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渣总裁，我转身成商界新贵

我张妤——当了柳临川八年助理，我陪他和客户喝到胃出血、熬过无数通宵。

耀阳集团也从地下室创业到行业巨头，今天也是我升任集团副总裁的日子。

可当我推开会议室大门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柳临川身边坐着他大学时的初恋女友，

亲昵耳语。看到我进来只是冷冷的对我说道：“张妤，带新副总陈慕瑶去办手续。

“1荣耀前夕的背叛"恭喜恭喜啊张助理！哦不，马上就该叫张总了！

""张总今晚可得请客啊，咱们部门可都等着宰您一顿呢！""就是就是，

以后可都得靠张总罩着了！"从电梯到会议室的路上，每个遇到我的同事都笑得像朵花，

那热情劲儿活像见了亲妈。我端着职业假笑一一应付，心里却跟揣了只兔子似的砰砰直跳。

今天是我张妤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当了柳临川八年助理，

终于要升任耀阳集团的副总裁了。"张总，会议室人都到齐了，柳总让您直接进去。

"秘书小林恭敬地为我推开门。我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西装领口。

这套高定是我特意为今天准备的，花了我三个月工资。镜子里那个女人妆容精致，

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九年了，从大学实习开始跟着柳临川创业，陪他住过地下室，

陪他喝到胃出血，陪他熬过无数个通宵。现在，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推开门的瞬间，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会议室里的气氛诡异得吓人。十几个高管齐刷刷地看向我，

眼神里全是欲言又止。我的死党赖晓坐在角落里，冲我疯狂使眼色。

而最让我心惊的是——柳临川身边坐着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人。那女人一身迪奥套装，

长发披肩，正亲昵地凑在柳临川耳边说着什么。柳临川那张常年冰山似的脸上，

居然带着我从没见过的温柔笑意。"张妤来了？坐吧。"柳临川抬头看见我，笑容立刻收敛，

公事公办地指了指最末尾的空位。我机械地走过去，感觉双腿像灌了铅。

那个位置平时都是给实习生坐的。"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要宣布一个重要人事任命。

"柳临川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这位是陈慕瑶，哥伦比亚大学金融经济硕士，

从今天起担任耀阳集团副总裁。"听到这里，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天旋地转。"张妤，

你带陈副总去人事部办下手续，给她安排办公室。"柳临川看都没看我一眼，

"就我旁边那间空着的吧。"我死死盯着柳临川，指甲掐进掌心都没觉得疼。

那间办公室我申请了三年，每次他都以公司空间紧张为由拒绝。现在倒好，

一个空降兵一来就有了？"柳总，这不合规矩吧？"人事部王经理第一个拍桌子，

"张助理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说好的副总裁位置——""是啊柳总，"财务总监也皱眉，

"陈**刚来就当副总，底下人会有意见的。

"柳临川脸色一沉："到底我是总裁还是你们是总裁？慕瑶的学历和能力都比张妤强，

我是为公司发展考虑。"我死死盯着陈慕瑶那张脸，

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柳临川大学时的初恋女友吗？当年为了出国留学甩了柳临川，

现在还有脸回来？"柳临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别扯什么学历能力了，

不就是因为她是你初恋吗？"会议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柳临川脸色变了变，

随即冷笑："慕瑶确实是我初恋，但我说的哪里不对？她就是比你优秀，张妤，

你得接受现实。"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九年了，我陪他创业，

陪他应酬，甚至在他被客户刁难时挡酒喝到胃出血住院。现在他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

把我应得的位置给了他初恋？"行，柳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强忍着没让声音发抖，

"陈副总，请跟我来。"走出会议室时，我听见身后一片哗然。赖晓追出来想说什么，

我摆摆手示意她回去。走廊的玻璃映出我的影子——精心打扮的样子像个笑话。九年青春，

八年忠心，换来的就是当众羞辱？陈慕瑶踩着高跟鞋跟在我身后，香水味熏得我头晕。

"张助理是吧？"她声音甜得发腻，"以后请多指教啦。临川说你很能干，就是学历差了点。

"我猛地转身，差点撞上她。这女人比我高半个头，正居高临下地冲我笑，

眼里全是胜利者的得意。"陈副总，"我听见自己一字一顿地说，"欢迎来到耀阳。

"2八年心血，不值一提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办公室里的键盘声、电话声、同事们的交谈声，全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不清。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上，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八年。我从大学毕业就跟着柳临川创业，

从一间小破办公室做到现在的耀阳集团。我陪他熬夜改方案，陪他跑客户，

陪他熬过公司最艰难的日子。而现在，他一句话，就把我应得的位置给了他的初恋。

“张姐……”赖晓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她拖了把椅子坐到我旁边，手里还端着杯热咖啡。

她没说话，只是把咖啡推到我面前，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喝点吧，你脸色很差。

”我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一下，接过咖啡。赖晓是我一手带进公司的，七年了，

她比谁都清楚我为耀阳付出了多少。“那个陈慕瑶，我查了一下。”赖晓压低声音，

眼神里带着不屑，“她在国外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我手指一顿，抬头看她。

“听说她在前公司闹出过财务问题，被开除了，业内名声都臭了，根本没人敢要她。

”赖晓冷笑，“结果一回来，柳总就给她副总的位置？**离谱！”我没说话，

目光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这张桌子用了八年，边角已经磨得发白，

键盘上的字母都快磨没了。我申请过换新的，柳临川总说：“能用就行，公司现在资金紧张。

”可陈慕瑶一来，柳临川就给她配了全新的红木办公桌、顶配电脑，连椅子都是人体工学椅，

比我这个八年老员工的待遇好十倍。原来，不是公司没钱，只是我不配。“张姐，

要不你辞职吧。”赖晓突然说，眼神认真，“我们部门的人都挺你的，你要走，

我们跟你一起。”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你房贷还没还完吧？别冲动。

”赖晓翻了个白眼：“那又怎样？这破公司迟早被陈慕瑶搞垮！”我没接话，

目光扫过办公室。耀阳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从几个人挤在一间小破办公室，

到现在占据整层写字楼。我舍不得。可柳临川呢？他舍得。他舍得让我难堪，

舍得把我的位置给别人，舍得让我八年的付出变成笑话。原来，在他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赖晓看我沉默，拍了拍我的肩：“张姐，你好好想想。只要你一句话，我们都跟你走。

”我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辞职？哪有那么容易。

可如果不走……难道我要继续给陈慕瑶当助理？看着她坐在我梦寐以求的位置上，

享受我应得的一切？呵，柳临川，你真狠。3步步紧逼，尊严扫地陈慕瑶上任一周，

公司上下鸡飞狗跳。高层们明里暗里都在**她，文件拖拖拉拉不给，会议故意迟到，

重要客户直接绕过她汇报。柳临川虽然强行把她塞进了副总裁的位置，但没人服她。而我，

作为曾经的准副总，现在却要给她打下手。**讽刺。“张助理，这个报表怎么回事？

数据对不上！”陈慕瑶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把一叠文件摔在我桌上，

语气里全是高高在上的傲慢。我扫了一眼，冷笑：“这是上季度的数据，你拿错了。

”她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那你为什么不提前标注清楚？害我白看半天！

”我懒得理她，低头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她站了一会儿，见我不搭理她，冷哼一声走了。

赖晓从隔壁工位探出头，冲我竖起大拇指：“牛逼，张姐，就该这么治她！”我摇摇头，

没说话。可事情没这么简单。——下午，柳临川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他坐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西装笔挺，眉眼依旧英俊得让人心动。可现在的我，

看着他只觉得陌生。“张妤，坐。”他语气平静，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没动，

只是冷淡地问：“柳总有事？”他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态度很不满，

但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助理的活儿确实杂，什么都得干。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虚伪。以前我当助理的时候，他可从来没觉得我辛苦，

现在倒是想起来说场面话了？“是这样的，”柳临川十指交叉，语气公事公办，“慕瑶刚来，

对公司业务不熟，你手头那几个大客户，先转交给她负责吧。”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

那几个客户，是我跟了四年的老客户，是跑了很多年才谈下来的！现在他一句话，

就要我拱手让人？“不可能。”我声音冷得像冰。柳临川脸色一沉：“张妤，注意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我冷笑，“柳临川，我为了这几个客户，陪酒喝到住院，

医生说我胃黏膜损伤，这辈子都不能再碰酒精！你现在让我交出去？凭什么？！

”他眉头皱得更紧，语气里带着不耐烦：“我知道你为公司付出很多，但谁没付出？

你老拿这个说事有意思吗？”有意思。太他妈有意思了。我付出的一切，

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再说了，”柳临川继续道，“你一个助理，要什么客户资源？

副总才需要对接这些。”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就在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

陈慕瑶扭着腰走进来，直接站到柳临川身边，亲昵地搭上他的肩膀。“还没谈完？

”她瞥了我一眼，眼神轻蔑，“张助理，别仗着你待的时间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冷冷看着她，没说话。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公司是临川的，没了他你什么都不是。

你现在要是识相一点配合我，还能继续上班，不然……”她故意拖长音调，

威胁意味十足：“我直接开了你，你就只能收拾包袱走人了。

”我看向柳临川：“你也是这么想的？”柳临川和我对视，眼神冷漠：“慕瑶是公司副总，

她有权利决定人员去留。”好。很好。我点点头，突然笑了。下一秒，

我一把扯下胸前的工牌，狠狠摔在柳临川的办公桌上！“不用你开除我。”我盯着他，

一字一顿，“我他妈的不干了！”说完，我转身就走。推开门的一瞬间，

我看到外面站着好几个同事——赖晓、人事王经理、市场部总监……全都在。

他们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一个个脸色难看。见我出来纷纷开口：“张姐，

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这破公司迟早被那女人搞垮！”我深吸一口气：“大家别冲动，

别因为我影响工作。”我抱起桌上的收纳盒，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身后，

柳临川的声音隐约传来：“张妤，你走出这个门，就别想再回来！”我冷笑，按下电梯键。

回来？柳临川，你配吗？4情断义绝我抱着纸箱走出耀阳大楼时，天空飘起了雪。

细碎的雪花落在纸箱上，很快融化成水珠，就像我这些年付出的心血，

被柳临川轻飘飘地抹去。赖晓追了出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张姐，你别走！

我去跟柳总说，让他收回决定！”我摇摇头，冲她笑了笑：“别傻了，他早就决定了。

”赖晓眼眶发红，声音哽咽：“可这不公平！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

凭什么让那个陈慕瑶坐享其成？！”我抬头看向耀阳大厦，玻璃幕墙在雪中泛着冷光。

八年了。从大学毕业后跟着柳临川创业，我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熬夜改方案，

为了省打车钱，凌晨三点踩着共享单车回家。后来公司慢慢做大，搬进了写字楼。再后来，

耀阳成了行业标杆，我亲手带起来的团队，我谈下来的大客户，我熬夜做的方案……而现在，

我抱着一个纸箱，站在雪里，一无所有。“张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赖晓吸了吸鼻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要不我帮你联系猎头？”我摇摇头：“不用，我有打算。

”赖晓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其实……我们部门的人商量过了，你要是创业，

我们都跟你走！”我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别闹，你们都有房贷车贷，跟着我喝西北风啊？

”“那又怎样？”赖晓撇嘴，“这破公司现在乌烟瘴气，待着也恶心！”我心里一暖，

拍了拍她的肩：“行了，别冲动，好好**的活儿。等我站稳脚跟，一定把你挖过来。

”赖晓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我点头，“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纳斯达克敲钟。

”她噗嗤一声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那你可别让我等太久！”雪越下越大，我抱紧纸箱，

转身走向地铁站。身后，赖晓突然喊了一声：“张姐！”我回头。她站在雪里，

用力挥手：“一定要干翻他们！”我笑了，冲她挥了挥手，转身走进风雪中。再见了，耀阳。

再见了，柳临川。九年的青春，八年的忠心，到此为止。——回到家，我瘫在沙发上，

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突然震动，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张妤，星辰集团陈煜，

听说你离职了，有兴趣聊聊吗？”5星辰启航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手指悬在键盘上，

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星辰集团。耀阳的死对头，业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他们的总裁陈煜，

居然主动联系我？我深吸一口气，飞快地打字回复：“陈总好，我是张妤，感谢您的关注，

随时可以聊。”发完消息，我放下手机，心跳得厉害。机会来了。——第二天上午，

我站在星辰集团总部大楼前，仰头望着这座比耀阳还要气派的玻璃大厦，攥紧了手里的简历。

前台**礼貌地微笑：“张女士是吗？陈总在28楼等您。”电梯一路上升，

我的掌心微微出汗。**叮——**电梯门打开，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站在门口，

冲我伸出手：“张妤，久仰大名。”我愣了一下，连忙握住他的手：“陈总好。

”陈煜比我想象中年轻，三十出头的样子，眉眼深邃，笑起来带着几分痞气，

和柳临川那种冷峻精英范儿完全不同。他带我走进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风景。

“喝点什么？”他问。“咖啡就好，谢谢。”陈煜按下内线，吩咐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

然后直接开门见山：“张妤，我就直说了——星辰缺个副总，你来不来？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什么？”他挑眉：“怎么，嫌职位低？”“不是！

”我连忙摇头，“我只是……没想到您会这么直接。”陈煜笑了，

往椅背上一靠：“我这人不喜欢绕弯子。你在耀阳干了八年，能力有目共睹，

我早就想挖你了。”秘书送进来咖啡，我接过，小心地抿了一口。“陈总，恕我直言，

”我放下杯子，“星辰和耀阳是竞争对手，您用我，不怕我有二心？

”陈煜哈哈大笑：“你要是真有二心，柳临川会放你走？”我哑然。是啊，

柳临川巴不得我滚蛋呢。“薪资待遇方面，”陈煜拿出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年薪两百万，

奖金另算，配车配房，办公室就在我隔壁。”我扫了一眼合同，呼吸一滞。这待遇，

比柳临川给陈慕瑶的还要高！“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问。陈煜收起笑容，

眼神认真：“因为我看不惯柳临川那副德行。放着珍珠不要，偏捡个鱼目当宝。

”我鼻子一酸，赶紧低头假装看合同。八年了，第一次有人肯定我的价值。“怎么样，

签不签？”陈煜问。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陈总。

”他满意地笑了，按下内线：“通知各部门经理，十分钟后开会，介绍新副总。

”——半小时后，我站在星辰集团的会议室里，面对二十多位高管。

陈煜拍了拍我的肩：“各位，这位是张妤，从今天起担任星辰集团副总裁，直接对我负责。

”底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张副总的能力，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陈煜环视众人，

“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谁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客气。”我微微鞠躬：“谢谢陈总信任，

我会尽全力为星辰创造价值。”散会后，陈煜亲自带我去看办公室。推开门的一瞬间，

我愣住了。宽敞明亮的空间，落地窗俯瞰全城，真皮沙发，红木办公桌，

顶配电脑……比陈慕瑶在耀阳的那间还要豪华。“喜欢吗？”陈煜问。

我喉咙发紧：“太破费了……”他摆摆手：“这是你应得的。”秘书敲门进来：“张副总，

您的工牌做好了。”我接过那张崭新的工牌，上面烫金的“副总裁”三个字闪闪发亮。

曾几何时，我做梦都想在耀阳拿到这个头衔。而现在，柳临川亲手把我推向了对手的阵营。

陈煜临走前，回头冲我眨眨眼：“对了，下周一有个大项目，和兴科集团的合作，你负责。

”我猛地抬头：“兴科？那不是耀阳正在谈的……”“没错。”他笑得意味深长，“抢过来，

气死柳临川。”我握紧工牌，缓缓勾起嘴角。6狭路相逢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项目资料，

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兴科集团的营销合作案——这是块肥肉，金额高达八千万，拿下它，

星辰就能在S市的市场份额上压耀阳一头。更讽刺的是，

这个项目原本是我在耀阳时一手策划的。现在，我要用它来打柳临川的脸。“张副总，

这是兴科提供的补充资料。”助理小林把一叠文件放在我桌上，

“他们要求下周一提交最终方案。”我点点头：“好，通知市场部，今晚加班。

”——一周后，兴科大厦。我穿着利落的黑色西装，踩着高跟鞋，

带着星辰的团队走进会议室。陈煜跟在我身边，低声笑道：“紧张吗？

”我勾了勾嘴角：“该紧张的是耀阳。”话音刚落，

会议室的门再次打开——柳临川带着陈慕瑶走了进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

他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更没想到，

我胸前挂着星辰副总的工牌。陈慕瑶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拽了拽柳临川的袖子，

小声说了句什么。柳临川很快恢复冷静，冲兴科的负责人点头致意，

然后带着团队在长桌对面坐下。正对着我。

兴科的李总推了推眼镜：“感谢两家公司百忙之中来参加这次竞标，我们直接开始吧。

耀阳先来？”陈慕瑶立刻站起来，踩着高跟鞋走到投影前，

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感谢李总，我们耀阳对这次合作非常有信心。”她点开PPT，

我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手中的笔捏断。那是我的方案。一字不差，连排版都没改。

陈慕瑶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时不时瞥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们耀阳在精准营销上有绝对优势，各位可以看这个案例——”她翻到下一页，

“这是我们为精益食品做的营销方案，半年内市场占有率提升了40%。”我冷笑。

那是我的案例。我熬了几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现在却成了她炫耀的资本。陈慕瑶讲完，

兴科的高管们纷纷点头，李总甚至鼓起了掌：“不愧是耀阳，方案很成熟。

”柳临川嘴角微微上扬，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几分得意。他在等着看我笑话。“接下来，

请星辰讲解。”李总转向我们。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

陈煜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别冲动。”我冲他点点头，走到投影前，打开了自己的PPT。

“李总好，各位好。我是星辰新任副总裁张妤。”我刻意加重了最后三个字，

“在讲解方案前，我有个问题想请教陈副总。”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陈慕瑶皱眉：“什么问题？”我点开她刚才展示的一页PPT，

指着上面的数据：“您刚才说，耀阳在S市有18个营销机构？”“当然。”她扬起下巴。

我笑了：“可据我所知，耀阳实际只有8个。请问另外10个，是哪来的？

”陈慕瑶的脸色刷地变了。她手忙脚乱地翻看自己的文件，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个错误是我故意留下的。当初做方案时，我手误把8打成了18，

后来发现后还没来得及改，就被柳临川踢出了耀阳。而现在，这个错误成了我的武器。

“这、这可能是笔误……”陈慕瑶结结巴巴地说。“笔误？”我冷笑，“陈副总，

您连自己公司的机构数量都搞不清楚，怎么让客户相信您能做好这个项目？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柳临川猛地站起来：“张妤，你——”“柳总，”我打断他，

语气冰冷，“这是商业谈判，请您保持专业。”李总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陈副总，

贵公司连基本数据都弄错，这让我们很怀疑你们的专业度。

”陈慕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李总，这真的是意外，我们耀阳的实力毋庸置疑！

”“实力？”我轻笑一声，点开下一页PPT，“李总，您刚才看到的那些成功案例，

其实都是我张妤在耀阳时亲手做的。”我直视柳临川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与陈副总，

毫无关系。”柳临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陈煜适时开口：“李总，忘了介绍，

我们的张副总之前在耀阳任职八年，您看到的那些案例都是她的作品。如果您选择星辰，

这个项目也将由她亲自负责。”李总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来如此！张副总，久仰大名啊！

”——一小时后，星辰成功签下兴科的项目。走出会议室时，柳临川拦住了我。“张妤，

”他声音低沉，“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柳临川，

你偷我的方案给陈慕瑶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做得绝？”他脸色一僵：“我没有选择。

”“不，你有。”我冷笑，“你选择了背叛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陈慕瑶冲过来拽住柳临川的手臂：“临川，别理她！我们走！”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突然觉得可笑。柳临川，这就是你放弃我选择的“优秀人才”？陈煜走过来，

自然地揽住我的肩膀：“张副总，庆功宴已经订好了，走吧。

”我冲柳临川微微一笑：“柳总，商场如战场，希望下次见面，您能拿出点真本事。”说完，

我转身离开，再没看他一眼。7剽窃之耻我坐在星辰的办公室里，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

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邮件。兴科集团的项目合同——已经正式签署，

星辰成功拿下这个八千万的大单。这本该是值得庆祝的事，可我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陈慕瑶拿着我的方案去竞标。柳临川居然默许了这种**的行为。"张副总，您要的咖啡。

"助理小林把杯子轻轻放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

"陈总说晚上七点在帝豪酒店庆功，让您准时到。"我点点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我现在的心情。——帝豪酒店的包厢里，

星辰的高管们推杯换盏，气氛热烈。陈煜举着香槟走到我身边，碰了碰我的杯子："怎么，

赢了还不开心？"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就是有点累。""因为柳临川？

"他一针见血地问。我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陈煜，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我在耀阳八年，柳临川从来没正眼看过我的付出。现在我走了，

他居然偷我的方案去讨好陈慕瑶。"陈煜晃了晃酒杯，眼神锐利："所以呢？你要认输？

""认输？"我冷笑一声，"我字典里没这两个字。

"他满意地笑了："这才是我认识的张妤。"——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办公室，

小林就急匆匆跑进来："张副总，出事了！""怎么了？

""耀阳那边......"她递给我一个平板，"您自己看吧。

"屏幕上是一条财经新闻：《耀阳集团涉嫌商业剽窃，

兴科项目方案被指抄袭星辰》我瞪大眼睛，快速浏览内容——星辰某匿名员工爆料，

耀阳在兴科竞标中展示的方案，实为星辰副总裁张妤在任职耀阳期间创作，

涉嫌知识产权侵权。"这......"我抬头看向小林，"谁爆料的？

"小林摇头："不知道，但已经上热搜了。"我立刻拨通陈煜的电话："新闻是你安排的？

"电话那头传来他慵懒的声音："怎么，不满意？""太冒险了，"我压低声音，

"万一兴科追究起来......""放心，"他打断我，"我咨询过律师了。

方案是你做的，但知识产权属于耀阳，法律上他们没违规。

"我皱眉："那这新闻......""舆论战而已。"陈煜轻笑，

"柳临川不是最在乎面子吗？我偏要让他丢尽脸。"挂断电话，我站在落地窗前，

看着对面耀阳大厦的方向。柳临川，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呢？——果然，不到一小时，

我的手机就炸了。无数条消息涌进来，有前同事的询问，有媒体的采访请求，

还有......柳临川的电话。我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任由它响了又停，停了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