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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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

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

曝光我记忆后,恨我入骨的儿女们跪着求原谅

作者:言竹竹

分类:言情

状态:已完结

时间:2025-06-16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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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简介:成婚第二年,我亲手杀死了夫君。官府判案时宣称证据不足,终是让我逃过了律法制裁。可满城百姓,还有夫君留下的三个儿女,谁人不为这判决愤懑不平?孩子们恨我害得人亡家散,却因年幼无依,不得不继续唤我这个杀父仇人一声“母亲”。无数个深夜,我听见他们在庭院里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让我这个毒妇暴尸荒野。直到我病入膏肓...
精彩节选

#成婚第二年,我亲手杀死了夫君。官府判案时宣称证据不足,终是让我逃过了律法制裁。

可满城百姓,还有夫君留下的三个儿女,谁人不为这判决愤懑不平?

孩子们恨我害得人亡家散,却因年幼无依,不得不继续唤我这个杀父仇人一声“母亲”。

无数个深夜,我听见他们在庭院里焚香祷告,祈求上苍让我这个毒妇暴尸荒野。

直到我病入膏肓那日,一个云游巫医带来连心蛊。此蛊能让他们窥见我全部记忆,

代价是让我肝肠寸断、生不如死。他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仅要看,

更要让全天下人都看见,即便律法奈何不得我,我也罪该万死。1十年前那个雨夜,

扬州知县府的血混着雨水,在青石板上蜿蜒成河。知县苏牧风的尸身就躺在那汪血水里,

官服上的云雁补子被雨水泡得发胀。十年光阴,三个孩子都长成了人中龙凤。

长子苏砚辞高中探花,那首《秋叶吟》连翰林院的老学士都击节称叹。

次子苏如恩在边关挣得军功,腰牌上的虎头铜钮锃亮。幺女苏翎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琴案前焚香抚弦的模样,不知惹了多少公子魂牵梦萦。苏翎定亲那日,

我熬红双眼绣好鸳鸯枕套,备了一桌她幼时爱吃的菜。她却当着我面剪碎枕套,

锦缎碎片雪花般落在我霜白的鬓角。“装什么慈母?”她指尖掐进我绣绷留下的茧子里,

“若父亲还在,我的嫁妆该是十里红妆,何至于连喜轿都要从偏门出!

”向来温润的苏砚辞突然掀了饭桌,瓷盘碎裂声里,他怒喝:“待我进入刑部,

定要重启父亲命案调查!”我想辩解,心口却骤然绞痛。他们冷眼看着我蜷缩在地,

苏如恩临走时还用军靴碾过我颤抖的手指。弥留之际,

巫医的铜铃在帐外轻响:“连心蛊入体,如万蚁噬心,诸位当真要看?”“自然。

”苏如恩按着腰刀,刀鞘上的铜钉刮过我床柱,“比起我们十年丧父之痛,

她受这点痛楚算得了什么?”“好,那三位请服下子蛊,一炷香以后便能窥探此人脑中记忆。

”【第一幕】那是夫君死后的第一个冬雪夜,满街的铺子灯光暗淡,

只有赌坊传出热热闹闹的声音。而我就站在其中,身着带着补丁的衣裳,却投入所有筹码。

“我压大!”随着群众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庄家逐渐亮出骰盅内的点数,

瞧见点数的我最先雀跃欢跳起来,我的笑声响彻整个赌坊,“太好了,我中了,我压中了!

”看见这一幕,苏翎最先痛骂出声,【不可理喻的毒妇!她亲手杀了父亲,

如今百日都还未过,竟然就沉沦在赌局之中,世上哪有这样无情无义的人!】画面一转,

赌坊老板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小娘子,你真不继续了?”“不,我已经赢了这一局,

请庄家尽快将许我的赌注给我。”“赌注?是你那个早死的夫君留下的长子吗。”话音刚落,

年仅九岁的苏砚辞被提着衣领丢到我面前,他们踢了一把地上昏倒的苏砚辞,大笑出声,

“就你这样恶毒的妇人,想从我们手里轻而易举将人赢走?”我含着眼泪,“那你们要什么。

”“跪下,磕几个响头,磕到爷满意了还能多给你一两银子去给这孩子看病。

”看着双颊红得发烫的苏砚辞,我身上最不值钱的眼泪“啪”一下落到了地上,

然后我咬咬牙,不敢抬头,“说话...算话。”原本嘈杂的赌坊为了我陷入安静,

他们齐齐整整看着我,弯下身子,将膝盖扣到粗糙的地面之上。忍着委屈,

我俯下身子磕了第一个响头,他们没有反应,我便连着又磕了第二个、第三个。未等我抬头,

便感觉脖颈后被人用力按住,随后传来男人粗犷的声音,“你这磕的一点也不诚心,

爷来帮你。”随后男人按着我的脖子,极其用力撞向地面。只这一下,

我头部宛如滚烫的铁水浇到身上一般剧痛,耳边萦绕着如雷贯耳的轰鸣,

而原本地上的碎石子嵌入肌肤,额前冒出点点血花。“继续啊,爷还没喊停呢!

”然后一下接一下,我磕得越用力,赌坊内的人笑得便越大声。看着我记忆中的画面,

苏如恩攥紧手心,闷着声音道了一声,【蠢货吗?人家让你磕你就磕,真是天生的卑贱命。

合该去死!】2当记忆中的我磕得昏死过去时,唯一的力气只支撑我爬过去抱起苏砚辞。

可我刚碰到苏砚辞的身体,就被一股巨力踹飞,重重砸到墙边的酒坛,酒坛子瞬间摔碎,

一股酒水溅到我的身上。烈酒融在额前的血洞中,一阵腥痛使人头皮发麻。“天杀的,

这可是老子最贵的一坛女儿红!”“这样吧小娘子,你来跪着从我们兄弟几个的胯下钻过去,

我便不让你赔这坛酒,说好的一两银子也会如约给你。”好一个胯下之辱。可为了苏砚辞,

我还是埋头承下了这一份屈辱,只见我调好跪拜姿势,在他们嘲弄的声音中一个个钻过。

遇到实在厌弃我的,还会朝我后背来上两脚。“毒妇!连自己的新婚夫君也下得去手,

老子今天就算替天行道,玩死你也不为过。”“要不是怕被你克死,

爷今天好歹也跟你做个一夜夫妻。”...种种污言秽语之后,

我从第一个人的胯下爬到了最后一人。我缓缓支起虚弱的身子,

眼冒金星地看着面前的赌坊庄主,“请你信守承诺,将我的孩子交还于我。

”“谁稀罕这死孩子,拿去便拿去,留着还要浪费老子的米粮。

”“多谢...”缓步向苏砚辞身边挪动,身后还有人刻意踹我一脚,“爷帮你走得快些,

大恩不言谢!”呕出的第一口血,溅在了苏砚辞的外衣上。我单薄的身子背起九岁的苏砚辞,

一边吐血一边吐字,“一两银子,你答应我的。”“拿去!”一两碎银朝着我的眼窝砸去,

瞬间左眼便渗出了血迹,可我毫不在意,撑着力气捡起银子。冰冷的雪夜里,

我背着苏砚辞朝着医馆走去。好心的医师问我,“你身上的伤还有眼睛比这孩子的发热严重,

不如先治你的。”“多谢医师,可我只有一两银子,还要给家中两个孩子购置粮食,

我的伤...不打紧的。”同中了连心蛊的兄妹三人纷纷面露震惊,最恨我的苏翎支支吾吾,

【怎么可能,她能有这么好心,况且...她瞎了的那只眼睛不是因为跟人家打架吗?

】【第二幕】刚丧父时的苏翎年仅七岁,五年过去已经成了十二岁的大姑娘,

有了自己想做的事,那便是学跳舞。“翎儿,你要学跳舞我可以为你请先生,

也可以带你去舞坊,你不该去翠鸣楼那样的地方!”“你有何资格管我?

你不就想说翠鸣楼的风尘女子不干净吗,可在我看来,她们比你干净磊落得多,我偏要去!

”我要拦住苏翎,却偏偏被她一推,砧板上的辣椒籽溅入右眼。

除了口中一次又一次喊着“翎儿”,我什么都做不了。【看吧,这毒妇就是狠心,

口口声声对我们兄妹好,却百般阻扰我去学跳舞,她就是故意不让我们有出息!

】苏翎似是松了口气。她话音刚落,他们脑中的画面又不一样了。3“凤姨,我家翎儿呢?

”我在翠鸣楼中抓着老鸨的手不肯撒开,她不松口,我便跪在她面前磕头,

“我家幺女不懂事,她才十二岁,不能在这地方失了清白,求你了凤姨,救救我家幺女!

”老鸨笑着用扇子挑起我的下巴,“那丫头现在关在后院,正等着开张呢。

”“若是要救她也可以,璃娘,你这相貌可比我这儿的花魁都要艳丽许多,

若你愿意帮着伺候几位老爷,那我便放了那丫头。”“好。”我落下两行清泪,“好,

我愿意。”画面一转,方才穿着破布衫的我换上了半透罗裙,

在琴声中任由几个男子压在身下,每剥落一件衣衫,我的眼泪便多滴落几滴。“哭什么!

”男人突然暴起,给了我重重一巴掌,“死**,能让你伺候老子是你的福气,

哭哭啼啼的干甚?哭丧呢!”又是一巴掌落在另一侧脸颊。“若是再哭,

老子便让人去杀了你家那三个赔钱货!”话音一落,我擦干眼泪,主动迎合上去,

“求老爷高抬贵手,别伤了我家孩儿。”从这天起,

我便每次借着出门做事的由头到翠鸣楼来接客,每接到一个客人,老鸨便会给我一袋碎银,

有时还会将后厨的残羹剩饭给我。达到与老鸨约定的时数那日,正好是苏如恩的生日。

我带着刚挣得的五十文钱来到面摊,“老板,给我煮一碗面,我家孩子今日过生。”“好嘞!

”原本欢笑的老板见到是我,立即将碗中滚烫的面汤泼到我身上,“滚滚滚,

我这里的面不卖给你这样谋杀亲夫的毒妇!”“求你了老板,我只要一碗面,

别的什么都不求。”“再不走就拿笤帚撵你了!”面对老板还有周围几个商户的谩骂,

我双脚依旧定在原处,眼睛死死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孩子的诞辰,

一定也很想要一碗阳春面。看我实在坚持,老板还是率先松口,“看在孩子的份上,算了,

给你一碗。”端着汤面回家的路上,即便我足够小心,却还是被路上的碎石扳倒了,

好好的面从我手上洒落了半碗。一瞬间,眼泪便绷不住了。我趴在地上,

几条滚烫的面披在我的手腕,而我放声大哭。【她怎么会这样没用,明明她是毒妇。

】苏砚辞一顿,而后语气又变得中肯,【装的,肯定又是装出来的。

】【可我从来不知道我去翠鸣楼后发生了那些...我还恨她挡了习舞之路,

即便她送我去了舞坊,还是记恨了她许多年。】【翎儿你别胡思乱想,她本性就是**,

去翠鸣楼接客兴许是她心甘情愿,与你何干?】苏如恩叹了口气,而后握拳砸在了木桌之上,

【巫医大人,我们想看看事情真相,我不信这毒妇真值得可怜。】在巫医操纵蛊虫移动之后,

病榻上,我原本舒缓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一身冷汗渗出,无意识的我却疼得双手紧握。

苏砚辞兄妹三人不约而同看到了我的反应,可无人为之动容.他们只顾着挖掘所谓真相,

想迫不及待证实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毒妇。而在蛊虫运行过后,他们兄妹三人眼中的画面,

也来到了【第三幕】。4时间已经来到了三年前,乡试放榜的那日。我早早从农田上抽身,

换了身干净衣裳在街上等待张贴告示,眼看苏砚辞三个字已经被写在了第一名的位置,

却有人挤开重重人群,用笔墨划掉了这一行字眼。“你为何要划掉我儿子的名字?!

”“一个毒妇养出来的孩子凭什么当这解元!”有人故意将我推开,

然后在第一名上写下了另一个名字,“这可是县太爷的侄子,唯有他才配得上解元之位!

”想到苏砚辞寒窗多年,日日夜夜抱着书卷苦读的努力全白费时,

一向逆来顺受的我冲倒了那提笔的人。我卯足了劲将这人摁在地上,

捡起毛笔又想将“苏砚辞”三次写上,只是苏字刚写完,便被人从身后抓住了头发。

随后重重一甩,砸到地上。“呸!你这个千人骑的毒妇也敢挡我们的道,

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就算你们是县太爷派来的,也不能擅自更改榜单!

”我从地上爬起,捡了笔就想继续题字。可这次连落点都还来得及,就已经被人摁在地上。

他们一拳一脚落得实在,连看戏的百姓也有几个上来补上几脚,直到我浑身是伤,

吐了好几口鲜血,才肯罢休。“滚远一点吧,今日之事你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们人多势众,

可我死不服输,每被打倒一次还是要爬起来捡笔,直到彻底失了意识...画面一转,

我在不足一人宽的榻上醒来。此时的苏砚辞尚未归家,苏如恩已入行伍,

幺女苏翎也在舞坊中训练。如今能为苏家讨回公道的只剩下我一人,

于是我从苏砚辞书桌上拿了张纸,思索了半日的信,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愿安”。

听闻江南巡抚即将路过扬州,我将书信留在家中烛台下,独自踏上了拦轿喊冤的不归途。

江南巡抚奉旨而来,轿子路过扬州街道时,百姓们都规规矩矩站在两旁,除了我。

按照我朝律例,拦轿喊冤要背负荆棘、手持**。于是我拦在巡抚轿前,扑通一跪,

“民女恳请巡抚大人为民做主,我儿苏砚辞考中解元,却遭人无端划去名字。

”巡抚大人闻言,命人停轿,“擅改桂榜乃是死罪,何人如此大胆。”未等我开口,

四周的百姓便纷纷出声。“巡抚大人莫要相信此毒妇的鬼话,

当年扬州知县便是死在这毒妇的手中,连自己的夫君都能忍心下手,口中还能吐出什么实言?

”“就你教出来的儿子也能考上解元,当真可笑!”...巡抚大人听了百姓们的话,

掀了一半的轿帘又被放下,他一声“起轿”,我便匆忙伏身在前。“纵我有千错万过,

亦与我儿无干,他寒窗苦读换得的功名不能白白让人抢走!”我竭尽全力喊,

心中也做好了被轿夫践踏而过的准备。耳边声音嘈杂,身后荆棘刺着我的肌肤渗出鲜血,

身心俱疲之际我听到巡抚大人的声音,“好,若你能承受滚钉床之刑,

本官便好好审一审这个案子。”见到残留陈旧血渍的钉床时,我承认心中产生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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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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