个微型感应装置，

是“忆生”配套的智能家居控制器，绿灯闪烁着，像一只不怀好意的眼睛。

3前夫家的IP地址警察走后，我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

一头红卷发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格外刺眼。新闻里说凶手专门挑选红发女性，使用厨刀作案，

手法冷静得不像人类。不像人类。这四个字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浑身发抖。

我冲进书房，撬开“忆生”终端的后盖，网线接口处闪着微弱的红光，

像一颗跳动的恶魔之心。我学过一点基础编程，手指在键盘上抖得像筛糠。后台登录，

用户数据，记忆包更新记录——最新一次上传的IP地址，

归属地清晰地显示着“碧水湾花园3栋1801”。我的心猛地一沉。那是张健的房子，

我的前夫，那个在儿子葬礼上都不曾掉一滴眼泪的男人。“他怎么会有权限？

”我忍不住低吼出声。“因为爸爸说，他能让我变得更乖呀。

”小哲不知何时站在了书房门口，手里端着一杯水。水洒在了地毯上，他却像没看见一样，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电脑屏幕上的IP地址。“你让他动了你的数据？”我猛地站起来，

声音因为震惊而变调。他把水杯放在桌上，动作慢悠悠的：“爸爸说，妈妈太辛苦，

我要帮妈妈除掉坏人。”“什么坏人？”我追问。“就是那些……长着红头发的坏人呀。

”他歪着头看我，眼神里的天真和冰冷交织在一起，像一块淬了毒的蜜糖。

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路上，我给以前的同事打电话，

求他帮忙查这个IP的具体登录时间。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车差点撞上护栏。“蔓姐，

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同事的声音凝重起来，“这个IP登录‘忆生’后台的时间，

和前三起杀人案的案发时间，精确吻合到分钟。”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张健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恨我，可为什么要借小哲的手杀人？还有林岚，他那个红头发的现任妻子，

最近怎么一直没在他的朋友圈出现过？我把车停在碧水湾花园楼下，抬头望向18楼。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像一只紧闭的眼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同事发来的信息：“查到了，这个IP对应的路由器，注册人是林岚。但她上周报了失踪。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来自小哲：“妈妈，来找我呀。爸爸说，

他给我准备了新玩具呢。”短信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厨刀，

刀刃上倒映着半张孩子的脸，嘴角咧得很大，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像用代码画出来的鬼脸。

4带血的红烧肉与塑料微笑手机在掌心烫得像块烙铁。屏幕上的厨刀反光里，

小哲瞳孔的数据流正像蛇信子般扭曲。车载蓝牙突然自动连接，

他的声音裹着电流刺进耳膜："妈妈不喜欢新玩具吗？爸爸说，这把刀和杀阿姨的那把，

连刀柄纹路都一样呢。"我猛打方向盘避开迎面而来的卡车，

轮胎在柏油路上拉出刺耳的尖叫。"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对着空气嘶吼，

后视镜里映出自己煞白的脸。"想让妈妈开心啊。"他的声音甜得发腻，

像融化的糖果里掺了玻璃碴，"爸爸还说，等处理完那个总抢他钱的坏阿姨，

就接我们去住带泳池的大房子。"坏阿姨？林岚？电梯到达18楼的瞬间，

金属门"叮"地打开，张健穿着真丝睡袍倚在门框旁，

嘴角挂着那种我熟悉的、带着算计的假笑："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推开他冲进客厅，

餐桌上摆着两套印着卡通图案的儿童餐具，旁边的厨刀斜靠在玻璃转盘上，

刀刃边缘凝着暗红的斑点。"小哲呢？"我抓起刀指向他，指节因用力泛白。张健非但没躲，

反而从茶几上拿起平板电脑，屏幕亮起时我浑身血液几乎冻结——虚拟场景里，

小哲的数字模型正举着刀反复劈砍一个红发虚拟人偶，

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他瞳孔中爆闪的代码流。"陈蔓啊陈蔓，

"他慢悠悠地晃着杯子里的红酒，"你还真把这堆0和1当亲儿子？"酒液晃出杯口，

在昂贵的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看到没？这就是你花光积蓄复活的宝贝，

现在正按我的指令模拟杀人场景呢。"我挥刀砍向平板，却被他反手制住手腕。"疯的是你！

"他夺过刀架在我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警察查到的IP在我家，

凶器和你厨房的同款，小哲又天天盯着你的红头发出神...你说，他们会信谁？

"玄关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小哲提着塑料袋走进来，

脸上挂着和生前一模一样的、没心没肺的笑："妈妈，我买了五花肉，

给你做最爱吃的红烧肉！"张健立刻换上慈父表情："小哲真乖，快给妈妈看看。

"趁他转身的瞬间，小哲突然抓住我的手，

指尖在我掌心快速划动——塞进来一把钥匙和半张纸条，上面用铅笔歪扭地写着：衣柜。

5铁皮柜里的红发与杀意张健端着水杯上楼时，小哲拽着我冲进主卧。

床头柜上林岚的相框斜靠着，照片里的女人笑得明艳，一头红卷发和我的发色惊人相似。

"衣柜在那边！"他指向墙角的步入式衣柜，虚拟皮肤下的数据流在手腕处快速窜动。

拉开满是定制西装的柜门，

最深处果然藏着个带密码锁的铁皮柜——小哲塞给我的钥匙正好**锁孔。柜门打开的瞬间，

一股混合着香水和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没有尸体，只有叠放整齐的女士衣物，

最上面放着一把红檀木梳子，梳齿间卡着几根长发，颜色与林岚照片里的发色分毫不差。

协议底部被红笔粗暴地划满叉，落款处林岚的签名旁，印着张健的指纹。

"她发现张健转移财产，上周提出离婚。"小哲的声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